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坏人变老了啊
“我也并非是歪门邪道，只是因为初次来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又不小心被人给骗了，为了混口饭吃，所以才不得已这么做的。”杨松忙又给自己解释。
“歪门邪道都说自己不是歪门邪道，一看你这样子，尖嘴猴腮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张小白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杨松嘴角又是一抽，叫道：“我不是歪门邪道！”
“你就是！”张小白道。
杨松气得眼睛一睁，叫道：“我不是！！！”
说起来，他也算是很悲催，自己本来其实混得很好，闯南走北，很受人尊敬，但就在一周多前，他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一下子就倒霉了。
那天他四处转悠，想要找个身上有不干净东西缠身的主施展施展自己的本事，在走到一个胡同里的时候，忽然遇上了一个老头，一个很有富贵相的老头。
这老头印堂黑得冒烟，一看就是背后有东西在作祟。
杨松就开始向老头展示自己的身份并说老头有血光之灾，老头不信，还骂了一句“歪理邪说”。
作为一个有真本事且满怀正义的道士，杨松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便像狗皮膏药样的粘着人家老头。
那老头嘴皮子也是出奇的厉害，把杨松说得一愣一愣，说什么他这种就是江湖骗子，专门忽悠老人家的钱，杨松听了不能忍，最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为了钱财，将自己手里的卡和现金全部给了老头，免费给老头清楚血光之灾。
老头乐了，就说自己最近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就把杨松带回了自己家去，半路上老头说肚子疼去了趟厕所，然后杨松在外面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出来老头。
就这样，他被一个老头给骗了，骗得身无分文，最后报了警，也没能找出那老头。
绝望之下他很悲凉的说了一句：“坏人都变老了啊。”
最后他自己又四处找这老头找了整整三天，压根就找不着，这世上就似乎没有过这老头似的，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开始找贵客，恰好就碰到楚泽父子再找懂歪门邪道的人，于是就昧着良心去找了楚泽父子，小小露了几手之后就成了楚洪的上宾。
这次来对付楚小小是他的第一个任务，只要事成了，楚洪答应给他一套别墅和一千万的报酬，而且永远成为楚洪的贵客。
为了混饭吃，杨松这次是拼了，但没想到遇到了张小白，不仅给搅黄了，还被他打败得一败涂地。
这时张小白说他是歪门邪道，他打死也不能承认，于是他又很严肃认真的看了一眼张小白，很严肃很认真的说：“我是被逼的，我就把我来这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你听，我是没有办法才……”
“我不想听。”张小白直接打断道。
杨松后面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嘴里，嘴角猛抽，叫道：“我就这一次入了歧途恰好就被你抓住了而已，以前我都是做的正经事，别人都尊称我杨大师。”
“入了一次歧途那也是歪门邪道，我以前没杀人，就偶然一次杀了个人，难道就不是杀人犯？”张小白瞪了一眼杨松。
杨松又是一愣，瞬间无言以对，但心里却是气得要炸了。
这他妈得是一回事吗，老子有没有杀人！
张小白懒得再理他，将之带回了自己的劳斯莱斯里面扔在了后面，便拿出手机就给楚小小发了一个信息丢过去：“老板大人，现在有木有空？在线等，急！”
过了一会，楚小小回：“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后面还跟了一个地雷和一把滴血的菜刀。
张小白一笑，手指疯狂输入，丢过去：“杨松被我搞定了，楚泽要弄他，现在他在我车里，怎么办？”
楚小小：“杨松是谁？？？？”
“……”张小白。
“就是跟着楚泽和他老爸的那家伙。”张小白。
楚小小：“他怎么了？一百字内容给我说清楚，立刻马上。”
张小白看了，立马翻着白眼将思绪捋了捋，然后开始输入：“杨松要用歪门邪道害你，我盯着他把他制服了，他一气之下炒了楚泽，还骂楚泽去他大爷，楚泽就要弄死他，派了几个壮汉来抓他，你让我盯着楚泽正好遇上，就把人救了，现在在车里，完毕。”
写完之后，张小白还数了数，发现没超不过一百字，就丢了过去。
一会儿之后，楚小小回：“在车里？”
张小白自顾点了点头，回：“在车里。”
