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3章 约法三章
看着王思远的眼神，没有半点犹豫，甚至充满了诚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王思远看来，他这么说乃是天经地义，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其他的不妥。
就好像他想要成为修炼者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念念。
想要保护念念，不变强难道可以吗？
因此王思远就是这么想的，不管是修炼，还是突破，他都是拼了命的去做，原因无他，只有这样，才能跟上念念的脚步，就算实在跟不上，也不能拖累她。
王思远从小被王震天培养，看起来小家伙只是个幼儿园的孩子，可头脑比起寻常小孩子，不知要灵活多少。
这一点，倒是和念念很像。
这也是为何，两个小家伙能玩到一起的原因吧？
陈七夜听到这番话，再看着王思远，内心情绪一下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对方说的话，他一直都记得，倒是没有忘记。
只不过原本他以为，王思远当初只是心血来潮，以这个原因，想要修炼，等到后面真正修炼了，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甚至根本坚持不下来。
可没想到，王思远到现在还想着这句话。
看着小家伙充满诚意的眼神，虽说有些傻，却也算是不忘初心吧。
陈七夜不由得笑了起来。
再怎么说，王思远冒这么大风险，却也只是为了保护念念。
从王思远的脑海之中，无异感受到了对方的这样一个想法：只要能变强，然后保护念念，我做什么都愿意，不管修炼有多少辛苦，一定不能放弃！
当然，这想法只是王思远其中的一个而已，其他的想法大多都是炼体士也太苦了，成为炼体士不亚于是在自杀。
可尽管心里这么吐槽，比起想要保护念念的想法，却要显得微弱得多，后面的这个想法，在王思远的心中，乃是无比坚定的存在。
感受到这些，陈七夜笑着说道：“你还想要破境吗？”
王思远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重重点头，他要是不想破境的话，也就不会这么冒险去突破了。
如今看到不能突破，嘴上没说，内心却是十分的失落和难过，毕竟好不容易有了这突破的机会，结果却失败了，让小家伙觉得有苦说不出。
现在听到陈七夜的这番话，就像是溺水之人，重新抓住了救命稻草，简直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激动。
“陈叔叔，我想突破！我想要变得更强！”
王思远看着陈七夜，语气无比渴望。
“好，你想要继续突破，也不是不可以，但首先要和我约法三章，你要先答应我，才能让你去突破。”
王思远一听，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好，我答应，陈叔叔你说吧。”
“这三点都是关于你修炼的事，第一点，今后不能再这样贪功冒进，把自己小命都不管了。”
“第二点，以后要是再突破，也需要告诉我，不要随便自己就去破境。”
“至于第三点，那就是不论什么时候修炼，我都希望你能够恪守本心，不要忘了初衷。”
前面两点，在王思远听起来，还有些不太愿意，因为在他看来，修炼之人，不就是要将自己置于险境，才能够变得更强吗？
至于王思远怎么明白这个道理，那完全就是看武侠电视剧里学来的，自从成为炼体士之后，小家伙就迷上了这些电视剧。
在他看来，炼体士就应该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拼着走火入魔也不怕的胆魄，才能够越来越强。
不过听到陈七夜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王思远倒是觉得自己听明白了。
不要忘记初心？
那不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变强的初心，就是为了保护念念吗？
这点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
想到这里，王思远又猛地点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陈七夜说道：“陈叔叔，那我现在能突破了吗？”
在小家伙看来，陈七夜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有办法的，毕竟念念的爸爸无所不能嘛！
要不是陈七夜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成为炼体士呢？
“你若是想，自然是可以的，但你要想清楚，你这口真气不算到家，要真是突破的话，其实还是差点火候，我虽说能够帮你，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帮到，突破的这道门槛，必须要你自己跨过去才行，不然的话，我是帮不了你的。”
