重生后我被叔宠坏了 第860节
“这些都是平时我练来防身的毒药,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还有,这个是百毒丸,带在身上,免得中别的招。”
秦慕卿好笑,随手拿了瓶,其他的让她留着。
郁子舒拗不过,逼着他吃了颗解毒丸,效用可持续一个星期。
见秦慕卿准备走,她又拉住他,认真地问:“你从哪儿进来的?”
“嗯?”
“我得了解郁家守卫的薄弱点。”
否则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那还得了。
秦慕卿颇以为然地点头:“我从左边门那进来的。”
“啊?那是郁家防卫最严密的地方。”
俗称,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结果,来了这么大个活人。
这让她大受打击,特么的太欺负人了。
“这样啊,”秦慕卿满脸同情,“你去找龙涯吧,他专门负责龙家的防卫。”
说完,人就跳下去了,没几下,完全不见了踪影。
她分明看到,秦慕卿和一个守卫,相差不过三米,但守卫啥都没发现。
原因是速度太快,声音极轻。
这不科学!
不是这守卫瞎就是聋,结果调查下来,人家很正常。
怪只怪,某个人不科学。
第二天,郁子舒再次接到绑匪的电话,让她赶紧死。
说真的,这大概是最自信的绑匪了。
郁子舒冷笑:“你就是个骗子吧,我妈根本不在你手上,想我死?除非让我亲眼看到我妈妈,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
绑匪:“你别忘了,你妈的手机都在我手上。”
“谁知道是不是你捡的。”
郁子舒啪叽一下,高傲地挂了电话。
路也生无可恋地看着她:“追踪不到,对方肯定用了特殊办法来防着咱们。”
现在目的地是缩小了,缩小到五十座岛内,却再也无法精确到下一步。
“老大,你想好派谁去了吗?”
“嗯,想好了。”
“我自己。”
“什么?不行,这绝对不行。”
“放心,我不会胡来,郁丰现在的毒已经完全解了,这段时间郁家的大小事就让他来吧,郁链那小子才能不错,正好可以培养。”
郁链是郁丰的小孙子,郁树的弟弟,二十多岁,是郁家这一代的佼佼者。
“我妈妈出事,我才是最坐不住的那个,一直呆在郁家,才更让人怀疑。”
“我不仅要去,还要最高调的去。”
只有她过去,才能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对她动手,给秦慕卿机会。
郁子舒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带着一队人前往北方群岛。
表面上做得隐秘,但瞒不住任何人。
同行的有戚年和路也,还有郁钱。
暗中,她还安排了冰雪和佟画带着落天门的人去。
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她这边忙着去救薛枝,无暇顾及已经失踪的郁南,毕竟对她而言,薛枝才是最重要的。
而郁雅在华家,也研究出了一份解药,交给华月。
华月可不会这么相信她,而是找来蔡家人验货,还让人试毒。
确认无误后,才服下。
没多久,她便感觉喉咙痒痒的,难受异常,凌厉的目光看向郁雅:“贱人,你敢害我!
“把她给我抓起来,丢到海里去喂鱼。”
众人惊讶地看向她,华月毫无所觉:“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
“夫人,你的嗓子……”
那么大的声音,她自己听不见吗?
华月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会说话了。
高兴得哭了出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能说话了。”
等这一天,她等了好久好久,不能说话,简直度日如年。
郁雅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底冷笑。
华月一点也不可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她。
看来,还真不能一次性解毒,得慢慢吊着她,将把柄捏在手里,顺便捏住她的命。
“郁雅,你解了毒,想要什么?尽管说,我答应给你。”
高高在上的态度,语气像施舍一样。
郁雅心中不快,却不得不低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华小姐记得我们的约定,我要郁子舒死。”
华月很满意她的识趣,彼此有共同的仇人,连恨都很浓烈,简直就是队友啊。
“好,我答应你!”
第1019章 番外:猫捉老鼠
桌上的电话响了,华月接起来。
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唇角上扬,笑得狰狞。
旁边一圈的人,看得懵逼。
不过,华月情绪起伏很大,经常发飙,现在这样,下人顶多以为她又发疯了,大气不敢出。
“郁雅,恭喜你,心愿即将达成。”
郁雅眼睛一亮,满脸兴奋:“真的吗?郁子舒要死了?”
“离死不远了,她未免也太自负了,竟然敢带着人去救薛枝,这一次,她必死无疑。”
“跟我走,让我们去看看,我们共同的仇人,是怎么说拜拜的。”
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许久。
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她不仅嗓子恢复了,还能报仇雪恨。
郁雅也很开心,她虽然不知道薛枝落在华家手里变成了什么样,计划也一无所知,但她相信郁子舒不是华天海的对手,。
何况,还被人捏住了软肋,就算是只鸟,也飞不出手掌心。
华月高兴地和华天海汇合,想将自己能说话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
然而,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脸色顿时就变了。
看向郁雅,口型示意:“怎么回事?”
