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
“不仅仅是黑檀木，而且还泡过黑狗血，很厉害。”我回答道。“她躲在里面，我不可能用刀从外面砍得到她。”
赵雅儿立刻告诉我：“直接砍烂了盒子，我不心疼！”
“砍不烂。”我回答道。“我这把刀，杀鬼是一绝，杀盒子，你认真的？”
“什么鬼？”赵雅儿皱着眉头问。“我咋听不懂。”
我把刀放了回去。
“听不懂就对了，你要我留下来也行，但是别叫其他人来。”
赵雅儿顿时一脸得意，但开口却问：“小童子鸡，你想干嘛？”
“不干嘛。”我回答道。“来的人，都可能会死，你要是愿意看到这一幕的话，你随便，我无所谓。”
她赶紧回答：“我知道了。”
“你放心，没人知道我在这儿，所以应该不会。”
“那接下来，要干嘛？”
我靠在了沙发上，道：“你平时做什么，现在就继续做，我只能等。”
“这小鬼总会出来的，她只要出来，我就解决她。”
“可是，你的刀吓到她了，真会出来吗？”赵雅儿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我嗯了一声。
但没多说什么。
赵雅儿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开口，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人，好奇怪，不说就不说，说话说一半干嘛？讨厌！”
我没搭理她。
她说完就起身去放东西了。
不是我不说，是没这个必要，她要是知道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阴气极重。
那小鬼肯定借着这个时间点出来做事情，那她肯定被吓个半死！
所以我才不愿意用这把刀砍黑檀木。
不是真的砍不开，而是跟这把刀接触的时间越长，我越是发现这把刀的秘密。
它就真的是为了斩邪而生的，别的凡间的东西，可以说对它是一种侮辱。
只要我不用它碰凡间的东西，它的威力就不会变。
但有一次，该死的柳嫣儿跟我一起出去，买了西瓜不买刀。
也不让人给切开，就让我用了它。
结果导致刀的威力大打折扣。
还好那次只是给人家做个将军碑而已，遇到的一点意外也不难解决，否则被害死了。
从那以后，我就坚决不会让它碰别的凡间的东西。
言归正传，赵雅儿脾气还挺大，我不愿意告诉她那些。
她就晒着我，自已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出来，一会儿喝喝茶，一会儿吃吃饼干什么的。
就连给我这些，都只是端过来，放我面前而已。
我才懒得搭理，闭着眼睛睡觉。
因为修炼的缘故，我能休息的时间经常是少之又少。
所以但凡有机会，我随时能睡着。
入睡非常快。
没多久，我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直至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分贝还很高。
我直接惊醒。
醒来才发现，自已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一张毯子。
我记得自已睡觉的时候，是坐着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睡觉是越来越沉了，谁动我都没反应。
上次柳嫣儿也是这样，把我抱回了房间，我都没察觉。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起身出了门。
发现赵雅儿跟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
见到我，赵雅儿赶紧过来说道：“不是我叫他们来的，他们就住在山下郊区。”
“黄头发那个叫阿贵，这房子是在他家买的，所以他知道我的身份。”
“红头发的女孩子是他女朋友，其他几个是他死党，动不动就带人过来看我，很烦。”
“他们要是不走，你就会更烦。”我告诉她。“死人对你的名声，不好吧？”
听我这样说，赵雅儿赶紧开口道：“你们都走吧，很抱歉，我今天有事情，就不招待你们了。”
阿贵上前道：“有什么事情？约会？大明星有男朋友，要瞒着媒体，所以在这里约会是吧？”
此言一出，赵雅儿根本没解释的机会。
其他人都开始起哄。
那个叫阿贵的过来我这边看了看我，问：“哥们儿，你谁啊？这么豪恨，泡上了大明星，你后台很硬？”
我没搭理他。
阿贵就告诉赵雅儿：“你男朋友很冷漠嘛，都不搭理人的，不过，大明星，这个人，好像年纪有点小啊，原来你喜欢嫩的！”