陈七夜看着王思远，神情带着几分认真。
在他看来，王思远有些急于想要突破了，也正是这样，陈七夜才会想着和他说清楚，否则小家伙一股脑热的，反而是麻烦。
这样的话，等到真正突破时，王思远的心志坚持不住，有自己在倒不至于走火入魔，可身体遭受重创，落下后遗症，也是再所难免的。
因此还是提醒一番的好。
王思远看似是个小孩子，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见陈七夜这么郑重其事，他也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所以沉默下来，想了几分钟，然后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充满了斗志。
“要是连这点危险都不敢去冒，那还怎么成为强者？不能成为强者，又怎么能够保护念念？！”
“陈叔叔，我干了！”
王思远这个样子，倒更有种明知会死，还是会去送死的样子，看得陈七夜有些无语。
看着豪气干云的，其实什么也不懂。
“小小年纪，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王思远一愣，看着陈七夜说道：“不对吗？电视里都是这么说的啊！”
陈七夜有些懵，这小家伙……
“好了，这些话先不说了，你要是想突破的话，先听我和你说。”
陈七夜神情郑重了几分，说道：“刚才说到，你体内这口真气，还不算到家，所以想要突破的话，有些麻烦，不过有我在，我会帮你把这口真气拔高，到时候你就只需要撑过突破的难关就行了。”
王思远闻言，连忙点头，内心对陈七夜更是充满了崇拜。
竟然连真气都能够强行拔高，这可是自己的真气啊！
陈叔叔也太厉害了！
王思远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陈七夜，一脸的期待。
“敛息凝神，你先将体内的真气平复下来，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
听到陈七夜的话，王思远连忙重新坐下，开始运转体内真气，缓缓平复。
身为炼体士，与炼气士有所不同，前者体内的真气不多，可愈发的狂暴，毕竟炼体士的体质，比起炼气士来说，就要强上太多。
如今还有真气，有些违背修炼之道，因此比起炼气士修炼，炼体士的修炼则要难上许多。
这也是为何炼体士不多的缘故之一。
还有一个缘故就是，炼体士这条路太难走，很少能有人愿意这么去做。 ↑返回顶部↑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王思远看来，他这么说乃是天经地义，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其他的不妥。
就好像他想要成为修炼者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念念。
想要保护念念，不变强难道可以吗？
因此王思远就是这么想的，不管是修炼，还是突破，他都是拼了命的去做，原因无他，只有这样，才能跟上念念的脚步，就算实在跟不上，也不能拖累她。
王思远从小被王震天培养，看起来小家伙只是个幼儿园的孩子，可头脑比起寻常小孩子，不知要灵活多少。
这一点，倒是和念念很像。
这也是为何，两个小家伙能玩到一起的原因吧？
陈七夜听到这番话，再看着王思远，内心情绪一下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对方说的话，他一直都记得，倒是没有忘记。
只不过原本他以为，王思远当初只是心血来潮，以这个原因，想要修炼，等到后面真正修炼了，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甚至根本坚持不下来。
可没想到，王思远到现在还想着这句话。
看着小家伙充满诚意的眼神，虽说有些傻，却也算是不忘初心吧。
陈七夜不由得笑了起来。
再怎么说，王思远冒这么大风险，却也只是为了保护念念。
从王思远的脑海之中，无异感受到了对方的这样一个想法：只要能变强，然后保护念念，我做什么都愿意，不管修炼有多少辛苦，一定不能放弃！
当然，这想法只是王思远其中的一个而已，其他的想法大多都是炼体士也太苦了，成为炼体士不亚于是在自杀。
可尽管心里这么吐槽，比起想要保护念念的想法，却要显得微弱得多，后面的这个想法，在王思远的心中，乃是无比坚定的存在。
感受到这些，陈七夜笑着说道：“你还想要破境吗？”
王思远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重重点头，他要是不想破境的话，也就不会这么冒险去突破了。
如今看到不能突破，嘴上没说，内心却是十分的失落和难过，毕竟好不容易有了这突破的机会，结果却失败了，让小家伙觉得有苦说不出。
现在听到陈七夜的这番话，就像是溺水之人，重新抓住了救命稻草，简直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激动。