郁雅心中冷笑,表面上恭敬:“大小姐,这个毒不是一次性解的。”
“需要慢慢来,否则量大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华月现在很相信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还是摊手要了一支药剂。
郁雅故意将药做成药剂的,这样一来,她能更好的控制量,也能控制华月。
药剂嘛,及时制作效果才最好,华月就得巴结着她。
——
郁子舒带着人到北边群岛,将目光锁定在那五十座岛屿上。
茫茫大海,人力已尽。
在这里,危险系数比陆地高处不知道多少倍。
郁子舒踏上船,将路也几人找来,拿出一排手术刀一样的工具和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这是微型定位追踪器。”
“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要将它植入你们的皮肤,如果坠海或者失踪,能够及时救援,你们要植入吗?”
这个是防水的,只要还在地球上,就能找到。
就算是尸体,也能打捞到。
戚年没意见,说实话,他身体里已经有一个了。 ↑返回顶部↑
秦慕卿好笑,随手拿了瓶,其他的让她留着。
郁子舒拗不过,逼着他吃了颗解毒丸,效用可持续一个星期。
见秦慕卿准备走,她又拉住他,认真地问:“你从哪儿进来的?”
“嗯?”
“我得了解郁家守卫的薄弱点。”
否则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那还得了。
秦慕卿颇以为然地点头:“我从左边门那进来的。”
“啊?那是郁家防卫最严密的地方。”
俗称,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结果,来了这么大个活人。
这让她大受打击,特么的太欺负人了。
“这样啊,”秦慕卿满脸同情,“你去找龙涯吧,他专门负责龙家的防卫。”
说完,人就跳下去了,没几下,完全不见了踪影。
她分明看到,秦慕卿和一个守卫,相差不过三米,但守卫啥都没发现。
原因是速度太快,声音极轻。
这不科学!
不是这守卫瞎就是聋,结果调查下来,人家很正常。
怪只怪,某个人不科学。
第二天,郁子舒再次接到绑匪的电话,让她赶紧死。
说真的,这大概是最自信的绑匪了。
郁子舒冷笑:“你就是个骗子吧,我妈根本不在你手上,想我死?除非让我亲眼看到我妈妈,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
绑匪:“你别忘了,你妈的手机都在我手上。”
“谁知道是不是你捡的。”
郁子舒啪叽一下,高傲地挂了电话。
路也生无可恋地看着她:“追踪不到,对方肯定用了特殊办法来防着咱们。”
现在目的地是缩小了,缩小到五十座岛内,却再也无法精确到下一步。
“老大,你想好派谁去了吗?”
“嗯,想好了。”
“我自己。”
“什么?不行,这绝对不行。”
“放心,我不会胡来,郁丰现在的毒已经完全解了,这段时间郁家的大小事就让他来吧,郁链那小子才能不错,正好可以培养。”
郁链是郁丰的小孙子,郁树的弟弟,二十多岁,是郁家这一代的佼佼者。
“我妈妈出事,我才是最坐不住的那个,一直呆在郁家,才更让人怀疑。”
“我不仅要去,还要最高调的去。”
只有她过去,才能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对她动手,给秦慕卿机会。
郁子舒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带着一队人前往北方群岛。
表面上做得隐秘,但瞒不住任何人。
同行的有戚年和路也,还有郁钱。
暗中,她还安排了冰雪和佟画带着落天门的人去。
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她这边忙着去救薛枝,无暇顾及已经失踪的郁南,毕竟对她而言,薛枝才是最重要的。
而郁雅在华家,也研究出了一份解药,交给华月。
华月可不会这么相信她,而是找来蔡家人验货,还让人试毒。
确认无误后,才服下。
没多久,她便感觉喉咙痒痒的,难受异常,凌厉的目光看向郁雅:“贱人,你敢害我!
“把她给我抓起来,丢到海里去喂鱼。”
众人惊讶地看向她,华月毫无所觉:“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
“夫人,你的嗓子……”
那么大的声音,她自己听不见吗?