赵雅儿扶额，一脸的无语。
“不想死就赶紧走。”我告诉他们。“这里很快就不适合活人待了。”
“噗哈哈哈哈！”阿贵笑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想赶我们走，也不用这么荒唐的理由吧？”
“会死？你想说什么？这里有鬼啊？”
“哈哈哈！”
……
轰隆！
笑声未止，我抬手一发掌心雷，直接把墙面的上端打了一个缺口。
现场所有人顿时怔住。
我开口道：“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是个道土，这房子确实闹鬼，我过来处理的，不想死在这儿的，赶紧走！”
“因为，我没空救你们！”
刚说完，阿贵也不敢再多说，低着脑袋招呼他的朋友们赶紧走。
赵雅儿看着他们离开了，赶紧锁上院门。
接着过来道：“你赶人走的方式很特别嘛，不过你这样子，万一他们说出去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我回答道。“我只是想救他们一条小命而已。”
说完，我转身回了屋。
拿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难怪外面天色有点暗。
我心里很诧异，怎么现在我这么能睡！
“喂！”赵雅儿进来，看着我说道。“别这么冷漠啊，就咱俩了，你板着脸，我很难受啊。”
“谢谢。”我告诉她。“谢谢你的毯子。”
“不客气！”赵雅儿笑道。“不过，你没休息好啊？到我家你就睡着了，还睡得很香。”
我叹了口气，心里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们来玩游戏吧，天黑了，好无聊！”
黑盒子忽然又有了动静。
第九十八章 鬼打墙
“好啊！”我鬼使神差地笑着回答。
柳嫣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瞬间，我就清醒了过来。
刚才说那话的……是我？
我居然会这么讲话？
“哈哈哈哈！”此时，黑盒子里的女童顿时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一起玩！”
“一起玩哦！”
……
“你……”赵雅儿被我的话给吓了一跳。
我拍了拍自已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她说道：“刚才……我是不是……” ↑返回顶部↑
赵雅儿立刻告诉我：“直接砍烂了盒子，我不心疼！”
“砍不烂。”我回答道。“我这把刀，杀鬼是一绝，杀盒子，你认真的？”
“什么鬼？”赵雅儿皱着眉头问。“我咋听不懂。”
我把刀放了回去。
“听不懂就对了，你要我留下来也行，但是别叫其他人来。”
赵雅儿顿时一脸得意，但开口却问：“小童子鸡，你想干嘛？”
“不干嘛。”我回答道。“来的人，都可能会死，你要是愿意看到这一幕的话，你随便，我无所谓。”
她赶紧回答：“我知道了。”
“你放心，没人知道我在这儿，所以应该不会。”
“那接下来，要干嘛？”
我靠在了沙发上，道：“你平时做什么，现在就继续做，我只能等。”
“这小鬼总会出来的，她只要出来，我就解决她。”
“可是，你的刀吓到她了，真会出来吗？”赵雅儿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我嗯了一声。
但没多说什么。
赵雅儿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开口，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人，好奇怪，不说就不说，说话说一半干嘛？讨厌！”
我没搭理她。
她说完就起身去放东西了。
不是我不说，是没这个必要，她要是知道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阴气极重。
那小鬼肯定借着这个时间点出来做事情，那她肯定被吓个半死！
所以我才不愿意用这把刀砍黑檀木。
不是真的砍不开，而是跟这把刀接触的时间越长，我越是发现这把刀的秘密。
它就真的是为了斩邪而生的，别的凡间的东西，可以说对它是一种侮辱。
只要我不用它碰凡间的东西，它的威力就不会变。
但有一次，该死的柳嫣儿跟我一起出去，买了西瓜不买刀。
也不让人给切开，就让我用了它。
结果导致刀的威力大打折扣。
还好那次只是给人家做个将军碑而已，遇到的一点意外也不难解决，否则被害死了。
从那以后，我就坚决不会让它碰别的凡间的东西。
言归正传，赵雅儿脾气还挺大，我不愿意告诉她那些。
