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如数家珍
“后备箱下面有备胎……”
文雨妍回答了一句，转过头看着短发女子：“乔薇，你会换轮胎吗？”
短发女子摇头道：“没换过。”
文雨妍诧异的睁开眼睛，惊讶的问道：“乔薇，你身为一个警察，竟然连轮胎都不会换？”
短发女子乔薇脸色一红，狡辩道：“谁规定警察就一定要会换轮胎啊？”
警察？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乔薇的身上，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警察？
不过话又说会来，这乔薇身上确实有股英气，短发更是增添了两分干练。
何天枫转过头看着秦阳，一脸求助的表情：“老大？”
秦阳撇撇嘴，走上前去：“你也不会吗？”
何天枫嘿嘿笑道：“我一共开过的公里数都不到四位数，也没遇到过爆胎，哪里换过啊。”
秦阳笑道：“我们八个人的性命，交到你一个一千公里都没开到的新手手里，你不说就算了，怎么一说我现在觉得后怕呢。”
乐雨欣在旁边惊叫道：“你连一千公里都没开到？”
何天枫嘿嘿笑道：“不用担心，我很稳的，没见我都开得很慢，都很少变道超车吗，还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
众人一想也是，昨天也好，今天也好，何天枫开车还真的是挺慢，之前大家以为是他开车性格稳重，结果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个新手，是不敢开太快了……
赵蕊拍着胸口一脸担心的问道：“前面可全是悬崖上的山道，你这样说我们好怕啊，秦阳，你会开车吧？”
秦阳笑笑，也没等其他人说，直接开口道：“行，等会盘山道我来开吧。”
秦阳说着话，走到了文雨妍的宝马面前，查看了一下，先让何天枫把三角警示牌立到了车子几十米前方，然后将备胎找了出来，用便携式千斤顶将车子顶了起来，然后开始手脚麻利的将爆了的轮胎给拆了下来。
换轮胎原本就并不复杂，加上何天枫在旁边打下手，很快，轮胎便换上去了，秦阳双手交叉，拧紧了螺丝，然后松开了千斤顶，收拾起地上的工具。
文雨妍和乔薇两人一直都在旁边观看着，乔薇看着秦阳干净利落换好轮胎，姿势娴熟，表情略微有些惊诧：“这位同学以前换过轮胎吗，好熟练啊。”
秦阳很随意的笑笑：“以前换过几次，这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难度，操作一遍就会了。”
乔薇赞同道：“嗯，以前是没注意人家怎么换的，今天看你换了一遍，确实不难，以后我自己应该也能换了。”
秦阳收拾好了工具，站起了身子，拍拍手道：“换好了，可以上路了。”
文雨妍声音清脆，诚恳的道谢：“谢谢你们帮忙，我叫文雨妍，是大三经贸系的，也是英联社的社长，如果各位在学校里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何天枫笑笑道：“不用客气，我们虽然是大一新生，但是文同学大名鼎鼎，我们可是早都知道的，今天有缘一见，也是缘分啊。”
秦阳将工具放回到何天枫的车尾箱，准备上车，乔薇开口问道：“那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阳停下脚步，微笑道：“我叫秦阳，我们都是二班的，我们几个是室友。”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秦同学，还有其他几位同学，谢谢你们了哟，你们这是去漂流吗？”
秦阳嗯了一声：“是的。”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准备去镇上吃饭，要不要一起啊？”
秦阳微笑着婉拒道：“我们昨天在仙雾山露营，刚下山提前吃了午饭，就不一起了。”
乔薇嗯了一声，表情有些惋惜：“本来还说请你们吃饭，表示一下感激的，不过反正你们是同学，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
