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他一定是疯了
“你既然连3500万美元都拒绝了，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与阿里巴巴商谈呢？”
周红衣的办公室，王功权望着高高翘起腿的老周疑惑的问道。
周红衣笑着道：“茅道林我谈了，张长毛我也见了，没道理到了马芸这里拒绝吧。”
想起去年的西湖之行，周红衣接着得意的道：“再说了，马大炮平日对我还是挺尊重的，没必要这时候去下他面子。”
王功权无奈的笑了笑。
周红衣闹的这一出玩笑现在在华夏互联网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只是您不卖公司那你逗他们玩干啥呢？
望着悠哉抖着腿的周红衣，王功权不禁默默的想：“或许你没有察觉到，卖公司那个念头已经充斥了你的内心了吧。”
“你说，万一要是阿里巴巴开出比搜狐更高的价格怎么办？”过了许久，王功权笑着道。
“他马大炮怎么可能开得出那样的价格。”周红衣接着不屑的笑了笑：“再说，他阿里巴巴与我的3721一样，都是服务企业的公司，他凭什么能够收购我，难道他长得好看？”
说到这里，周红衣不禁懊恼的想起了林枫对阿里巴巴的那次注资。
“煞笔，有那闲得发慌的钱还不如投给我。”想到这里，周红衣忍不住在心中责怪起了林枫。
马芸最近来京都的次数比较密集，他一直频繁的前往老东家外经贸部处了解一些c2c市场细节数据。
但是或许过了这次之后，他的c2c计划将不必那么急迫。
如果能收编3721的企业级市场，那自己的b2b将会固若金汤。
到时候，以京都杭州两处为辐射点遥遥相应，3721关键字与阿里巴巴业务相互呼应，就算易趣有着进军b2b的野心，阿里巴巴也不惧怕任何挑战。
不过任何伟大的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刚下飞机，马芸就听到了搜狐3500万美元报价3721的传闻，这也让马老师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周红衣拒绝了张朝杨的收购提议，那就证明3500万美元不足以打动他。
那周红衣的心理价格是多少呢？
5000万？甚至更多？
想到这里，马芸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阿里巴巴目前账上并不缺钱，但是也没富余到足以支撑这样的大型收购。
可是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如果放弃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
3721对于搜狐的价值与对阿里巴巴而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所以马芸这次京都之行势在必得。
或许，周红衣低估了马芸的决心。
既然决定破釜沉舟，那么就得想想对策了。
在前往3721的路上，马芸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种应对方法，但是无论如何，想要吃下3721这个巨无霸，阿里巴巴除了融资加换股一途别无他法。
只是融资有那么好融的吗？
想到这里，马老师不禁想起了鄂东那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
“马总，欢迎光临。”马芸的到来受到了周红衣的热烈欢迎，毕竟在西子湖畔，他也曾受到了马芸的礼遇。
“周总真是好雅兴。”听着周红衣办公室内响起的黄梅戏曲，马芸笑了笑，然后对在场的王功权点了点头。
来到沙发上坐下，接过周红衣泡的茶，马芸笑着道：“上次西湖相聚，我当时就在想与周总合作的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周红衣也点了点头，道：“说到咱们两家公司，其实还是有着许多共通点的。”
马芸点头笑道：“所以说阿里巴巴才应该是3721的最好去处。”
周红衣打了个哈哈。
“老子的志向在搜索市场，你阿里巴巴是个屁好去处。”
周红衣微笑着端起茶杯，缓缓的道：“我的3721可不便宜。”
马芸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搜狐报价3500万美元的事我听说了。”
周红衣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既然马总听说了这件事，那难道您还能给出比这更高的报价？”
马芸犹豫了片刻，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马总真会开玩笑。”周红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抖。
马芸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目光坚定的道：“周总，我不是再开玩笑，我愿意出价5000万美元收购3721.”