她就晒着我，自已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出来，一会儿喝喝茶，一会儿吃吃饼干什么的。
就连给我这些，都只是端过来，放我面前而已。
我才懒得搭理，闭着眼睛睡觉。
因为修炼的缘故，我能休息的时间经常是少之又少。
所以但凡有机会，我随时能睡着。
入睡非常快。
没多久，我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直至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分贝还很高。
我直接惊醒。
醒来才发现，自已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一张毯子。
我记得自已睡觉的时候，是坐着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睡觉是越来越沉了，谁动我都没反应。
上次柳嫣儿也是这样，把我抱回了房间，我都没察觉。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起身出了门。
发现赵雅儿跟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
见到我，赵雅儿赶紧过来说道：“不是我叫他们来的，他们就住在山下郊区。”
“黄头发那个叫阿贵，这房子是在他家买的，所以他知道我的身份。”
“红头发的女孩子是他女朋友，其他几个是他死党，动不动就带人过来看我，很烦。”
“他们要是不走，你就会更烦。”我告诉她。“死人对你的名声，不好吧？”
听我这样说，赵雅儿赶紧开口道：“你们都走吧，很抱歉，我今天有事情，就不招待你们了。”
阿贵上前道：“有什么事情？约会？大明星有男朋友，要瞒着媒体，所以在这里约会是吧？”
此言一出，赵雅儿根本没解释的机会。
其他人都开始起哄。
那个叫阿贵的过来我这边看了看我，问：“哥们儿，你谁啊？这么豪恨，泡上了大明星，你后台很硬？”
我没搭理他。
阿贵就告诉赵雅儿：“你男朋友很冷漠嘛，都不搭理人的，不过，大明星，这个人，好像年纪有点小啊，原来你喜欢嫩的！”
赵雅儿扶额，一脸的无语。
“不想死就赶紧走。”我告诉他们。“这里很快就不适合活人待了。”
“噗哈哈哈哈！”阿贵笑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想赶我们走，也不用这么荒唐的理由吧？”
“会死？你想说什么？这里有鬼啊？”
“哈哈哈！”
……
轰隆！
笑声未止，我抬手一发掌心雷，直接把墙面的上端打了一个缺口。
现场所有人顿时怔住。
我开口道：“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是个道土，这房子确实闹鬼，我过来处理的，不想死在这儿的，赶紧走！”
“因为，我没空救你们！”
刚说完，阿贵也不敢再多说，低着脑袋招呼他的朋友们赶紧走。
赵雅儿看着他们离开了，赶紧锁上院门。
接着过来道：“你赶人走的方式很特别嘛，不过你这样子，万一他们说出去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我回答道。“我只是想救他们一条小命而已。”
说完，我转身回了屋。
拿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难怪外面天色有点暗。
我心里很诧异，怎么现在我这么能睡！
“喂！”赵雅儿进来，看着我说道。“别这么冷漠啊，就咱俩了，你板着脸，我很难受啊。”
“谢谢。”我告诉她。“谢谢你的毯子。”
“不客气！”赵雅儿笑道。“不过，你没休息好啊？到我家你就睡着了，还睡得很香。”
我叹了口气，心里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们来玩游戏吧，天黑了，好无聊！”
黑盒子忽然又有了动静。
第九十八章 鬼打墙
“好啊！”我鬼使神差地笑着回答。
柳嫣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瞬间，我就清醒了过来。
刚才说那话的……是我？
我居然会这么讲话？
“哈哈哈哈！”此时，黑盒子里的女童顿时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一起玩！”
“一起玩哦！”
……
“你……”赵雅儿被我的话给吓了一跳。
