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最后一个办法
为了不引起怀疑，项天成没有阻拦莫萱萱的师傅，毕竟对方也是为了莫萱萱好。
看了半晌，这个老人眉头皱成了一团，脸色难看至极。
“这……这是什么毒？怎么会这样？”
老人看了看项天成，不解的问道。
他发现，莫萱萱情况非常糟糕，意识时强时弱，像是随时会殒命一般。
而且，浑身冰冷，就是以他的实力，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前辈放心，我会尽力救治她。”
项天成沉声道。
“你有办法？”
老人吃惊的看着项天成，就是他都束手无策，甚至看不出对方中了什么毒，眼前的青年竟然说他能够救治，也太惊人了。
“他能。”
就在这个时候，莫问道站了出来，脸色憔悴，双目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在项天成坟前，莫萱萱大变，那时他就非常恐惧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即使莫萱萱状态很差，即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莫萱萱真正的体质。但，他怎能忍心看着精灵乖巧的孙女变成这幅样子，故此，他还是带着对方来了帝子殿堂。
心中又那么一丝期望，毕竟帝子殿堂底蕴深厚无法揣度，或许他们有能力救治自己的孙女。
不想，却见到“死而复生”的项天成，让他心中大喜。
至于上界四人之死，诸强看到火灵雀的羽毛之后，已经心中有数。
故此，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情况，即使项天成不出手，他们也要惩罚。帝子殿堂从来不限制弟子之间的争斗，但，也要分时候，在与异族的战斗中袭杀同族，这种事情零容忍，简直是死有余辜。
……
很快，一行人回到了帝子殿堂。
很多名宿强者都替莫萱萱看过，个个束手无策。
最终，只能寄希望于项天成。
因为有外人，故此，项天成等人被安排在一座小岛之上，这里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据说是专门接待贵人的地方。
此时，一座府苑中，莫问道，星辰人皇等人焦急等待。
因为，已经一天一夜了，项天成为莫萱萱诊治还没有结果，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甚是担忧。
“轰”
陡然，一股惊人的寒气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而出，众人吃了一惊。
只见，清澈的消息瞬间凝结，花花草草瞬间失去了生命力，甚至连一些飞翔的鸟雀都被冻在虚空之中。
这一幕太过震撼，众人变了颜色。
特别是牛不三与已经恢复原样的顾夏阳两人，神情皆是一震，双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不久后，眉头紧皱的项天成破门而出，脸色凝重的看了看一脸焦急的莫问道。
若是上一世，他有多种手段可以抑制莫萱萱此时的状态，不让继续恶化。
但现在，他太弱了，彻地境能干什么？
他心中充满了无奈。
“不可能……”
莫问道踉跄倒退，整个人失魂落魄。
“贤侄，你一定要想办法，你看，我带了所有有用的灵药……”
莫萱萱父亲大手一挥，一堆堆珍贵灵药如撒豆子一般被他扔了出来。
项天成连看都未看这些药材，直接摇了摇头。可以说，天下间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九阴玄体了，到了这个时候，除非是极致属性的灵药，否则，再多的灵药也是杂草。
而极致属性的灵药哪有那么好找？简直比神药还要稀缺。
“徒儿，我们走。”
忽然，顾夏阳出手，一把拉住了项天成。
“不想出办法我不会走。”
项天成坚决的摇了摇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女娃子是九阴玄体，这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最好远离。”
顾夏阳脸色严肃至极，也非常坚决。
“什么……”
星辰人皇，文烈，文清，秦彻，小黑几人惊呼。
只有牛不三，莫问道，莫萱萱父亲以及二愣表现的比较平静。
因为莫问道父子二人早已知道一切。二愣则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
牛不三则是点了点头，显然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既然你已经知道，就更应该让我留下救治。”
项天成斩钉截铁。
“你这是找死。我答应你们，可以不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但是你必须跟我走。”
顾夏阳断然拒绝，从未如此沉重严肃过。
“前辈，小女天真活泼，她有什么错？这是老天强加于她的劫难，请你让贤侄留下，晚辈在此谢过前辈。”
莫萱萱父亲声泪俱下，直接跪了下来，请求顾夏阳。
现在，项天成是唯一的机会，如果项天成离开，他们要如何？
眼看着莫萱萱一步步觉醒？或者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大义灭亲？
“我怎会不知女娃子是无辜的？但这就是因果循环，有此果，必然有因。你难道愿意看着他承受这种因果？他能承受吗？况且，现在他都没有办法。”
顾夏阳扶起了莫萱萱父亲，态度依然非常坚决，九阴玄体太过特殊了，拥有大因果，别说是项天成，世间恐怕无人能够承受。
除非那些能够逆天的古之大帝复生。
莫萱萱父亲浑身瘫软，一股墩座了下去，面色难看的看着项天成。
依他现在的层次虽然理解不了因果之道，但他很清楚，一旦莫萱萱体质暴露，与其有关系的人将会有多少磨难。