“行！”
秦阳直接坐在了驾驶位，等所有人上车之后，冲着文雨妍和乔薇两人摆了摆手，启动车子先行离开了。
道路边，乔薇看着远去的车子，笑着侧头：“运气不错，竟然还能碰到你们学校的学生……”
文雨妍嗯了一声，转头向着驾驶位走了过去：“走吧。”
乔薇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绑好安全带，忽然笑道：“你不是你们学校校花吗，怎么感觉没什么魅力啊？”
文雨妍好看的秀眉微微挑了挑：“嗯？”
乔薇笑道：“那个叫秦阳的学生，从头到尾连招呼都没主动给你打一个呢，帮完忙就走，要不是我问他名字，恐怕他连名字也不会说吧，你可是校花呢，竟然被这般无视了啊，哈哈哈哈！”
文雨妍白了乔薇一眼：“你需要笑得这么大声吗？”
“当然要笑了啊，我们雨妍走哪里不是被那些男人追着捧着啊，这种被人无视的事情很新奇啊。”
乔薇调笑了两句，然后又说道：“不过人家好歹帮了我们的忙啊，你连名字也都不问一句，有点失礼吧，还好我帮你弥补了，还不赶紧感谢我？”
文雨妍神色平静的启动车子，嘴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他的，还知道那个清纯漂亮女生叫韩青青，她被誉为英语系的系花，大一的级花，毕业于清岛一中，是清岛的高考状元。”
乔薇睁大了眼睛：“咦，你居然知道他们啊，看来都不是无名之辈啊，看不出来那么漂亮的女生，竟然还是个学霸啊，厉害，对了，那秦阳又什么来头？”
文雨妍摇头：“我在学校论坛看过关于他的一个帖子，迎新晚会上韩青青生病，秦阳临时顶替，一曲钢琴独奏命运轰动全场，他打架也很厉害，一人摆平了散打社包括副社长高子云等一群人，还教训了一波手持钢管的社会混混，敲诈了那些混混十万块所谓的精神损失费，他是大一新生里最快窜起来的风云人物。”
乔薇听着文雨妍如数家珍一般的将秦阳的资料给背了出来，忍不住赞叹道：“这小子够牛啊，竟然敢敲诈混混精神损失费，哈哈，笑死我了，不过雨妍，你怎么对他这么清楚……”
文雨妍平静的回答道：“我认真看过的东西，基本都不会忘记，记忆力好而已。” ↑返回顶部↑
文雨妍回答了一句，转过头看着短发女子：“乔薇，你会换轮胎吗？”
短发女子摇头道：“没换过。”
文雨妍诧异的睁开眼睛，惊讶的问道：“乔薇，你身为一个警察，竟然连轮胎都不会换？”
短发女子乔薇脸色一红，狡辩道：“谁规定警察就一定要会换轮胎啊？”
警察？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乔薇的身上，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警察？
不过话又说会来，这乔薇身上确实有股英气，短发更是增添了两分干练。
何天枫转过头看着秦阳，一脸求助的表情：“老大？”
秦阳撇撇嘴，走上前去：“你也不会吗？”
何天枫嘿嘿笑道：“我一共开过的公里数都不到四位数，也没遇到过爆胎，哪里换过啊。”
秦阳笑道：“我们八个人的性命，交到你一个一千公里都没开到的新手手里，你不说就算了，怎么一说我现在觉得后怕呢。”
乐雨欣在旁边惊叫道：“你连一千公里都没开到？”
何天枫嘿嘿笑道：“不用担心，我很稳的，没见我都开得很慢，都很少变道超车吗，还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
众人一想也是，昨天也好，今天也好，何天枫开车还真的是挺慢，之前大家以为是他开车性格稳重，结果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个新手，是不敢开太快了……
赵蕊拍着胸口一脸担心的问道：“前面可全是悬崖上的山道，你这样说我们好怕啊，秦阳，你会开车吧？”
秦阳笑笑，也没等其他人说，直接开口道：“行，等会盘山道我来开吧。”
秦阳说着话，走到了文雨妍的宝马面前，查看了一下，先让何天枫把三角警示牌立到了车子几十米前方，然后将备胎找了出来，用便携式千斤顶将车子顶了起来，然后开始手脚麻利的将爆了的轮胎给拆了下来。