又过了一会，楚小小回：“让他提供楚泽害我的证据，然后带到会议室来。”
张小白立马回了两个字：“明白！”
然后就收起了手机，转过头看了看趴在后面一脸生无可恋的杨松，问道：“喂，姓杨的，你跟着楚泽父子多久了？”
杨松无精打采的回道：“没多久，加上今天也就四天。”
说着，立马露出一脸哭相，祈求着说道：“大哥，求求你，你让我走好不好，我立马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会再来了，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入歧途。”
现在杨松是一秒钟也不想和张小白呆在一起，也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个让他伤心的城市。
“还不行，你得赎罪。”张小白道。
“赎罪？赎什么罪？”杨松眉头一皱，立马眼睛又是一睁，忙道：“你……你别乱来，我没杀人，也没犯罪，您不能送我去派出所！不能！！”
“什么派出所。”张小白白了一眼，“让你赎罪是帮忙揭发楚泽父子，你跟了他们四天，除了这次，还有没有他害我家老板的其他证据？”
杨松听了一愣，道：“揭……揭发楚泽和楚洪？”
“嗯，现在就跟我上去，到会议室把他们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张小白道。
杨松苦笑了下，道：“我就跟他们四天，这对父子非常的谨慎，很多事情都不会跟我说，这次害你家老板也是只用手机短信跟我沟通，而且他们和我沟通用的那个手机号还是异地的，我揭发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张小白眉头一沉，暗骂这对奸诈父子，还真是卑鄙，难怪上次王安之被制服之后，这对父子还敢对楚姐动手，一定是楚姐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才让得他们有恃无恐。
“先不管了，楚泽不是跟你发了信息吗，至少那信息还有用。”张小白道。
就算楚泽那厮用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机号，那他和杨松的信息总归还是会有些用，即使不能揪出楚泽，但至少还是能够让其他人产生些怀疑，让楚泽和楚洪收敛一些。
“呃……你不是看见了，我把手机给摔了。”杨松却又是苦笑了下，有些尴尬的回道。
张小白：“……” ↑返回顶部↑
“歪门邪道都说自己不是歪门邪道，一看你这样子，尖嘴猴腮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张小白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杨松嘴角又是一抽，叫道：“我不是歪门邪道！”
“你就是！”张小白道。
杨松气得眼睛一睁，叫道：“我不是！！！”
说起来，他也算是很悲催，自己本来其实混得很好，闯南走北，很受人尊敬，但就在一周多前，他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一下子就倒霉了。
那天他四处转悠，想要找个身上有不干净东西缠身的主施展施展自己的本事，在走到一个胡同里的时候，忽然遇上了一个老头，一个很有富贵相的老头。
这老头印堂黑得冒烟，一看就是背后有东西在作祟。
杨松就开始向老头展示自己的身份并说老头有血光之灾，老头不信，还骂了一句“歪理邪说”。
作为一个有真本事且满怀正义的道士，杨松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便像狗皮膏药样的粘着人家老头。
那老头嘴皮子也是出奇的厉害，把杨松说得一愣一愣，说什么他这种就是江湖骗子，专门忽悠老人家的钱，杨松听了不能忍，最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为了钱财，将自己手里的卡和现金全部给了老头，免费给老头清楚血光之灾。
老头乐了，就说自己最近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就把杨松带回了自己家去，半路上老头说肚子疼去了趟厕所，然后杨松在外面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出来老头。
就这样，他被一个老头给骗了，骗得身无分文，最后报了警，也没能找出那老头。
绝望之下他很悲凉的说了一句：“坏人都变老了啊。”
最后他自己又四处找这老头找了整整三天，压根就找不着，这世上就似乎没有过这老头似的，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开始找贵客，恰好就碰到楚泽父子再找懂歪门邪道的人，于是就昧着良心去找了楚泽父子，小小露了几手之后就成了楚洪的上宾。
这次来对付楚小小是他的第一个任务，只要事成了，楚洪答应给他一套别墅和一千万的报酬，而且永远成为楚洪的贵客。