“陈叔叔，我想突破！我想要变得更强！”
王思远看着陈七夜，语气无比渴望。
“好，你想要继续突破，也不是不可以，但首先要和我约法三章，你要先答应我，才能让你去突破。”
王思远一听，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好，我答应，陈叔叔你说吧。”
“这三点都是关于你修炼的事，第一点，今后不能再这样贪功冒进，把自己小命都不管了。”
“第二点，以后要是再突破，也需要告诉我，不要随便自己就去破境。”
“至于第三点，那就是不论什么时候修炼，我都希望你能够恪守本心，不要忘了初衷。”
前面两点，在王思远听起来，还有些不太愿意，因为在他看来，修炼之人，不就是要将自己置于险境，才能够变得更强吗？
至于王思远怎么明白这个道理，那完全就是看武侠电视剧里学来的，自从成为炼体士之后，小家伙就迷上了这些电视剧。
在他看来，炼体士就应该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拼着走火入魔也不怕的胆魄，才能够越来越强。
不过听到陈七夜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王思远倒是觉得自己听明白了。
不要忘记初心？
那不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变强的初心，就是为了保护念念吗？
这点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
想到这里，王思远又猛地点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陈七夜说道：“陈叔叔，那我现在能突破了吗？”
在小家伙看来，陈七夜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有办法的，毕竟念念的爸爸无所不能嘛！
要不是陈七夜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成为炼体士呢？
“你若是想，自然是可以的，但你要想清楚，你这口真气不算到家，要真是突破的话，其实还是差点火候，我虽说能够帮你，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帮到，突破的这道门槛，必须要你自己跨过去才行，不然的话，我是帮不了你的。”
陈七夜看着王思远，神情带着几分认真。
在他看来，王思远有些急于想要突破了，也正是这样，陈七夜才会想着和他说清楚，否则小家伙一股脑热的，反而是麻烦。
这样的话，等到真正突破时，王思远的心志坚持不住，有自己在倒不至于走火入魔，可身体遭受重创，落下后遗症，也是再所难免的。
因此还是提醒一番的好。
王思远看似是个小孩子，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见陈七夜这么郑重其事，他也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所以沉默下来，想了几分钟，然后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充满了斗志。
“要是连这点危险都不敢去冒，那还怎么成为强者？不能成为强者，又怎么能够保护念念？！”
“陈叔叔，我干了！”
王思远这个样子，倒更有种明知会死，还是会去送死的样子，看得陈七夜有些无语。
看着豪气干云的，其实什么也不懂。
“小小年纪，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王思远一愣，看着陈七夜说道：“不对吗？电视里都是这么说的啊！”
陈七夜有些懵，这小家伙……
“好了，这些话先不说了，你要是想突破的话，先听我和你说。”
陈七夜神情郑重了几分，说道：“刚才说到，你体内这口真气，还不算到家，所以想要突破的话，有些麻烦，不过有我在，我会帮你把这口真气拔高，到时候你就只需要撑过突破的难关就行了。”
王思远闻言，连忙点头，内心对陈七夜更是充满了崇拜。
竟然连真气都能够强行拔高，这可是自己的真气啊！
陈叔叔也太厉害了！
王思远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陈七夜，一脸的期待。
“敛息凝神，你先将体内的真气平复下来，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
听到陈七夜的话，王思远连忙重新坐下，开始运转体内真气，缓缓平复。
身为炼体士，与炼气士有所不同，前者体内的真气不多，可愈发的狂暴，毕竟炼体士的体质，比起炼气士来说，就要强上太多。
如今还有真气，有些违背修炼之道，因此比起炼气士修炼，炼体士的修炼则要难上许多。
这也是为何炼体士不多的缘故之一。
还有一个缘故就是，炼体士这条路太难走，很少能有人愿意这么去做。 ↑返回顶部↑