换轮胎原本就并不复杂，加上何天枫在旁边打下手，很快，轮胎便换上去了，秦阳双手交叉，拧紧了螺丝，然后松开了千斤顶，收拾起地上的工具。
文雨妍和乔薇两人一直都在旁边观看着，乔薇看着秦阳干净利落换好轮胎，姿势娴熟，表情略微有些惊诧：“这位同学以前换过轮胎吗，好熟练啊。”
秦阳很随意的笑笑：“以前换过几次，这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难度，操作一遍就会了。”
乔薇赞同道：“嗯，以前是没注意人家怎么换的，今天看你换了一遍，确实不难，以后我自己应该也能换了。”
秦阳收拾好了工具，站起了身子，拍拍手道：“换好了，可以上路了。”
文雨妍声音清脆，诚恳的道谢：“谢谢你们帮忙，我叫文雨妍，是大三经贸系的，也是英联社的社长，如果各位在学校里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何天枫笑笑道：“不用客气，我们虽然是大一新生，但是文同学大名鼎鼎，我们可是早都知道的，今天有缘一见，也是缘分啊。”
秦阳将工具放回到何天枫的车尾箱，准备上车，乔薇开口问道：“那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阳停下脚步，微笑道：“我叫秦阳，我们都是二班的，我们几个是室友。”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秦同学，还有其他几位同学，谢谢你们了哟，你们这是去漂流吗？”
秦阳嗯了一声：“是的。”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准备去镇上吃饭，要不要一起啊？”
秦阳微笑着婉拒道：“我们昨天在仙雾山露营，刚下山提前吃了午饭，就不一起了。”
乔薇嗯了一声，表情有些惋惜：“本来还说请你们吃饭，表示一下感激的，不过反正你们是同学，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
“行！”
秦阳直接坐在了驾驶位，等所有人上车之后，冲着文雨妍和乔薇两人摆了摆手，启动车子先行离开了。
道路边，乔薇看着远去的车子，笑着侧头：“运气不错，竟然还能碰到你们学校的学生……”
文雨妍嗯了一声，转头向着驾驶位走了过去：“走吧。”
乔薇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绑好安全带，忽然笑道：“你不是你们学校校花吗，怎么感觉没什么魅力啊？”
文雨妍好看的秀眉微微挑了挑：“嗯？”
乔薇笑道：“那个叫秦阳的学生，从头到尾连招呼都没主动给你打一个呢，帮完忙就走，要不是我问他名字，恐怕他连名字也不会说吧，你可是校花呢，竟然被这般无视了啊，哈哈哈哈！”
文雨妍白了乔薇一眼：“你需要笑得这么大声吗？”
“当然要笑了啊，我们雨妍走哪里不是被那些男人追着捧着啊，这种被人无视的事情很新奇啊。”
乔薇调笑了两句，然后又说道：“不过人家好歹帮了我们的忙啊，你连名字也都不问一句，有点失礼吧，还好我帮你弥补了，还不赶紧感谢我？”
文雨妍神色平静的启动车子，嘴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他的，还知道那个清纯漂亮女生叫韩青青，她被誉为英语系的系花，大一的级花，毕业于清岛一中，是清岛的高考状元。”
乔薇睁大了眼睛：“咦，你居然知道他们啊，看来都不是无名之辈啊，看不出来那么漂亮的女生，竟然还是个学霸啊，厉害，对了，那秦阳又什么来头？”
文雨妍摇头：“我在学校论坛看过关于他的一个帖子，迎新晚会上韩青青生病，秦阳临时顶替，一曲钢琴独奏命运轰动全场，他打架也很厉害，一人摆平了散打社包括副社长高子云等一群人，还教训了一波手持钢管的社会混混，敲诈了那些混混十万块所谓的精神损失费，他是大一新生里最快窜起来的风云人物。”
乔薇听着文雨妍如数家珍一般的将秦阳的资料给背了出来，忍不住赞叹道：“这小子够牛啊，竟然敢敲诈混混精神损失费，哈哈，笑死我了，不过雨妍，你怎么对他这么清楚……”
文雨妍平静的回答道：“我认真看过的东西，基本都不会忘记，记忆力好而已。” ↑返回顶部↑