“你......疯......”周红衣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着马芸，茶杯里的茶因为剧烈颤抖的缘故，溢出了茶杯，洒落在地面上。
“马总，这样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周红衣震惊的道。
张朝杨开出的价格周红衣已经觉得到达极限了，他从来没有想到马芸会开出这样一个仿佛令人无法拒绝的报价。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严肃的道：“我没有开玩笑。”
周红衣朝着一旁的王功权看了看，他清晰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是一闪而逝的炙热。
“5000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周红衣放下茶杯，望着马芸道。
“我知道。”马芸沉吟片刻后接着道：“所以只要周总您同意我的条件，接下来我还得专门去融一笔资金，甚至还要采取换股的交易模式。”
周红衣面色终于变得凝重了起来。
如果说张朝杨报出的3500万让他在那瞬间心动的话，那此刻马芸的报价更是让他那颗自认为坚若磐石的内心剧烈跳动起来。
“妈滴个巴子，金钱果然动人心。”周红衣心道。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接着道：“如果您愿意换股的话，那么您在阿里巴巴的股份将会超过我，周总，我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而来。”
周红衣抽了抽嘴角。
成为阿里巴巴的最大个人股东对他而言倒是没有啥子吸引力，谁j吧稀罕啊。
不过5000万美金的诱惑倒是让老周开始认真思考出售公司这件事情来。
有时候人就的这样。
当某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并时而提及，时间久了总是会对自己的行为判断产生一定的影响，而且，你还不曾察觉。
尽管周红衣最初叫嚷着要出售3721只是个烟雾弹，但是买的人多了，衡量的次数也多了，这也就渐渐的成为了他心中潜移默化的方案之一。
“这件事我得好好想一想。”周红衣沉声道。
马芸点了点头。
“如果您在价钱上觉得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马芸轻声道。
周红衣身躯一颤，他再次震惊的抬起头望着马芸。
“他一定是疯了。”周红衣想。 ↑返回顶部↑
周红衣的办公室，王功权望着高高翘起腿的老周疑惑的问道。
周红衣笑着道：“茅道林我谈了，张长毛我也见了，没道理到了马芸这里拒绝吧。”
想起去年的西湖之行，周红衣接着得意的道：“再说了，马大炮平日对我还是挺尊重的，没必要这时候去下他面子。”
王功权无奈的笑了笑。
周红衣闹的这一出玩笑现在在华夏互联网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只是您不卖公司那你逗他们玩干啥呢？
望着悠哉抖着腿的周红衣，王功权不禁默默的想：“或许你没有察觉到，卖公司那个念头已经充斥了你的内心了吧。”
“你说，万一要是阿里巴巴开出比搜狐更高的价格怎么办？”过了许久，王功权笑着道。
“他马大炮怎么可能开得出那样的价格。”周红衣接着不屑的笑了笑：“再说，他阿里巴巴与我的3721一样，都是服务企业的公司，他凭什么能够收购我，难道他长得好看？”
说到这里，周红衣不禁懊恼的想起了林枫对阿里巴巴的那次注资。
“煞笔，有那闲得发慌的钱还不如投给我。”想到这里，周红衣忍不住在心中责怪起了林枫。
马芸最近来京都的次数比较密集，他一直频繁的前往老东家外经贸部处了解一些c2c市场细节数据。
但是或许过了这次之后，他的c2c计划将不必那么急迫。
如果能收编3721的企业级市场，那自己的b2b将会固若金汤。
到时候，以京都杭州两处为辐射点遥遥相应，3721关键字与阿里巴巴业务相互呼应，就算易趣有着进军b2b的野心，阿里巴巴也不惧怕任何挑战。
不过任何伟大的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刚下飞机，马芸就听到了搜狐3500万美元报价3721的传闻，这也让马老师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周红衣拒绝了张朝杨的收购提议，那就证明3500万美元不足以打动他。
那周红衣的心理价格是多少呢？
5000万？甚至更多？
想到这里，马芸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阿里巴巴目前账上并不缺钱，但是也没富余到足以支撑这样的大型收购。
可是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如果放弃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
3721对于搜狐的价值与对阿里巴巴而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所以马芸这次京都之行势在必得。
或许，周红衣低估了马芸的决心。
既然决定破釜沉舟，那么就得想想对策了。
在前往3721的路上，马芸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种应对方法，但是无论如何，想要吃下3721这个巨无霸，阿里巴巴除了融资加换股一途别无他法。
只是融资有那么好融的吗？
想到这里，马老师不禁想起了鄂东那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
“马总，欢迎光临。”马芸的到来受到了周红衣的热烈欢迎，毕竟在西子湖畔，他也曾受到了马芸的礼遇。
“周总真是好雅兴。”听着周红衣办公室内响起的黄梅戏曲，马芸笑了笑，然后对在场的王功权点了点头。
来到沙发上坐下，接过周红衣泡的茶，马芸笑着道：“上次西湖相聚，我当时就在想与周总合作的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周红衣也点了点头，道：“说到咱们两家公司，其实还是有着许多共通点的。”
马芸点头笑道：“所以说阿里巴巴才应该是3721的最好去处。”
周红衣打了个哈哈。
“老子的志向在搜索市场，你阿里巴巴是个屁好去处。”
周红衣微笑着端起茶杯，缓缓的道：“我的3721可不便宜。”
马芸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搜狐报价3500万美元的事我听说了。”
周红衣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既然马总听说了这件事，那难道您还能给出比这更高的报价？”
马芸犹豫了片刻，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马总真会开玩笑。”周红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抖。
马芸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目光坚定的道：“周总，我不是再开玩笑，我愿意出价5000万美元收购3721.”