华月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会说话了。
高兴得哭了出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能说话了。”
等这一天,她等了好久好久,不能说话,简直度日如年。
郁雅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底冷笑。
华月一点也不可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她。
看来,还真不能一次性解毒,得慢慢吊着她,将把柄捏在手里,顺便捏住她的命。
“郁雅,你解了毒,想要什么?尽管说,我答应给你。”
高高在上的态度,语气像施舍一样。
郁雅心中不快,却不得不低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华小姐记得我们的约定,我要郁子舒死。”
华月很满意她的识趣,彼此有共同的仇人,连恨都很浓烈,简直就是队友啊。
“好,我答应你!”
第1019章 番外:猫捉老鼠
桌上的电话响了,华月接起来。
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唇角上扬,笑得狰狞。
旁边一圈的人,看得懵逼。
不过,华月情绪起伏很大,经常发飙,现在这样,下人顶多以为她又发疯了,大气不敢出。
“郁雅,恭喜你,心愿即将达成。”
郁雅眼睛一亮,满脸兴奋:“真的吗?郁子舒要死了?”
“离死不远了,她未免也太自负了,竟然敢带着人去救薛枝,这一次,她必死无疑。”
“跟我走,让我们去看看,我们共同的仇人,是怎么说拜拜的。”
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许久。
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她不仅嗓子恢复了,还能报仇雪恨。
郁雅也很开心,她虽然不知道薛枝落在华家手里变成了什么样,计划也一无所知,但她相信郁子舒不是华天海的对手,。
何况,还被人捏住了软肋,就算是只鸟,也飞不出手掌心。
华月高兴地和华天海汇合,想将自己能说话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
然而,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脸色顿时就变了。
看向郁雅,口型示意:“怎么回事?”
郁雅心中冷笑,表面上恭敬:“大小姐,这个毒不是一次性解的。”
“需要慢慢来,否则量大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华月现在很相信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还是摊手要了一支药剂。
郁雅故意将药做成药剂的,这样一来,她能更好的控制量,也能控制华月。
药剂嘛,及时制作效果才最好,华月就得巴结着她。
——
郁子舒带着人到北边群岛,将目光锁定在那五十座岛屿上。
茫茫大海,人力已尽。
在这里,危险系数比陆地高处不知道多少倍。
郁子舒踏上船,将路也几人找来,拿出一排手术刀一样的工具和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这是微型定位追踪器。”
“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要将它植入你们的皮肤,如果坠海或者失踪,能够及时救援,你们要植入吗?”
这个是防水的,只要还在地球上,就能找到。
就算是尸体,也能打捞到。
戚年没意见,说实话,他身体里已经有一个了。 ↑返回顶部↑
“这些都是平时我练来防身的毒药,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还有,这个是百毒丸,带在身上,免得中别的招。”
秦慕卿好笑,随手拿了瓶,其他的让她留着。
郁子舒拗不过,逼着他吃了颗解毒丸,效用可持续一个星期。
见秦慕卿准备走,她又拉住他,认真地问:“你从哪儿进来的?”
“嗯?”
“我得了解郁家守卫的薄弱点。”
否则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那还得了。
秦慕卿颇以为然地点头:“我从左边门那进来的。”
“啊?那是郁家防卫最严密的地方。”
俗称,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结果,来了这么大个活人。
这让她大受打击,特么的太欺负人了。
“这样啊,”秦慕卿满脸同情,“你去找龙涯吧,他专门负责龙家的防卫。”
说完,人就跳下去了,没几下,完全不见了踪影。
她分明看到,秦慕卿和一个守卫,相差不过三米,但守卫啥都没发现。
原因是速度太快,声音极轻。
这不科学!
不是这守卫瞎就是聋,结果调查下来,人家很正常。
怪只怪,某个人不科学。
第二天,郁子舒再次接到绑匪的电话,让她赶紧死。
说真的,这大概是最自信的绑匪了。
郁子舒冷笑:“你就是个骗子吧,我妈根本不在你手上,想我死?除非让我亲眼看到我妈妈,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
绑匪:“你别忘了,你妈的手机都在我手上。”
“谁知道是不是你捡的。”
郁子舒啪叽一下,高傲地挂了电话。
路也生无可恋地看着她:“追踪不到,对方肯定用了特殊办法来防着咱们。”
现在目的地是缩小了,缩小到五十座岛内,却再也无法精确到下一步。
“老大,你想好派谁去了吗?”