“后备箱下面有备胎……”
文雨妍回答了一句，转过头看着短发女子：“乔薇，你会换轮胎吗？”
短发女子摇头道：“没换过。”
文雨妍诧异的睁开眼睛，惊讶的问道：“乔薇，你身为一个警察，竟然连轮胎都不会换？”
短发女子乔薇脸色一红，狡辩道：“谁规定警察就一定要会换轮胎啊？”
警察？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乔薇的身上，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警察？
不过话又说会来，这乔薇身上确实有股英气，短发更是增添了两分干练。
何天枫转过头看着秦阳，一脸求助的表情：“老大？”
秦阳撇撇嘴，走上前去：“你也不会吗？”
何天枫嘿嘿笑道：“我一共开过的公里数都不到四位数，也没遇到过爆胎，哪里换过啊。”
秦阳笑道：“我们八个人的性命，交到你一个一千公里都没开到的新手手里，你不说就算了，怎么一说我现在觉得后怕呢。”
乐雨欣在旁边惊叫道：“你连一千公里都没开到？”
何天枫嘿嘿笑道：“不用担心，我很稳的，没见我都开得很慢，都很少变道超车吗，还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
众人一想也是，昨天也好，今天也好，何天枫开车还真的是挺慢，之前大家以为是他开车性格稳重，结果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个新手，是不敢开太快了……
赵蕊拍着胸口一脸担心的问道：“前面可全是悬崖上的山道，你这样说我们好怕啊，秦阳，你会开车吧？”
秦阳笑笑，也没等其他人说，直接开口道：“行，等会盘山道我来开吧。”
秦阳说着话，走到了文雨妍的宝马面前，查看了一下，先让何天枫把三角警示牌立到了车子几十米前方，然后将备胎找了出来，用便携式千斤顶将车子顶了起来，然后开始手脚麻利的将爆了的轮胎给拆了下来。
换轮胎原本就并不复杂，加上何天枫在旁边打下手，很快，轮胎便换上去了，秦阳双手交叉，拧紧了螺丝，然后松开了千斤顶，收拾起地上的工具。
文雨妍和乔薇两人一直都在旁边观看着，乔薇看着秦阳干净利落换好轮胎，姿势娴熟，表情略微有些惊诧：“这位同学以前换过轮胎吗，好熟练啊。”
秦阳很随意的笑笑：“以前换过几次，这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难度，操作一遍就会了。”
乔薇赞同道：“嗯，以前是没注意人家怎么换的，今天看你换了一遍，确实不难，以后我自己应该也能换了。”
秦阳收拾好了工具，站起了身子，拍拍手道：“换好了，可以上路了。”
文雨妍声音清脆，诚恳的道谢：“谢谢你们帮忙，我叫文雨妍，是大三经贸系的，也是英联社的社长，如果各位在学校里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何天枫笑笑道：“不用客气，我们虽然是大一新生，但是文同学大名鼎鼎，我们可是早都知道的，今天有缘一见，也是缘分啊。”
秦阳将工具放回到何天枫的车尾箱，准备上车，乔薇开口问道：“那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阳停下脚步，微笑道：“我叫秦阳，我们都是二班的，我们几个是室友。”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秦同学，还有其他几位同学，谢谢你们了哟，你们这是去漂流吗？”
秦阳嗯了一声：“是的。”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准备去镇上吃饭，要不要一起啊？”
秦阳微笑着婉拒道：“我们昨天在仙雾山露营，刚下山提前吃了午饭，就不一起了。”
乔薇嗯了一声，表情有些惋惜：“本来还说请你们吃饭，表示一下感激的，不过反正你们是同学，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
“行！”
秦阳直接坐在了驾驶位，等所有人上车之后，冲着文雨妍和乔薇两人摆了摆手，启动车子先行离开了。