看着王思远的眼神，没有半点犹豫，甚至充满了诚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王思远看来，他这么说乃是天经地义，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其他的不妥。
就好像他想要成为修炼者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念念。
想要保护念念，不变强难道可以吗？
因此王思远就是这么想的，不管是修炼，还是突破，他都是拼了命的去做，原因无他，只有这样，才能跟上念念的脚步，就算实在跟不上，也不能拖累她。
王思远从小被王震天培养，看起来小家伙只是个幼儿园的孩子，可头脑比起寻常小孩子，不知要灵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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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何，两个小家伙能玩到一起的原因吧？
陈七夜听到这番话，再看着王思远，内心情绪一下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对方说的话，他一直都记得，倒是没有忘记。
只不过原本他以为，王思远当初只是心血来潮，以这个原因，想要修炼，等到后面真正修炼了，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甚至根本坚持不下来。
可没想到，王思远到现在还想着这句话。
看着小家伙充满诚意的眼神，虽说有些傻，却也算是不忘初心吧。
陈七夜不由得笑了起来。
再怎么说，王思远冒这么大风险，却也只是为了保护念念。
从王思远的脑海之中，无异感受到了对方的这样一个想法：只要能变强，然后保护念念，我做什么都愿意，不管修炼有多少辛苦，一定不能放弃！
当然，这想法只是王思远其中的一个而已，其他的想法大多都是炼体士也太苦了，成为炼体士不亚于是在自杀。
可尽管心里这么吐槽，比起想要保护念念的想法，却要显得微弱得多，后面的这个想法，在王思远的心中，乃是无比坚定的存在。
感受到这些，陈七夜笑着说道：“你还想要破境吗？”
王思远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重重点头，他要是不想破境的话，也就不会这么冒险去突破了。
如今看到不能突破，嘴上没说，内心却是十分的失落和难过，毕竟好不容易有了这突破的机会，结果却失败了，让小家伙觉得有苦说不出。
现在听到陈七夜的这番话，就像是溺水之人，重新抓住了救命稻草，简直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激动。
“陈叔叔，我想突破！我想要变得更强！”
王思远看着陈七夜，语气无比渴望。
“好，你想要继续突破，也不是不可以，但首先要和我约法三章，你要先答应我，才能让你去突破。”
王思远一听，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好，我答应，陈叔叔你说吧。”
“这三点都是关于你修炼的事，第一点，今后不能再这样贪功冒进，把自己小命都不管了。”
“第二点，以后要是再突破，也需要告诉我，不要随便自己就去破境。”
“至于第三点，那就是不论什么时候修炼，我都希望你能够恪守本心，不要忘了初衷。”
前面两点，在王思远听起来，还有些不太愿意，因为在他看来，修炼之人，不就是要将自己置于险境，才能够变得更强吗？
至于王思远怎么明白这个道理，那完全就是看武侠电视剧里学来的，自从成为炼体士之后，小家伙就迷上了这些电视剧。
在他看来，炼体士就应该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拼着走火入魔也不怕的胆魄，才能够越来越强。
不过听到陈七夜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王思远倒是觉得自己听明白了。
不要忘记初心？
那不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变强的初心，就是为了保护念念吗？
这点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
想到这里，王思远又猛地点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陈七夜说道：“陈叔叔，那我现在能突破了吗？”
在小家伙看来，陈七夜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有办法的，毕竟念念的爸爸无所不能嘛！
要不是陈七夜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成为炼体士呢？