“你......疯......”周红衣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着马芸，茶杯里的茶因为剧烈颤抖的缘故，溢出了茶杯，洒落在地面上。
“马总，这样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周红衣震惊的道。
张朝杨开出的价格周红衣已经觉得到达极限了，他从来没有想到马芸会开出这样一个仿佛令人无法拒绝的报价。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严肃的道：“我没有开玩笑。”
周红衣朝着一旁的王功权看了看，他清晰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是一闪而逝的炙热。
“5000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周红衣放下茶杯，望着马芸道。
“我知道。”马芸沉吟片刻后接着道：“所以只要周总您同意我的条件，接下来我还得专门去融一笔资金，甚至还要采取换股的交易模式。”
周红衣面色终于变得凝重了起来。
如果说张朝杨报出的3500万让他在那瞬间心动的话，那此刻马芸的报价更是让他那颗自认为坚若磐石的内心剧烈跳动起来。
“妈滴个巴子，金钱果然动人心。”周红衣心道。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接着道：“如果您愿意换股的话，那么您在阿里巴巴的股份将会超过我，周总，我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而来。”
周红衣抽了抽嘴角。
成为阿里巴巴的最大个人股东对他而言倒是没有啥子吸引力，谁j吧稀罕啊。
不过5000万美金的诱惑倒是让老周开始认真思考出售公司这件事情来。
有时候人就的这样。
当某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并时而提及，时间久了总是会对自己的行为判断产生一定的影响，而且，你还不曾察觉。
尽管周红衣最初叫嚷着要出售3721只是个烟雾弹，但是买的人多了，衡量的次数也多了，这也就渐渐的成为了他心中潜移默化的方案之一。
“这件事我得好好想一想。”周红衣沉声道。
马芸点了点头。
“如果您在价钱上觉得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马芸轻声道。
周红衣身躯一颤，他再次震惊的抬起头望着马芸。
“他一定是疯了。”周红衣想。 ↑返回顶部↑
“你既然连3500万美元都拒绝了，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与阿里巴巴商谈呢？”
周红衣的办公室，王功权望着高高翘起腿的老周疑惑的问道。
周红衣笑着道：“茅道林我谈了，张长毛我也见了，没道理到了马芸这里拒绝吧。”
想起去年的西湖之行，周红衣接着得意的道：“再说了，马大炮平日对我还是挺尊重的，没必要这时候去下他面子。”
王功权无奈的笑了笑。
周红衣闹的这一出玩笑现在在华夏互联网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只是您不卖公司那你逗他们玩干啥呢？
望着悠哉抖着腿的周红衣，王功权不禁默默的想：“或许你没有察觉到，卖公司那个念头已经充斥了你的内心了吧。”
“你说，万一要是阿里巴巴开出比搜狐更高的价格怎么办？”过了许久，王功权笑着道。
“他马大炮怎么可能开得出那样的价格。”周红衣接着不屑的笑了笑：“再说，他阿里巴巴与我的3721一样，都是服务企业的公司，他凭什么能够收购我，难道他长得好看？”
说到这里，周红衣不禁懊恼的想起了林枫对阿里巴巴的那次注资。
“煞笔，有那闲得发慌的钱还不如投给我。”想到这里，周红衣忍不住在心中责怪起了林枫。
马芸最近来京都的次数比较密集，他一直频繁的前往老东家外经贸部处了解一些c2c市场细节数据。
但是或许过了这次之后，他的c2c计划将不必那么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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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以京都杭州两处为辐射点遥遥相应，3721关键字与阿里巴巴业务相互呼应，就算易趣有着进军b2b的野心，阿里巴巴也不惧怕任何挑战。
不过任何伟大的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刚下飞机，马芸就听到了搜狐3500万美元报价3721的传闻，这也让马老师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周红衣拒绝了张朝杨的收购提议，那就证明3500万美元不足以打动他。
那周红衣的心理价格是多少呢？
5000万？甚至更多？
想到这里，马芸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阿里巴巴目前账上并不缺钱，但是也没富余到足以支撑这样的大型收购。
可是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如果放弃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
3721对于搜狐的价值与对阿里巴巴而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所以马芸这次京都之行势在必得。
或许，周红衣低估了马芸的决心。
既然决定破釜沉舟，那么就得想想对策了。
在前往3721的路上，马芸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种应对方法，但是无论如何，想要吃下3721这个巨无霸，阿里巴巴除了融资加换股一途别无他法。