为了混饭吃，杨松这次是拼了，但没想到遇到了张小白，不仅给搅黄了，还被他打败得一败涂地。
这时张小白说他是歪门邪道，他打死也不能承认，于是他又很严肃认真的看了一眼张小白，很严肃很认真的说：“我是被逼的，我就把我来这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你听，我是没有办法才……”
“我不想听。”张小白直接打断道。
杨松后面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嘴里，嘴角猛抽，叫道：“我就这一次入了歧途恰好就被你抓住了而已，以前我都是做的正经事，别人都尊称我杨大师。”
“入了一次歧途那也是歪门邪道，我以前没杀人，就偶然一次杀了个人，难道就不是杀人犯？”张小白瞪了一眼杨松。
杨松又是一愣，瞬间无言以对，但心里却是气得要炸了。
这他妈得是一回事吗，老子有没有杀人！
张小白懒得再理他，将之带回了自己的劳斯莱斯里面扔在了后面，便拿出手机就给楚小小发了一个信息丢过去：“老板大人，现在有木有空？在线等，急！”
过了一会，楚小小回：“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后面还跟了一个地雷和一把滴血的菜刀。
张小白一笑，手指疯狂输入，丢过去：“杨松被我搞定了，楚泽要弄他，现在他在我车里，怎么办？”
楚小小：“杨松是谁？？？？”
“……”张小白。
“就是跟着楚泽和他老爸的那家伙。”张小白。
楚小小：“他怎么了？一百字内容给我说清楚，立刻马上。”
张小白看了，立马翻着白眼将思绪捋了捋，然后开始输入：“杨松要用歪门邪道害你，我盯着他把他制服了，他一气之下炒了楚泽，还骂楚泽去他大爷，楚泽就要弄死他，派了几个壮汉来抓他，你让我盯着楚泽正好遇上，就把人救了，现在在车里，完毕。”
写完之后，张小白还数了数，发现没超不过一百字，就丢了过去。
一会儿之后，楚小小回：“在车里？”
张小白自顾点了点头，回：“在车里。”
又过了一会，楚小小回：“让他提供楚泽害我的证据，然后带到会议室来。”
张小白立马回了两个字：“明白！”
然后就收起了手机，转过头看了看趴在后面一脸生无可恋的杨松，问道：“喂，姓杨的，你跟着楚泽父子多久了？”
杨松无精打采的回道：“没多久，加上今天也就四天。”
说着，立马露出一脸哭相，祈求着说道：“大哥，求求你，你让我走好不好，我立马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会再来了，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入歧途。”
现在杨松是一秒钟也不想和张小白呆在一起，也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个让他伤心的城市。
“还不行，你得赎罪。”张小白道。
“赎罪？赎什么罪？”杨松眉头一皱，立马眼睛又是一睁，忙道：“你……你别乱来，我没杀人，也没犯罪，您不能送我去派出所！不能！！”
“什么派出所。”张小白白了一眼，“让你赎罪是帮忙揭发楚泽父子，你跟了他们四天，除了这次，还有没有他害我家老板的其他证据？”
杨松听了一愣，道：“揭……揭发楚泽和楚洪？”
“嗯，现在就跟我上去，到会议室把他们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张小白道。
杨松苦笑了下，道：“我就跟他们四天，这对父子非常的谨慎，很多事情都不会跟我说，这次害你家老板也是只用手机短信跟我沟通，而且他们和我沟通用的那个手机号还是异地的，我揭发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张小白眉头一沉，暗骂这对奸诈父子，还真是卑鄙，难怪上次王安之被制服之后，这对父子还敢对楚姐动手，一定是楚姐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才让得他们有恃无恐。
“先不管了，楚泽不是跟你发了信息吗，至少那信息还有用。”张小白道。
就算楚泽那厮用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机号，那他和杨松的信息总归还是会有些用，即使不能揪出楚泽，但至少还是能够让其他人产生些怀疑，让楚泽和楚洪收敛一些。
“呃……你不是看见了，我把手机给摔了。”杨松却又是苦笑了下，有些尴尬的回道。
张小白：“……” ↑返回顶部↑
“我也并非是歪门邪道，只是因为初次来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又不小心被人给骗了，为了混口饭吃，所以才不得已这么做的。”杨松忙又给自己解释。