我拍了拍自已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她说道：“刚才……我是不是……” ↑返回顶部↑
“不仅仅是黑檀木，而且还泡过黑狗血，很厉害。”我回答道。“她躲在里面，我不可能用刀从外面砍得到她。”
赵雅儿立刻告诉我：“直接砍烂了盒子，我不心疼！”
“砍不烂。”我回答道。“我这把刀，杀鬼是一绝，杀盒子，你认真的？”
“什么鬼？”赵雅儿皱着眉头问。“我咋听不懂。”
我把刀放了回去。
“听不懂就对了，你要我留下来也行，但是别叫其他人来。”
赵雅儿顿时一脸得意，但开口却问：“小童子鸡，你想干嘛？”
“不干嘛。”我回答道。“来的人，都可能会死，你要是愿意看到这一幕的话，你随便，我无所谓。”
她赶紧回答：“我知道了。”
“你放心，没人知道我在这儿，所以应该不会。”
“那接下来，要干嘛？”
我靠在了沙发上，道：“你平时做什么，现在就继续做，我只能等。”
“这小鬼总会出来的，她只要出来，我就解决她。”
“可是，你的刀吓到她了，真会出来吗？”赵雅儿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我嗯了一声。
但没多说什么。
赵雅儿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开口，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人，好奇怪，不说就不说，说话说一半干嘛？讨厌！”
我没搭理她。
她说完就起身去放东西了。
不是我不说，是没这个必要，她要是知道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阴气极重。
那小鬼肯定借着这个时间点出来做事情，那她肯定被吓个半死！
所以我才不愿意用这把刀砍黑檀木。
不是真的砍不开，而是跟这把刀接触的时间越长，我越是发现这把刀的秘密。
它就真的是为了斩邪而生的，别的凡间的东西，可以说对它是一种侮辱。
只要我不用它碰凡间的东西，它的威力就不会变。
但有一次，该死的柳嫣儿跟我一起出去，买了西瓜不买刀。
也不让人给切开，就让我用了它。
结果导致刀的威力大打折扣。
还好那次只是给人家做个将军碑而已，遇到的一点意外也不难解决，否则被害死了。
从那以后，我就坚决不会让它碰别的凡间的东西。
言归正传，赵雅儿脾气还挺大，我不愿意告诉她那些。
她就晒着我，自已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出来，一会儿喝喝茶，一会儿吃吃饼干什么的。
就连给我这些，都只是端过来，放我面前而已。
我才懒得搭理，闭着眼睛睡觉。
因为修炼的缘故，我能休息的时间经常是少之又少。
所以但凡有机会，我随时能睡着。
入睡非常快。
没多久，我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直至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分贝还很高。
我直接惊醒。
醒来才发现，自已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一张毯子。
我记得自已睡觉的时候，是坐着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睡觉是越来越沉了，谁动我都没反应。
上次柳嫣儿也是这样，把我抱回了房间，我都没察觉。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起身出了门。
发现赵雅儿跟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
见到我，赵雅儿赶紧过来说道：“不是我叫他们来的，他们就住在山下郊区。”
“黄头发那个叫阿贵，这房子是在他家买的，所以他知道我的身份。”
“红头发的女孩子是他女朋友，其他几个是他死党，动不动就带人过来看我，很烦。”
“他们要是不走，你就会更烦。”我告诉她。“死人对你的名声，不好吧？”
听我这样说，赵雅儿赶紧开口道：“你们都走吧，很抱歉，我今天有事情，就不招待你们了。”
阿贵上前道：“有什么事情？约会？大明星有男朋友，要瞒着媒体，所以在这里约会是吧？”
此言一出，赵雅儿根本没解释的机会。
其他人都开始起哄。
那个叫阿贵的过来我这边看了看我，问：“哥们儿，你谁啊？这么豪恨，泡上了大明星，你后台很硬？”
我没搭理他。
阿贵就告诉赵雅儿：“你男朋友很冷漠嘛，都不搭理人的，不过，大明星，这个人，好像年纪有点小啊，原来你喜欢嫩的！”