道路边，乔薇看着远去的车子，笑着侧头：“运气不错，竟然还能碰到你们学校的学生……”
文雨妍嗯了一声，转头向着驾驶位走了过去：“走吧。”
乔薇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绑好安全带，忽然笑道：“你不是你们学校校花吗，怎么感觉没什么魅力啊？”
文雨妍好看的秀眉微微挑了挑：“嗯？”
乔薇笑道：“那个叫秦阳的学生，从头到尾连招呼都没主动给你打一个呢，帮完忙就走，要不是我问他名字，恐怕他连名字也不会说吧，你可是校花呢，竟然被这般无视了啊，哈哈哈哈！”
文雨妍白了乔薇一眼：“你需要笑得这么大声吗？”
“当然要笑了啊，我们雨妍走哪里不是被那些男人追着捧着啊，这种被人无视的事情很新奇啊。”
乔薇调笑了两句，然后又说道：“不过人家好歹帮了我们的忙啊，你连名字也都不问一句，有点失礼吧，还好我帮你弥补了，还不赶紧感谢我？”
文雨妍神色平静的启动车子，嘴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他的，还知道那个清纯漂亮女生叫韩青青，她被誉为英语系的系花，大一的级花，毕业于清岛一中，是清岛的高考状元。”
乔薇睁大了眼睛：“咦，你居然知道他们啊，看来都不是无名之辈啊，看不出来那么漂亮的女生，竟然还是个学霸啊，厉害，对了，那秦阳又什么来头？”
文雨妍摇头：“我在学校论坛看过关于他的一个帖子，迎新晚会上韩青青生病，秦阳临时顶替，一曲钢琴独奏命运轰动全场，他打架也很厉害，一人摆平了散打社包括副社长高子云等一群人，还教训了一波手持钢管的社会混混，敲诈了那些混混十万块所谓的精神损失费，他是大一新生里最快窜起来的风云人物。”
乔薇听着文雨妍如数家珍一般的将秦阳的资料给背了出来，忍不住赞叹道：“这小子够牛啊，竟然敢敲诈混混精神损失费，哈哈，笑死我了，不过雨妍，你怎么对他这么清楚……”
文雨妍平静的回答道：“我认真看过的东西，基本都不会忘记，记忆力好而已。”
文雨妍回答了一句，转过头看着短发女子：“乔薇，你会换轮胎吗？”
短发女子摇头道：“没换过。”
文雨妍诧异的睁开眼睛，惊讶的问道：“乔薇，你身为一个警察，竟然连轮胎都不会换？”
短发女子乔薇脸色一红，狡辩道：“谁规定警察就一定要会换轮胎啊？”
警察？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乔薇的身上，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警察？
不过话又说会来，这乔薇身上确实有股英气，短发更是增添了两分干练。
何天枫转过头看着秦阳，一脸求助的表情：“老大？”
秦阳撇撇嘴，走上前去：“你也不会吗？”
何天枫嘿嘿笑道：“我一共开过的公里数都不到四位数，也没遇到过爆胎，哪里换过啊。”
秦阳笑道：“我们八个人的性命，交到你一个一千公里都没开到的新手手里，你不说就算了，怎么一说我现在觉得后怕呢。”
乐雨欣在旁边惊叫道：“你连一千公里都没开到？”
何天枫嘿嘿笑道：“不用担心，我很稳的，没见我都开得很慢，都很少变道超车吗，还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
众人一想也是，昨天也好，今天也好，何天枫开车还真的是挺慢，之前大家以为是他开车性格稳重，结果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个新手，是不敢开太快了……
赵蕊拍着胸口一脸担心的问道：“前面可全是悬崖上的山道，你这样说我们好怕啊，秦阳，你会开车吧？”
秦阳笑笑，也没等其他人说，直接开口道：“行，等会盘山道我来开吧。”
秦阳说着话，走到了文雨妍的宝马面前，查看了一下，先让何天枫把三角警示牌立到了车子几十米前方，然后将备胎找了出来，用便携式千斤顶将车子顶了起来，然后开始手脚麻利的将爆了的轮胎给拆了下来。
换轮胎原本就并不复杂，加上何天枫在旁边打下手，很快，轮胎便换上去了，秦阳双手交叉，拧紧了螺丝，然后松开了千斤顶，收拾起地上的工具。