“嗯,想好了。”
“我自己。”
“什么?不行,这绝对不行。”
“放心,我不会胡来,郁丰现在的毒已经完全解了,这段时间郁家的大小事就让他来吧,郁链那小子才能不错,正好可以培养。”
郁链是郁丰的小孙子,郁树的弟弟,二十多岁,是郁家这一代的佼佼者。
“我妈妈出事,我才是最坐不住的那个,一直呆在郁家,才更让人怀疑。”
“我不仅要去,还要最高调的去。”
只有她过去,才能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对她动手,给秦慕卿机会。
郁子舒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带着一队人前往北方群岛。
表面上做得隐秘,但瞒不住任何人。
同行的有戚年和路也,还有郁钱。
暗中,她还安排了冰雪和佟画带着落天门的人去。
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她这边忙着去救薛枝,无暇顾及已经失踪的郁南,毕竟对她而言,薛枝才是最重要的。
而郁雅在华家,也研究出了一份解药,交给华月。
华月可不会这么相信她,而是找来蔡家人验货,还让人试毒。
确认无误后,才服下。
没多久,她便感觉喉咙痒痒的,难受异常,凌厉的目光看向郁雅:“贱人,你敢害我!
“把她给我抓起来,丢到海里去喂鱼。”
众人惊讶地看向她,华月毫无所觉:“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
“夫人,你的嗓子……”
那么大的声音,她自己听不见吗?
华月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会说话了。
高兴得哭了出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能说话了。”
等这一天,她等了好久好久,不能说话,简直度日如年。
郁雅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底冷笑。
华月一点也不可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她。
看来,还真不能一次性解毒,得慢慢吊着她,将把柄捏在手里,顺便捏住她的命。
“郁雅,你解了毒,想要什么?尽管说,我答应给你。”
高高在上的态度,语气像施舍一样。
郁雅心中不快,却不得不低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华小姐记得我们的约定,我要郁子舒死。”
华月很满意她的识趣,彼此有共同的仇人,连恨都很浓烈,简直就是队友啊。
“好,我答应你!”
第1019章 番外:猫捉老鼠
桌上的电话响了,华月接起来。
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唇角上扬,笑得狰狞。
旁边一圈的人,看得懵逼。
不过,华月情绪起伏很大,经常发飙,现在这样,下人顶多以为她又发疯了,大气不敢出。
“郁雅,恭喜你,心愿即将达成。”
郁雅眼睛一亮,满脸兴奋:“真的吗?郁子舒要死了?”
“离死不远了,她未免也太自负了,竟然敢带着人去救薛枝,这一次,她必死无疑。”
“跟我走,让我们去看看,我们共同的仇人,是怎么说拜拜的。”
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许久。
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她不仅嗓子恢复了,还能报仇雪恨。
郁雅也很开心,她虽然不知道薛枝落在华家手里变成了什么样,计划也一无所知,但她相信郁子舒不是华天海的对手,。
何况,还被人捏住了软肋,就算是只鸟,也飞不出手掌心。
华月高兴地和华天海汇合,想将自己能说话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
然而,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脸色顿时就变了。
看向郁雅,口型示意:“怎么回事?”
郁雅心中冷笑,表面上恭敬:“大小姐,这个毒不是一次性解的。”
“需要慢慢来,否则量大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华月现在很相信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还是摊手要了一支药剂。
郁雅故意将药做成药剂的,这样一来,她能更好的控制量,也能控制华月。
药剂嘛,及时制作效果才最好,华月就得巴结着她。
——
郁子舒带着人到北边群岛,将目光锁定在那五十座岛屿上。
茫茫大海,人力已尽。
在这里,危险系数比陆地高处不知道多少倍。
郁子舒踏上船,将路也几人找来,拿出一排手术刀一样的工具和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这是微型定位追踪器。”
“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要将它植入你们的皮肤,如果坠海或者失踪,能够及时救援,你们要植入吗?”
这个是防水的,只要还在地球上,就能找到。
就算是尸体,也能打捞到。
戚年没意见,说实话,他身体里已经有一个了。
秦慕卿好笑,随手拿了瓶,其他的让她留着。
郁子舒拗不过,逼着他吃了颗解毒丸,效用可持续一个星期。
见秦慕卿准备走,她又拉住他,认真地问:“你从哪儿进来的?”
“嗯?”
“我得了解郁家守卫的薄弱点。”
否则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那还得了。
秦慕卿颇以为然地点头:“我从左边门那进来的。”
“啊?那是郁家防卫最严密的地方。”
俗称,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结果,来了这么大个活人。
这让她大受打击,特么的太欺负人了。
“这样啊,”秦慕卿满脸同情,“你去找龙涯吧,他专门负责龙家的防卫。”
说完,人就跳下去了,没几下,完全不见了踪影。
她分明看到,秦慕卿和一个守卫,相差不过三米,但守卫啥都没发现。
原因是速度太快,声音极轻。
这不科学!