只是融资有那么好融的吗？
想到这里，马老师不禁想起了鄂东那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
“马总，欢迎光临。”马芸的到来受到了周红衣的热烈欢迎，毕竟在西子湖畔，他也曾受到了马芸的礼遇。
“周总真是好雅兴。”听着周红衣办公室内响起的黄梅戏曲，马芸笑了笑，然后对在场的王功权点了点头。
来到沙发上坐下，接过周红衣泡的茶，马芸笑着道：“上次西湖相聚，我当时就在想与周总合作的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周红衣也点了点头，道：“说到咱们两家公司，其实还是有着许多共通点的。”
马芸点头笑道：“所以说阿里巴巴才应该是3721的最好去处。”
周红衣打了个哈哈。
“老子的志向在搜索市场，你阿里巴巴是个屁好去处。”
周红衣微笑着端起茶杯，缓缓的道：“我的3721可不便宜。”
马芸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搜狐报价3500万美元的事我听说了。”
周红衣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既然马总听说了这件事，那难道您还能给出比这更高的报价？”
马芸犹豫了片刻，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马总真会开玩笑。”周红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抖。
马芸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目光坚定的道：“周总，我不是再开玩笑，我愿意出价5000万美元收购3721.”
“你......疯......”周红衣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着马芸，茶杯里的茶因为剧烈颤抖的缘故，溢出了茶杯，洒落在地面上。
“马总，这样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周红衣震惊的道。
张朝杨开出的价格周红衣已经觉得到达极限了，他从来没有想到马芸会开出这样一个仿佛令人无法拒绝的报价。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严肃的道：“我没有开玩笑。”
周红衣朝着一旁的王功权看了看，他清晰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是一闪而逝的炙热。
“5000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周红衣放下茶杯，望着马芸道。
“我知道。”马芸沉吟片刻后接着道：“所以只要周总您同意我的条件，接下来我还得专门去融一笔资金，甚至还要采取换股的交易模式。”
周红衣面色终于变得凝重了起来。
如果说张朝杨报出的3500万让他在那瞬间心动的话，那此刻马芸的报价更是让他那颗自认为坚若磐石的内心剧烈跳动起来。
“妈滴个巴子，金钱果然动人心。”周红衣心道。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接着道：“如果您愿意换股的话，那么您在阿里巴巴的股份将会超过我，周总，我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而来。”
周红衣抽了抽嘴角。
成为阿里巴巴的最大个人股东对他而言倒是没有啥子吸引力，谁j吧稀罕啊。
不过5000万美金的诱惑倒是让老周开始认真思考出售公司这件事情来。
有时候人就的这样。
当某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并时而提及，时间久了总是会对自己的行为判断产生一定的影响，而且，你还不曾察觉。
尽管周红衣最初叫嚷着要出售3721只是个烟雾弹，但是买的人多了，衡量的次数也多了，这也就渐渐的成为了他心中潜移默化的方案之一。
“这件事我得好好想一想。”周红衣沉声道。
马芸点了点头。
“如果您在价钱上觉得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马芸轻声道。
周红衣身躯一颤，他再次震惊的抬起头望着马芸。
“他一定是疯了。”周红衣想。
周红衣的办公室，王功权望着高高翘起腿的老周疑惑的问道。
周红衣笑着道：“茅道林我谈了，张长毛我也见了，没道理到了马芸这里拒绝吧。”
想起去年的西湖之行，周红衣接着得意的道：“再说了，马大炮平日对我还是挺尊重的，没必要这时候去下他面子。”
王功权无奈的笑了笑。
周红衣闹的这一出玩笑现在在华夏互联网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只是您不卖公司那你逗他们玩干啥呢？
望着悠哉抖着腿的周红衣，王功权不禁默默的想：“或许你没有察觉到，卖公司那个念头已经充斥了你的内心了吧。”
“你说，万一要是阿里巴巴开出比搜狐更高的价格怎么办？”过了许久，王功权笑着道。
“他马大炮怎么可能开得出那样的价格。”周红衣接着不屑的笑了笑：“再说，他阿里巴巴与我的3721一样，都是服务企业的公司，他凭什么能够收购我，难道他长得好看？”
说到这里，周红衣不禁懊恼的想起了林枫对阿里巴巴的那次注资。
“煞笔，有那闲得发慌的钱还不如投给我。”想到这里，周红衣忍不住在心中责怪起了林枫。
马芸最近来京都的次数比较密集，他一直频繁的前往老东家外经贸部处了解一些c2c市场细节数据。
但是或许过了这次之后，他的c2c计划将不必那么急迫。
如果能收编3721的企业级市场，那自己的b2b将会固若金汤。