文雨妍和乔薇两人一直都在旁边观看着，乔薇看着秦阳干净利落换好轮胎，姿势娴熟，表情略微有些惊诧：“这位同学以前换过轮胎吗，好熟练啊。”
秦阳很随意的笑笑：“以前换过几次，这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难度，操作一遍就会了。”
乔薇赞同道：“嗯，以前是没注意人家怎么换的，今天看你换了一遍，确实不难，以后我自己应该也能换了。”
秦阳收拾好了工具，站起了身子，拍拍手道：“换好了，可以上路了。”
文雨妍声音清脆，诚恳的道谢：“谢谢你们帮忙，我叫文雨妍，是大三经贸系的，也是英联社的社长，如果各位在学校里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何天枫笑笑道：“不用客气，我们虽然是大一新生，但是文同学大名鼎鼎，我们可是早都知道的，今天有缘一见，也是缘分啊。”
秦阳将工具放回到何天枫的车尾箱，准备上车，乔薇开口问道：“那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阳停下脚步，微笑道：“我叫秦阳，我们都是二班的，我们几个是室友。”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秦同学，还有其他几位同学，谢谢你们了哟，你们这是去漂流吗？”
秦阳嗯了一声：“是的。”
乔薇笑眯眯的说道：“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准备去镇上吃饭，要不要一起啊？”
秦阳微笑着婉拒道：“我们昨天在仙雾山露营，刚下山提前吃了午饭，就不一起了。”
乔薇嗯了一声，表情有些惋惜：“本来还说请你们吃饭，表示一下感激的，不过反正你们是同学，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
“行！”
秦阳直接坐在了驾驶位，等所有人上车之后，冲着文雨妍和乔薇两人摆了摆手，启动车子先行离开了。
道路边，乔薇看着远去的车子，笑着侧头：“运气不错，竟然还能碰到你们学校的学生……”
文雨妍嗯了一声，转头向着驾驶位走了过去：“走吧。”
乔薇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绑好安全带，忽然笑道：“你不是你们学校校花吗，怎么感觉没什么魅力啊？”
文雨妍好看的秀眉微微挑了挑：“嗯？”
乔薇笑道：“那个叫秦阳的学生，从头到尾连招呼都没主动给你打一个呢，帮完忙就走，要不是我问他名字，恐怕他连名字也不会说吧，你可是校花呢，竟然被这般无视了啊，哈哈哈哈！”
文雨妍白了乔薇一眼：“你需要笑得这么大声吗？”
“当然要笑了啊，我们雨妍走哪里不是被那些男人追着捧着啊，这种被人无视的事情很新奇啊。”
乔薇调笑了两句，然后又说道：“不过人家好歹帮了我们的忙啊，你连名字也都不问一句，有点失礼吧，还好我帮你弥补了，还不赶紧感谢我？”
文雨妍神色平静的启动车子，嘴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他的，还知道那个清纯漂亮女生叫韩青青，她被誉为英语系的系花，大一的级花，毕业于清岛一中，是清岛的高考状元。”
乔薇睁大了眼睛：“咦，你居然知道他们啊，看来都不是无名之辈啊，看不出来那么漂亮的女生，竟然还是个学霸啊，厉害，对了，那秦阳又什么来头？”
文雨妍摇头：“我在学校论坛看过关于他的一个帖子，迎新晚会上韩青青生病，秦阳临时顶替，一曲钢琴独奏命运轰动全场，他打架也很厉害，一人摆平了散打社包括副社长高子云等一群人，还教训了一波手持钢管的社会混混，敲诈了那些混混十万块所谓的精神损失费，他是大一新生里最快窜起来的风云人物。”
乔薇听着文雨妍如数家珍一般的将秦阳的资料给背了出来，忍不住赞叹道：“这小子够牛啊，竟然敢敲诈混混精神损失费，哈哈，笑死我了，不过雨妍，你怎么对他这么清楚……”
文雨妍平静的回答道：“我认真看过的东西，基本都不会忘记，记忆力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