赵雅儿扶额，一脸的无语。
“不想死就赶紧走。”我告诉他们。“这里很快就不适合活人待了。”
“噗哈哈哈哈！”阿贵笑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想赶我们走，也不用这么荒唐的理由吧？”
“会死？你想说什么？这里有鬼啊？”
“哈哈哈！”
……
轰隆！
笑声未止，我抬手一发掌心雷，直接把墙面的上端打了一个缺口。
现场所有人顿时怔住。
我开口道：“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是个道土，这房子确实闹鬼，我过来处理的，不想死在这儿的，赶紧走！”
“因为，我没空救你们！”
刚说完，阿贵也不敢再多说，低着脑袋招呼他的朋友们赶紧走。
赵雅儿看着他们离开了，赶紧锁上院门。
接着过来道：“你赶人走的方式很特别嘛，不过你这样子，万一他们说出去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我回答道。“我只是想救他们一条小命而已。”
说完，我转身回了屋。
拿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难怪外面天色有点暗。
我心里很诧异，怎么现在我这么能睡！
“喂！”赵雅儿进来，看着我说道。“别这么冷漠啊，就咱俩了，你板着脸，我很难受啊。”
“谢谢。”我告诉她。“谢谢你的毯子。”
“不客气！”赵雅儿笑道。“不过，你没休息好啊？到我家你就睡着了，还睡得很香。”
我叹了口气，心里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们来玩游戏吧，天黑了，好无聊！”
黑盒子忽然又有了动静。
第九十八章 鬼打墙
“好啊！”我鬼使神差地笑着回答。
柳嫣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瞬间，我就清醒了过来。
刚才说那话的……是我？
我居然会这么讲话？
“哈哈哈哈！”此时，黑盒子里的女童顿时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一起玩！”
“一起玩哦！”
……
“你……”赵雅儿被我的话给吓了一跳。
我拍了拍自已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她说道：“刚才……我是不是……”
赵雅儿立刻告诉我：“直接砍烂了盒子，我不心疼！”
“砍不烂。”我回答道。“我这把刀，杀鬼是一绝，杀盒子，你认真的？”
“什么鬼？”赵雅儿皱着眉头问。“我咋听不懂。”
我把刀放了回去。
“听不懂就对了，你要我留下来也行，但是别叫其他人来。”
赵雅儿顿时一脸得意，但开口却问：“小童子鸡，你想干嘛？”
“不干嘛。”我回答道。“来的人，都可能会死，你要是愿意看到这一幕的话，你随便，我无所谓。”
她赶紧回答：“我知道了。”
“你放心，没人知道我在这儿，所以应该不会。”
“那接下来，要干嘛？”
我靠在了沙发上，道：“你平时做什么，现在就继续做，我只能等。”
“这小鬼总会出来的，她只要出来，我就解决她。”
“可是，你的刀吓到她了，真会出来吗？”赵雅儿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我嗯了一声。
但没多说什么。
赵雅儿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开口，皱着眉头说道。
“你这人，好奇怪，不说就不说，说话说一半干嘛？讨厌！”
我没搭理她。
她说完就起身去放东西了。
不是我不说，是没这个必要，她要是知道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阴气极重。
那小鬼肯定借着这个时间点出来做事情，那她肯定被吓个半死！
所以我才不愿意用这把刀砍黑檀木。
不是真的砍不开，而是跟这把刀接触的时间越长，我越是发现这把刀的秘密。
它就真的是为了斩邪而生的，别的凡间的东西，可以说对它是一种侮辱。
只要我不用它碰凡间的东西，它的威力就不会变。
但有一次，该死的柳嫣儿跟我一起出去，买了西瓜不买刀。
也不让人给切开，就让我用了它。
结果导致刀的威力大打折扣。
还好那次只是给人家做个将军碑而已，遇到的一点意外也不难解决，否则被害死了。
从那以后，我就坚决不会让它碰别的凡间的东西。
言归正传，赵雅儿脾气还挺大，我不愿意告诉她那些。
她就晒着我，自已去换了一身休闲的衬衫出来，一会儿喝喝茶，一会儿吃吃饼干什么的。