“歪门邪道都说自己不是歪门邪道，一看你这样子，尖嘴猴腮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张小白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杨松嘴角又是一抽，叫道：“我不是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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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松气得眼睛一睁，叫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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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四处转悠，想要找个身上有不干净东西缠身的主施展施展自己的本事，在走到一个胡同里的时候，忽然遇上了一个老头，一个很有富贵相的老头。
这老头印堂黑得冒烟，一看就是背后有东西在作祟。
杨松就开始向老头展示自己的身份并说老头有血光之灾，老头不信，还骂了一句“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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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嘴皮子也是出奇的厉害，把杨松说得一愣一愣，说什么他这种就是江湖骗子，专门忽悠老人家的钱，杨松听了不能忍，最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为了钱财，将自己手里的卡和现金全部给了老头，免费给老头清楚血光之灾。
老头乐了，就说自己最近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就把杨松带回了自己家去，半路上老头说肚子疼去了趟厕所，然后杨松在外面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出来老头。
就这样，他被一个老头给骗了，骗得身无分文，最后报了警，也没能找出那老头。
绝望之下他很悲凉的说了一句：“坏人都变老了啊。”
最后他自己又四处找这老头找了整整三天，压根就找不着，这世上就似乎没有过这老头似的，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开始找贵客，恰好就碰到楚泽父子再找懂歪门邪道的人，于是就昧着良心去找了楚泽父子，小小露了几手之后就成了楚洪的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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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混饭吃，杨松这次是拼了，但没想到遇到了张小白，不仅给搅黄了，还被他打败得一败涂地。
这时张小白说他是歪门邪道，他打死也不能承认，于是他又很严肃认真的看了一眼张小白，很严肃很认真的说：“我是被逼的，我就把我来这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你听，我是没有办法才……”
“我不想听。”张小白直接打断道。
杨松后面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嘴里，嘴角猛抽，叫道：“我就这一次入了歧途恰好就被你抓住了而已，以前我都是做的正经事，别人都尊称我杨大师。”
“入了一次歧途那也是歪门邪道，我以前没杀人，就偶然一次杀了个人，难道就不是杀人犯？”张小白瞪了一眼杨松。
杨松又是一愣，瞬间无言以对，但心里却是气得要炸了。
这他妈得是一回事吗，老子有没有杀人！
张小白懒得再理他，将之带回了自己的劳斯莱斯里面扔在了后面，便拿出手机就给楚小小发了一个信息丢过去：“老板大人，现在有木有空？在线等，急！”
过了一会，楚小小回：“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后面还跟了一个地雷和一把滴血的菜刀。
张小白一笑，手指疯狂输入，丢过去：“杨松被我搞定了，楚泽要弄他，现在他在我车里，怎么办？”
楚小小：“杨松是谁？？？？”
“……”张小白。
“就是跟着楚泽和他老爸的那家伙。”张小白。
楚小小：“他怎么了？一百字内容给我说清楚，立刻马上。”
张小白看了，立马翻着白眼将思绪捋了捋，然后开始输入：“杨松要用歪门邪道害你，我盯着他把他制服了，他一气之下炒了楚泽，还骂楚泽去他大爷，楚泽就要弄死他，派了几个壮汉来抓他，你让我盯着楚泽正好遇上，就把人救了，现在在车里，完毕。”
