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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逸究竟要干什么。
    “奉茶,研磨。”
    这?怎么感觉是把我当丫鬟使?算了,他现在最大,只能听他的。
    许久,书房都是无声,姚逸合上手中各地的军报,侧身透过脸上的面具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没法询问原因。
    “本将军听郭副将说你能言会道,怎么一到这就没话说?”
    还不是怕你突然变卦把我赶出去,再说,“您贵为将军,属下不过区区一名小将,实在不敢逾越身份。”
    “本将军恕你无罪。”
    我没敢吱声,你求我无罪,但是别人可不会这么想,被抓住把柄,我又得被赶出去。
    姚逸自顾自道:“我刚生下来娘就去世了,爹同娘伉俪情深,娘死后终日郁郁寡欢,不久后也逝去,我是被爹的义兄托人一手抚养大,长大后中了武状元,立了战功,成了大将军,可是我的义父全家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为何?”我忍不住询问。
    姚逸却笑了,半晌才悠悠道:“处决的人是当今皇上。”
    那姚逸如今一直效忠的岂不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是如何忍住不报仇的。
    “他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灭刘家九族。我去外征战数月,消息断绝,回来放才得知此事,心痛不已,却又不能冒着大不为逆皇命,更为讽刺的是,当年的事如今已真相大白,人命已逝,翻案又能如何?”
    我不明白姚逸为何同我说这些,只是他这些年心里一定跟难过,不知为何他如此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
    “这世间事,瞬息万变,如今真相大白,已亡故人也能瞑目,难道不应该替他们沉冤昭雪感到高兴吗?更何况是有人陷害,非君王一人之过,将军若报仇是为不忠,若不报仇是为不孝,世间不得双全法。”不敢求亦不敢得。
    “世间不得双全法。”姚逸重复着我的话。
    我安慰道:“别想这些了,将军只要好好活着,他们泉下有知,定会高兴。”
    “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人独来独往,只有每夜的梦境才能轻松些,你可知,自我懂事起,你在我梦里几乎夜夜都会出现。”
    他投生前不是喝了孟婆汤吗,怎么会还会梦到我,“或许是两个相像之人。”
    他根本忽视我说的话,“定是上天可怜我,让你来到我身边,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觉得轻松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竟然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
    吓了一跳,这种姿势,我只在三生石旁那些鬼魂的凡尘往事里见过,只是这事落到我身上,虽然感觉怪怪的,却又舍不得离开他怀里。
    “往日在梦里只能看着你却不能碰到,如今终于能看到你碰到你了。”他说着,摘下面具放在桌案上。
    如此近的看着他,好像还是第一次,他眉眼弯弯还带笑,心突然极速跳动起来。
    “如此,你可喜欢?”他突然靠近我耳边吐着气轻语。
    虽然心跳加速,耳朵有些痒痒的,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很欢喜,我忍不住点点头。
    “你喜欢就好,这几日事务繁多,没顾上你。”
    “将军你不赶红璃走了吗?”
    “我若不假意赶你走,如何将你留在身边,从那日看到你,便知你是我命中必不可少的人。”
    这怎么听起来,像是凡事人所说的跟心爱之人表露心迹?只是我不过在他梦境中出现过而已,他怎么会?
    “其实,从你刚入将军府我便知道你是女儿身,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拆穿不要赶走你,我便故意装作不知情,还安排你跟着郭副将,如此你便不用同那群男人住在一起,也就是从那日开始,夜夜都能梦到你,刚刚说懂事起就梦见是逗你的,也是从那日开始我便会经常去偷偷看你,不曾想竟生了情爱。”
    什么?我大吃一惊,难怪之前想法设法去找他都找不到人,原来他居然早就知道?而我还在担心身份暴露,暴露后又担心会被赶走。
    忽的,他的嘴唇覆在我嘴上。
    我有些发愣,与此同时听到外面有人过来。
    他放开我,“你先下去,我还有事要办。”只听到他吩咐道。
    我退下后,回到房中,愣是呆坐了一天,想了很多,我似乎也明白了对姚逸心中那种感觉并不是所谓的报恩,就是孟婆曾说的情爱,我喜欢他。
    像那个女鬼魂生前甘愿为情郎赴死那般喜欢。
    或许是缺乏对情爱的认识,我到现在才明白,我早就该明白的,白白蹉跎了这几世,可是,人妖殊途,我到底该怎么办?
    打定注意,便想着去找姚逸断绝关系,没想刚到在他卧房外就看到里面有东西往外摔。
    刚要进入却被出来的郭静拦住。
    “郭副将,将军这是怎么了?”