就连给我这些，都只是端过来，放我面前而已。
我才懒得搭理，闭着眼睛睡觉。
因为修炼的缘故，我能休息的时间经常是少之又少。
所以但凡有机会，我随时能睡着。
入睡非常快。
没多久，我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直至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分贝还很高。
我直接惊醒。
醒来才发现，自已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一张毯子。
我记得自已睡觉的时候，是坐着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睡觉是越来越沉了，谁动我都没反应。
上次柳嫣儿也是这样，把我抱回了房间，我都没察觉。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起身出了门。
发现赵雅儿跟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
见到我，赵雅儿赶紧过来说道：“不是我叫他们来的，他们就住在山下郊区。”
“黄头发那个叫阿贵，这房子是在他家买的，所以他知道我的身份。”
“红头发的女孩子是他女朋友，其他几个是他死党，动不动就带人过来看我，很烦。”
“他们要是不走，你就会更烦。”我告诉她。“死人对你的名声，不好吧？”
听我这样说，赵雅儿赶紧开口道：“你们都走吧，很抱歉，我今天有事情，就不招待你们了。”
阿贵上前道：“有什么事情？约会？大明星有男朋友，要瞒着媒体，所以在这里约会是吧？”
此言一出，赵雅儿根本没解释的机会。
其他人都开始起哄。
那个叫阿贵的过来我这边看了看我，问：“哥们儿，你谁啊？这么豪恨，泡上了大明星，你后台很硬？”
我没搭理他。
阿贵就告诉赵雅儿：“你男朋友很冷漠嘛，都不搭理人的，不过，大明星，这个人，好像年纪有点小啊，原来你喜欢嫩的！”
赵雅儿扶额，一脸的无语。
“不想死就赶紧走。”我告诉他们。“这里很快就不适合活人待了。”
“噗哈哈哈哈！”阿贵笑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想赶我们走，也不用这么荒唐的理由吧？”
“会死？你想说什么？这里有鬼啊？”
“哈哈哈！”
……
轰隆！
笑声未止，我抬手一发掌心雷，直接把墙面的上端打了一个缺口。
现场所有人顿时怔住。
我开口道：“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是个道土，这房子确实闹鬼，我过来处理的，不想死在这儿的，赶紧走！”
“因为，我没空救你们！”
刚说完，阿贵也不敢再多说，低着脑袋招呼他的朋友们赶紧走。
赵雅儿看着他们离开了，赶紧锁上院门。
接着过来道：“你赶人走的方式很特别嘛，不过你这样子，万一他们说出去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我回答道。“我只是想救他们一条小命而已。”
说完，我转身回了屋。
拿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难怪外面天色有点暗。
我心里很诧异，怎么现在我这么能睡！
“喂！”赵雅儿进来，看着我说道。“别这么冷漠啊，就咱俩了，你板着脸，我很难受啊。”
“谢谢。”我告诉她。“谢谢你的毯子。”
“不客气！”赵雅儿笑道。“不过，你没休息好啊？到我家你就睡着了，还睡得很香。”
我叹了口气，心里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们来玩游戏吧，天黑了，好无聊！”
黑盒子忽然又有了动静。
第九十八章 鬼打墙
“好啊！”我鬼使神差地笑着回答。
柳嫣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瞬间，我就清醒了过来。
刚才说那话的……是我？
我居然会这么讲话？
“哈哈哈哈！”此时，黑盒子里的女童顿时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一起玩！”
“一起玩哦！”
……
“你……”赵雅儿被我的话给吓了一跳。
我拍了拍自已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她说道：“刚才……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