到时候，以京都杭州两处为辐射点遥遥相应，3721关键字与阿里巴巴业务相互呼应，就算易趣有着进军b2b的野心，阿里巴巴也不惧怕任何挑战。
不过任何伟大的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刚下飞机，马芸就听到了搜狐3500万美元报价3721的传闻，这也让马老师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周红衣拒绝了张朝杨的收购提议，那就证明3500万美元不足以打动他。
那周红衣的心理价格是多少呢？
5000万？甚至更多？
想到这里，马芸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阿里巴巴目前账上并不缺钱，但是也没富余到足以支撑这样的大型收购。
可是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如果放弃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
3721对于搜狐的价值与对阿里巴巴而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所以马芸这次京都之行势在必得。
或许，周红衣低估了马芸的决心。
既然决定破釜沉舟，那么就得想想对策了。
在前往3721的路上，马芸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种应对方法，但是无论如何，想要吃下3721这个巨无霸，阿里巴巴除了融资加换股一途别无他法。
只是融资有那么好融的吗？
想到这里，马老师不禁想起了鄂东那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
“马总，欢迎光临。”马芸的到来受到了周红衣的热烈欢迎，毕竟在西子湖畔，他也曾受到了马芸的礼遇。
“周总真是好雅兴。”听着周红衣办公室内响起的黄梅戏曲，马芸笑了笑，然后对在场的王功权点了点头。
来到沙发上坐下，接过周红衣泡的茶，马芸笑着道：“上次西湖相聚，我当时就在想与周总合作的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周红衣也点了点头，道：“说到咱们两家公司，其实还是有着许多共通点的。”
马芸点头笑道：“所以说阿里巴巴才应该是3721的最好去处。”
周红衣打了个哈哈。
“老子的志向在搜索市场，你阿里巴巴是个屁好去处。”
周红衣微笑着端起茶杯，缓缓的道：“我的3721可不便宜。”
马芸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搜狐报价3500万美元的事我听说了。”
周红衣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既然马总听说了这件事，那难道您还能给出比这更高的报价？”
马芸犹豫了片刻，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马总真会开玩笑。”周红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抖。
马芸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目光坚定的道：“周总，我不是再开玩笑，我愿意出价5000万美元收购3721.”
“你......疯......”周红衣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望着马芸，茶杯里的茶因为剧烈颤抖的缘故，溢出了茶杯，洒落在地面上。
“马总，这样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周红衣震惊的道。
张朝杨开出的价格周红衣已经觉得到达极限了，他从来没有想到马芸会开出这样一个仿佛令人无法拒绝的报价。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严肃的道：“我没有开玩笑。”
周红衣朝着一旁的王功权看了看，他清晰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是一闪而逝的炙热。
“5000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周红衣放下茶杯，望着马芸道。
“我知道。”马芸沉吟片刻后接着道：“所以只要周总您同意我的条件，接下来我还得专门去融一笔资金，甚至还要采取换股的交易模式。”
周红衣面色终于变得凝重了起来。
如果说张朝杨报出的3500万让他在那瞬间心动的话，那此刻马芸的报价更是让他那颗自认为坚若磐石的内心剧烈跳动起来。
“妈滴个巴子，金钱果然动人心。”周红衣心道。
马芸看了看周红衣接着道：“如果您愿意换股的话，那么您在阿里巴巴的股份将会超过我，周总，我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而来。”
周红衣抽了抽嘴角。
成为阿里巴巴的最大个人股东对他而言倒是没有啥子吸引力，谁j吧稀罕啊。
不过5000万美金的诱惑倒是让老周开始认真思考出售公司这件事情来。
有时候人就的这样。
当某个念头从脑海中冒出并时而提及，时间久了总是会对自己的行为判断产生一定的影响，而且，你还不曾察觉。
尽管周红衣最初叫嚷着要出售3721只是个烟雾弹，但是买的人多了，衡量的次数也多了，这也就渐渐的成为了他心中潜移默化的方案之一。
“这件事我得好好想一想。”周红衣沉声道。
马芸点了点头。
“如果您在价钱上觉得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马芸轻声道。
周红衣身躯一颤，他再次震惊的抬起头望着马芸。
“他一定是疯了。”周红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