“你若是想，自然是可以的，但你要想清楚，你这口真气不算到家，要真是突破的话，其实还是差点火候，我虽说能够帮你，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帮到，突破的这道门槛，必须要你自己跨过去才行，不然的话，我是帮不了你的。”
陈七夜看着王思远，神情带着几分认真。
在他看来，王思远有些急于想要突破了，也正是这样，陈七夜才会想着和他说清楚，否则小家伙一股脑热的，反而是麻烦。
这样的话，等到真正突破时，王思远的心志坚持不住，有自己在倒不至于走火入魔，可身体遭受重创，落下后遗症，也是再所难免的。
因此还是提醒一番的好。
王思远看似是个小孩子，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见陈七夜这么郑重其事，他也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所以沉默下来，想了几分钟，然后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充满了斗志。
“要是连这点危险都不敢去冒，那还怎么成为强者？不能成为强者，又怎么能够保护念念？！”
“陈叔叔，我干了！”
王思远这个样子，倒更有种明知会死，还是会去送死的样子，看得陈七夜有些无语。
看着豪气干云的，其实什么也不懂。
“小小年纪，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王思远一愣，看着陈七夜说道：“不对吗？电视里都是这么说的啊！”
陈七夜有些懵，这小家伙……
“好了，这些话先不说了，你要是想突破的话，先听我和你说。”
陈七夜神情郑重了几分，说道：“刚才说到，你体内这口真气，还不算到家，所以想要突破的话，有些麻烦，不过有我在，我会帮你把这口真气拔高，到时候你就只需要撑过突破的难关就行了。”
王思远闻言，连忙点头，内心对陈七夜更是充满了崇拜。
竟然连真气都能够强行拔高，这可是自己的真气啊！
陈叔叔也太厉害了！
王思远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陈七夜，一脸的期待。
“敛息凝神，你先将体内的真气平复下来，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
听到陈七夜的话，王思远连忙重新坐下，开始运转体内真气，缓缓平复。
身为炼体士，与炼气士有所不同，前者体内的真气不多，可愈发的狂暴，毕竟炼体士的体质，比起炼气士来说，就要强上太多。
如今还有真气，有些违背修炼之道，因此比起炼气士修炼，炼体士的修炼则要难上许多。
这也是为何炼体士不多的缘故之一。
还有一个缘故就是，炼体士这条路太难走，很少能有人愿意这么去做。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王思远看来，他这么说乃是天经地义，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其他的不妥。
就好像他想要成为修炼者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念念。
想要保护念念，不变强难道可以吗？
因此王思远就是这么想的，不管是修炼，还是突破，他都是拼了命的去做，原因无他，只有这样，才能跟上念念的脚步，就算实在跟不上，也不能拖累她。
王思远从小被王震天培养，看起来小家伙只是个幼儿园的孩子，可头脑比起寻常小孩子，不知要灵活多少。
这一点，倒是和念念很像。
这也是为何，两个小家伙能玩到一起的原因吧？
陈七夜听到这番话，再看着王思远，内心情绪一下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对方说的话，他一直都记得，倒是没有忘记。
只不过原本他以为，王思远当初只是心血来潮，以这个原因，想要修炼，等到后面真正修炼了，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甚至根本坚持不下来。
可没想到，王思远到现在还想着这句话。
看着小家伙充满诚意的眼神，虽说有些傻，却也算是不忘初心吧。
陈七夜不由得笑了起来。
再怎么说，王思远冒这么大风险，却也只是为了保护念念。
从王思远的脑海之中，无异感受到了对方的这样一个想法：只要能变强，然后保护念念，我做什么都愿意，不管修炼有多少辛苦，一定不能放弃！
当然，这想法只是王思远其中的一个而已，其他的想法大多都是炼体士也太苦了，成为炼体士不亚于是在自杀。
可尽管心里这么吐槽，比起想要保护念念的想法，却要显得微弱得多，后面的这个想法，在王思远的心中，乃是无比坚定的存在。
感受到这些，陈七夜笑着说道：“你还想要破境吗？”
王思远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重重点头，他要是不想破境的话，也就不会这么冒险去突破了。
如今看到不能突破，嘴上没说，内心却是十分的失落和难过，毕竟好不容易有了这突破的机会，结果却失败了，让小家伙觉得有苦说不出。