写完之后，张小白还数了数，发现没超不过一百字，就丢了过去。
一会儿之后，楚小小回：“在车里？”
张小白自顾点了点头，回：“在车里。”
又过了一会，楚小小回：“让他提供楚泽害我的证据，然后带到会议室来。”
张小白立马回了两个字：“明白！”
然后就收起了手机，转过头看了看趴在后面一脸生无可恋的杨松，问道：“喂，姓杨的，你跟着楚泽父子多久了？”
杨松无精打采的回道：“没多久，加上今天也就四天。”
说着，立马露出一脸哭相，祈求着说道：“大哥，求求你，你让我走好不好，我立马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会再来了，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入歧途。”
现在杨松是一秒钟也不想和张小白呆在一起，也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个让他伤心的城市。
“还不行，你得赎罪。”张小白道。
“赎罪？赎什么罪？”杨松眉头一皱，立马眼睛又是一睁，忙道：“你……你别乱来，我没杀人，也没犯罪，您不能送我去派出所！不能！！”
“什么派出所。”张小白白了一眼，“让你赎罪是帮忙揭发楚泽父子，你跟了他们四天，除了这次，还有没有他害我家老板的其他证据？”
杨松听了一愣，道：“揭……揭发楚泽和楚洪？”
“嗯，现在就跟我上去，到会议室把他们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张小白道。
杨松苦笑了下，道：“我就跟他们四天，这对父子非常的谨慎，很多事情都不会跟我说，这次害你家老板也是只用手机短信跟我沟通，而且他们和我沟通用的那个手机号还是异地的，我揭发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张小白眉头一沉，暗骂这对奸诈父子，还真是卑鄙，难怪上次王安之被制服之后，这对父子还敢对楚姐动手，一定是楚姐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才让得他们有恃无恐。
“先不管了，楚泽不是跟你发了信息吗，至少那信息还有用。”张小白道。
就算楚泽那厮用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机号，那他和杨松的信息总归还是会有些用，即使不能揪出楚泽，但至少还是能够让其他人产生些怀疑，让楚泽和楚洪收敛一些。
“呃……你不是看见了，我把手机给摔了。”杨松却又是苦笑了下，有些尴尬的回道。
张小白：“……”
“歪门邪道都说自己不是歪门邪道，一看你这样子，尖嘴猴腮的，就不是什么好人。”张小白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杨松嘴角又是一抽，叫道：“我不是歪门邪道！”
“你就是！”张小白道。
杨松气得眼睛一睁，叫道：“我不是！！！”
说起来，他也算是很悲催，自己本来其实混得很好，闯南走北，很受人尊敬，但就在一周多前，他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一下子就倒霉了。
那天他四处转悠，想要找个身上有不干净东西缠身的主施展施展自己的本事，在走到一个胡同里的时候，忽然遇上了一个老头，一个很有富贵相的老头。
这老头印堂黑得冒烟，一看就是背后有东西在作祟。
杨松就开始向老头展示自己的身份并说老头有血光之灾，老头不信，还骂了一句“歪理邪说”。
作为一个有真本事且满怀正义的道士，杨松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便像狗皮膏药样的粘着人家老头。
那老头嘴皮子也是出奇的厉害，把杨松说得一愣一愣，说什么他这种就是江湖骗子，专门忽悠老人家的钱，杨松听了不能忍，最后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为了钱财，将自己手里的卡和现金全部给了老头，免费给老头清楚血光之灾。
老头乐了，就说自己最近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就把杨松带回了自己家去，半路上老头说肚子疼去了趟厕所，然后杨松在外面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出来老头。
就这样，他被一个老头给骗了，骗得身无分文，最后报了警，也没能找出那老头。
绝望之下他很悲凉的说了一句：“坏人都变老了啊。”
最后他自己又四处找这老头找了整整三天，压根就找不着，这世上就似乎没有过这老头似的，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开始找贵客，恰好就碰到楚泽父子再找懂歪门邪道的人，于是就昧着良心去找了楚泽父子，小小露了几手之后就成了楚洪的上宾。