    “那公主下午又跑来,说是不日就要跟将军成婚,要嫁进府中来,因为她是公主,将军敢怒不敢言,不然那公主回去多说几句将军府怕是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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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逸究竟要干什么。
    “奉茶,研磨。”
    这?怎么感觉是把我当丫鬟使?算了,他现在最大,只能听他的。
    许久,书房都是无声,姚逸合上手中各地的军报,侧身透过脸上的面具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没法询问原因。
    “本将军听郭副将说你能言会道,怎么一到这就没话说?”
    还不是怕你突然变卦把我赶出去,再说,“您贵为将军,属下不过区区一名小将,实在不敢逾越身份。”
    “本将军恕你无罪。”
    我没敢吱声,你求我无罪,但是别人可不会这么想,被抓住把柄,我又得被赶出去。
    姚逸自顾自道:“我刚生下来娘就去世了,爹同娘伉俪情深,娘死后终日郁郁寡欢,不久后也逝去,我是被爹的义兄托人一手抚养大,长大后中了武状元,立了战功,成了大将军,可是我的义父全家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为何?”我忍不住询问。
    姚逸却笑了,半晌才悠悠道:“处决的人是当今皇上。”
    那姚逸如今一直效忠的岂不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是如何忍住不报仇的。
    “他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灭刘家九族。我去外征战数月,消息断绝,回来放才得知此事,心痛不已,却又不能冒着大不为逆皇命,更为讽刺的是,当年的事如今已真相大白,人命已逝,翻案又能如何?”
    我不明白姚逸为何同我说这些,只是他这些年心里一定跟难过,不知为何他如此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
    “这世间事,瞬息万变,如今真相大白,已亡故人也能瞑目,难道不应该替他们沉冤昭雪感到高兴吗?更何况是有人陷害,非君王一人之过,将军若报仇是为不忠,若不报仇是为不孝,世间不得双全法。”不敢求亦不敢得。
    “世间不得双全法。”姚逸重复着我的话。
    我安慰道:“别想这些了,将军只要好好活着,他们泉下有知,定会高兴。”
    “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人独来独往,只有每夜的梦境才能轻松些,你可知,自我懂事起,你在我梦里几乎夜夜都会出现。”
    他投生前不是喝了孟婆汤吗,怎么会还会梦到我,“或许是两个相像之人。”
    他根本忽视我说的话,“定是上天可怜我,让你来到我身边,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觉得轻松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竟然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
    吓了一跳,这种姿势,我只在三生石旁那些鬼魂的凡尘往事里见过,只是这事落到我身上,虽然感觉怪怪的,却又舍不得离开他怀里。
    “往日在梦里只能看着你却不能碰到,如今终于能看到你碰到你了。”他说着,摘下面具放在桌案上。
    如此近的看着他,好像还是第一次,他眉眼弯弯还带笑,心突然极速跳动起来。
    “如此,你可喜欢?”他突然靠近我耳边吐着气轻语。
    虽然心跳加速,耳朵有些痒痒的,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很欢喜,我忍不住点点头。
    “你喜欢就好,这几日事务繁多,没顾上你。”
    “将军你不赶红璃走了吗?”
    “我若不假意赶你走,如何将你留在身边,从那日看到你,便知你是我命中必不可少的人。”
    这怎么听起来,像是凡事人所说的跟心爱之人表露心迹?只是我不过在他梦境中出现过而已,他怎么会?
    “其实,从你刚入将军府我便知道你是女儿身,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拆穿不要赶走你,我便故意装作不知情,还安排你跟着郭副将,如此你便不用同那群男人住在一起,也就是从那日开始,夜夜都能梦到你,刚刚说懂事起就梦见是逗你的,也是从那日开始我便会经常去偷偷看你,不曾想竟生了情爱。”
    什么?我大吃一惊,难怪之前想法设法去找他都找不到人,原来他居然早就知道?而我还在担心身份暴露,暴露后又担心会被赶走。
    忽的,他的嘴唇覆在我嘴上。
    我有些发愣,与此同时听到外面有人过来。
    他放开我,“你先下去,我还有事要办。”只听到他吩咐道。
    我退下后,回到房中,愣是呆坐了一天,想了很多,我似乎也明白了对姚逸心中那种感觉并不是所谓的报恩,就是孟婆曾说的情爱,我喜欢他。
    像那个女鬼魂生前甘愿为情郎赴死那般喜欢。
    或许是缺乏对情爱的认识,我到现在才明白,我早就该明白的,白白蹉跎了这几世,可是,人妖殊途,我到底该怎么办?
    打定注意,便想着去找姚逸断绝关系,没想刚到在他卧房外就看到里面有东西往外摔。
    刚要进入却被出来的郭静拦住。
    “郭副将,将军这是怎么了?”
    “那公主下午又跑来,说是不日就要跟将军成婚,要嫁进府中来,因为她是公主,将军敢怒不敢言,不然那公主回去多说几句将军府怕是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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