现在听到陈七夜的这番话，就像是溺水之人，重新抓住了救命稻草，简直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激动。
“陈叔叔，我想突破！我想要变得更强！”
王思远看着陈七夜，语气无比渴望。
“好，你想要继续突破，也不是不可以，但首先要和我约法三章，你要先答应我，才能让你去突破。”
王思远一听，想了一下，点头说道：“好，我答应，陈叔叔你说吧。”
“这三点都是关于你修炼的事，第一点，今后不能再这样贪功冒进，把自己小命都不管了。”
“第二点，以后要是再突破，也需要告诉我，不要随便自己就去破境。”
“至于第三点，那就是不论什么时候修炼，我都希望你能够恪守本心，不要忘了初衷。”
前面两点，在王思远听起来，还有些不太愿意，因为在他看来，修炼之人，不就是要将自己置于险境，才能够变得更强吗？
至于王思远怎么明白这个道理，那完全就是看武侠电视剧里学来的，自从成为炼体士之后，小家伙就迷上了这些电视剧。
在他看来，炼体士就应该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拼着走火入魔也不怕的胆魄，才能够越来越强。
不过听到陈七夜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王思远倒是觉得自己听明白了。
不要忘记初心？
那不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变强的初心，就是为了保护念念吗？
这点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
想到这里，王思远又猛地点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陈七夜说道：“陈叔叔，那我现在能突破了吗？”
在小家伙看来，陈七夜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有办法的，毕竟念念的爸爸无所不能嘛！
要不是陈七夜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成为炼体士呢？
“你若是想，自然是可以的，但你要想清楚，你这口真气不算到家，要真是突破的话，其实还是差点火候，我虽说能够帮你，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帮到，突破的这道门槛，必须要你自己跨过去才行，不然的话，我是帮不了你的。”
陈七夜看着王思远，神情带着几分认真。
在他看来，王思远有些急于想要突破了，也正是这样，陈七夜才会想着和他说清楚，否则小家伙一股脑热的，反而是麻烦。
这样的话，等到真正突破时，王思远的心志坚持不住，有自己在倒不至于走火入魔，可身体遭受重创，落下后遗症，也是再所难免的。
因此还是提醒一番的好。
王思远看似是个小孩子，可脑袋瓜子却也不笨，见陈七夜这么郑重其事，他也意识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所以沉默下来，想了几分钟，然后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充满了斗志。
“要是连这点危险都不敢去冒，那还怎么成为强者？不能成为强者，又怎么能够保护念念？！”
“陈叔叔，我干了！”
王思远这个样子，倒更有种明知会死，还是会去送死的样子，看得陈七夜有些无语。
看着豪气干云的，其实什么也不懂。
“小小年纪，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王思远一愣，看着陈七夜说道：“不对吗？电视里都是这么说的啊！”
陈七夜有些懵，这小家伙……
“好了，这些话先不说了，你要是想突破的话，先听我和你说。”
陈七夜神情郑重了几分，说道：“刚才说到，你体内这口真气，还不算到家，所以想要突破的话，有些麻烦，不过有我在，我会帮你把这口真气拔高，到时候你就只需要撑过突破的难关就行了。”
王思远闻言，连忙点头，内心对陈七夜更是充满了崇拜。
竟然连真气都能够强行拔高，这可是自己的真气啊！
陈叔叔也太厉害了！
王思远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陈七夜，一脸的期待。
“敛息凝神，你先将体内的真气平复下来，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
听到陈七夜的话，王思远连忙重新坐下，开始运转体内真气，缓缓平复。
身为炼体士，与炼气士有所不同，前者体内的真气不多，可愈发的狂暴，毕竟炼体士的体质，比起炼气士来说，就要强上太多。
如今还有真气，有些违背修炼之道，因此比起炼气士修炼，炼体士的修炼则要难上许多。
这也是为何炼体士不多的缘故之一。
还有一个缘故就是，炼体士这条路太难走，很少能有人愿意这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