这次来对付楚小小是他的第一个任务，只要事成了，楚洪答应给他一套别墅和一千万的报酬，而且永远成为楚洪的贵客。
为了混饭吃，杨松这次是拼了，但没想到遇到了张小白，不仅给搅黄了，还被他打败得一败涂地。
这时张小白说他是歪门邪道，他打死也不能承认，于是他又很严肃认真的看了一眼张小白，很严肃很认真的说：“我是被逼的，我就把我来这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你听，我是没有办法才……”
“我不想听。”张小白直接打断道。
杨松后面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嘴里，嘴角猛抽，叫道：“我就这一次入了歧途恰好就被你抓住了而已，以前我都是做的正经事，别人都尊称我杨大师。”
“入了一次歧途那也是歪门邪道，我以前没杀人，就偶然一次杀了个人，难道就不是杀人犯？”张小白瞪了一眼杨松。
杨松又是一愣，瞬间无言以对，但心里却是气得要炸了。
这他妈得是一回事吗，老子有没有杀人！
张小白懒得再理他，将之带回了自己的劳斯莱斯里面扔在了后面，便拿出手机就给楚小小发了一个信息丢过去：“老板大人，现在有木有空？在线等，急！”
过了一会，楚小小回：“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后面还跟了一个地雷和一把滴血的菜刀。
张小白一笑，手指疯狂输入，丢过去：“杨松被我搞定了，楚泽要弄他，现在他在我车里，怎么办？”
楚小小：“杨松是谁？？？？”
“……”张小白。
“就是跟着楚泽和他老爸的那家伙。”张小白。
楚小小：“他怎么了？一百字内容给我说清楚，立刻马上。”
张小白看了，立马翻着白眼将思绪捋了捋，然后开始输入：“杨松要用歪门邪道害你，我盯着他把他制服了，他一气之下炒了楚泽，还骂楚泽去他大爷，楚泽就要弄死他，派了几个壮汉来抓他，你让我盯着楚泽正好遇上，就把人救了，现在在车里，完毕。”
写完之后，张小白还数了数，发现没超不过一百字，就丢了过去。
一会儿之后，楚小小回：“在车里？”
张小白自顾点了点头，回：“在车里。”
又过了一会，楚小小回：“让他提供楚泽害我的证据，然后带到会议室来。”
张小白立马回了两个字：“明白！”
然后就收起了手机，转过头看了看趴在后面一脸生无可恋的杨松，问道：“喂，姓杨的，你跟着楚泽父子多久了？”
杨松无精打采的回道：“没多久，加上今天也就四天。”
说着，立马露出一脸哭相，祈求着说道：“大哥，求求你，你让我走好不好，我立马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会再来了，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入歧途。”
现在杨松是一秒钟也不想和张小白呆在一起，也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个让他伤心的城市。
“还不行，你得赎罪。”张小白道。
“赎罪？赎什么罪？”杨松眉头一皱，立马眼睛又是一睁，忙道：“你……你别乱来，我没杀人，也没犯罪，您不能送我去派出所！不能！！”
“什么派出所。”张小白白了一眼，“让你赎罪是帮忙揭发楚泽父子，你跟了他们四天，除了这次，还有没有他害我家老板的其他证据？”
杨松听了一愣，道：“揭……揭发楚泽和楚洪？”
“嗯，现在就跟我上去，到会议室把他们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张小白道。
杨松苦笑了下，道：“我就跟他们四天，这对父子非常的谨慎，很多事情都不会跟我说，这次害你家老板也是只用手机短信跟我沟通，而且他们和我沟通用的那个手机号还是异地的，我揭发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张小白眉头一沉，暗骂这对奸诈父子，还真是卑鄙，难怪上次王安之被制服之后，这对父子还敢对楚姐动手，一定是楚姐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才让得他们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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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楚泽那厮用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机号，那他和杨松的信息总归还是会有些用，即使不能揪出楚泽，但至少还是能够让其他人产生些怀疑，让楚泽和楚洪收敛一些。
“呃……你不是看见了，我把手机给摔了。”杨松却又是苦笑了下，有些尴尬的回道。
张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