不是这守卫瞎就是聋,结果调查下来,人家很正常。
怪只怪,某个人不科学。
第二天,郁子舒再次接到绑匪的电话,让她赶紧死。
说真的,这大概是最自信的绑匪了。
郁子舒冷笑:“你就是个骗子吧,我妈根本不在你手上,想我死?除非让我亲眼看到我妈妈,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
绑匪:“你别忘了,你妈的手机都在我手上。”
“谁知道是不是你捡的。”
郁子舒啪叽一下,高傲地挂了电话。
路也生无可恋地看着她:“追踪不到,对方肯定用了特殊办法来防着咱们。”
现在目的地是缩小了,缩小到五十座岛内,却再也无法精确到下一步。
“老大,你想好派谁去了吗?”
“嗯,想好了。”
“我自己。”
“什么?不行,这绝对不行。”
“放心,我不会胡来,郁丰现在的毒已经完全解了,这段时间郁家的大小事就让他来吧,郁链那小子才能不错,正好可以培养。”
郁链是郁丰的小孙子,郁树的弟弟,二十多岁,是郁家这一代的佼佼者。
“我妈妈出事,我才是最坐不住的那个,一直呆在郁家,才更让人怀疑。”
“我不仅要去,还要最高调的去。”
只有她过去,才能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对她动手,给秦慕卿机会。
郁子舒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带着一队人前往北方群岛。
表面上做得隐秘,但瞒不住任何人。
同行的有戚年和路也,还有郁钱。
暗中,她还安排了冰雪和佟画带着落天门的人去。
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她这边忙着去救薛枝,无暇顾及已经失踪的郁南,毕竟对她而言,薛枝才是最重要的。
而郁雅在华家,也研究出了一份解药,交给华月。
华月可不会这么相信她,而是找来蔡家人验货,还让人试毒。
确认无误后,才服下。
没多久,她便感觉喉咙痒痒的,难受异常,凌厉的目光看向郁雅:“贱人,你敢害我!
“把她给我抓起来,丢到海里去喂鱼。”
众人惊讶地看向她,华月毫无所觉:“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
“夫人,你的嗓子……”
那么大的声音,她自己听不见吗?
华月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会说话了。
高兴得哭了出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能说话了。”
等这一天,她等了好久好久,不能说话,简直度日如年。
郁雅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底冷笑。
华月一点也不可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她。
看来,还真不能一次性解毒,得慢慢吊着她,将把柄捏在手里,顺便捏住她的命。
“郁雅,你解了毒,想要什么?尽管说,我答应给你。”
高高在上的态度,语气像施舍一样。
郁雅心中不快,却不得不低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华小姐记得我们的约定,我要郁子舒死。”
华月很满意她的识趣,彼此有共同的仇人,连恨都很浓烈,简直就是队友啊。
“好,我答应你!”
第1019章 番外:猫捉老鼠
桌上的电话响了,华月接起来。
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唇角上扬,笑得狰狞。
旁边一圈的人,看得懵逼。
不过,华月情绪起伏很大,经常发飙,现在这样,下人顶多以为她又发疯了,大气不敢出。
“郁雅,恭喜你,心愿即将达成。”
郁雅眼睛一亮,满脸兴奋:“真的吗?郁子舒要死了?”
“离死不远了,她未免也太自负了,竟然敢带着人去救薛枝,这一次,她必死无疑。”
“跟我走,让我们去看看,我们共同的仇人,是怎么说拜拜的。”
等这一天,她已经等了许久。
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她不仅嗓子恢复了,还能报仇雪恨。
郁雅也很开心,她虽然不知道薛枝落在华家手里变成了什么样,计划也一无所知,但她相信郁子舒不是华天海的对手,。
何况,还被人捏住了软肋,就算是只鸟,也飞不出手掌心。
华月高兴地和华天海汇合,想将自己能说话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
然而,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脸色顿时就变了。
看向郁雅,口型示意:“怎么回事?”
郁雅心中冷笑,表面上恭敬:“大小姐,这个毒不是一次性解的。”
“需要慢慢来,否则量大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华月现在很相信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还是摊手要了一支药剂。
郁雅故意将药做成药剂的,这样一来,她能更好的控制量,也能控制华月。
药剂嘛,及时制作效果才最好,华月就得巴结着她。
——
郁子舒带着人到北边群岛,将目光锁定在那五十座岛屿上。
茫茫大海,人力已尽。
在这里,危险系数比陆地高处不知道多少倍。
郁子舒踏上船,将路也几人找来,拿出一排手术刀一样的工具和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这是微型定位追踪器。”
“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要将它植入你们的皮肤,如果坠海或者失踪,能够及时救援,你们要植入吗?”
这个是防水的,只要还在地球上,就能找到。
就算是尸体,也能打捞到。
戚年没意见,说实话,他身体里已经有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