他是莫萱萱的父亲，有些事情必须承受，责无旁贷。但，项天成……
“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忽然，牛不三开口了。
“什么办法……”
众人急切问道。
“我想他早已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牛不三看着项天成，缓缓道。
项天成也看着牛不三，他们两人真是互相看不透，都觉得对方身上充满了秘密。
“贤侄，什么办法，你尽管说出来，就算是上天入地，哪怕是要了我的命，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莫萱萱父亲和莫问道都急眼了。
“不错，皇族还是有一些底蕴的，或许可以帮上一些忙。”
星辰人皇也开口。
“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一个人。”
牛不三沉吟道。
“谁？”
众人惊讶无比。
“他，至刚至阳之体。”
牛不三开口。
众人一愣，这是何道理？项天成明明已经束手无策了。
“你是说阴阳交融之法？不可能，他承受不了这番因果。”
顾夏阳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脸色一变，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返回顶部↑
看了半晌，这个老人眉头皱成了一团，脸色难看至极。
“这……这是什么毒？怎么会这样？”
老人看了看项天成，不解的问道。
他发现，莫萱萱情况非常糟糕，意识时强时弱，像是随时会殒命一般。
而且，浑身冰冷，就是以他的实力，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前辈放心，我会尽力救治她。”
项天成沉声道。
“你有办法？”
老人吃惊的看着项天成，就是他都束手无策，甚至看不出对方中了什么毒，眼前的青年竟然说他能够救治，也太惊人了。
“他能。”
就在这个时候，莫问道站了出来，脸色憔悴，双目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在项天成坟前，莫萱萱大变，那时他就非常恐惧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即使莫萱萱状态很差，即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莫萱萱真正的体质。但，他怎能忍心看着精灵乖巧的孙女变成这幅样子，故此，他还是带着对方来了帝子殿堂。
心中又那么一丝期望，毕竟帝子殿堂底蕴深厚无法揣度，或许他们有能力救治自己的孙女。
不想，却见到“死而复生”的项天成，让他心中大喜。
至于上界四人之死，诸强看到火灵雀的羽毛之后，已经心中有数。
故此，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情况，即使项天成不出手，他们也要惩罚。帝子殿堂从来不限制弟子之间的争斗，但，也要分时候，在与异族的战斗中袭杀同族，这种事情零容忍，简直是死有余辜。
……
很快，一行人回到了帝子殿堂。
很多名宿强者都替莫萱萱看过，个个束手无策。
最终，只能寄希望于项天成。
因为有外人，故此，项天成等人被安排在一座小岛之上，这里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据说是专门接待贵人的地方。
此时，一座府苑中，莫问道，星辰人皇等人焦急等待。
因为，已经一天一夜了，项天成为莫萱萱诊治还没有结果，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甚是担忧。
“轰”
陡然，一股惊人的寒气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而出，众人吃了一惊。
只见，清澈的消息瞬间凝结，花花草草瞬间失去了生命力，甚至连一些飞翔的鸟雀都被冻在虚空之中。
这一幕太过震撼，众人变了颜色。
特别是牛不三与已经恢复原样的顾夏阳两人，神情皆是一震，双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不久后，眉头紧皱的项天成破门而出，脸色凝重的看了看一脸焦急的莫问道。
若是上一世，他有多种手段可以抑制莫萱萱此时的状态，不让继续恶化。
但现在，他太弱了，彻地境能干什么？
他心中充满了无奈。
“不可能……”
莫问道踉跄倒退，整个人失魂落魄。
“贤侄，你一定要想办法，你看，我带了所有有用的灵药……”
莫萱萱父亲大手一挥，一堆堆珍贵灵药如撒豆子一般被他扔了出来。
项天成连看都未看这些药材，直接摇了摇头。可以说，天下间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九阴玄体了，到了这个时候，除非是极致属性的灵药，否则，再多的灵药也是杂草。
而极致属性的灵药哪有那么好找？简直比神药还要稀缺。
“徒儿，我们走。”
忽然，顾夏阳出手，一把拉住了项天成。
“不想出办法我不会走。”
项天成坚决的摇了摇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女娃子是九阴玄体，这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最好远离。”
顾夏阳脸色严肃至极，也非常坚决。
“什么……”
星辰人皇，文烈，文清，秦彻，小黑几人惊呼。
只有牛不三，莫问道，莫萱萱父亲以及二愣表现的比较平静。
因为莫问道父子二人早已知道一切。二愣则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
牛不三则是点了点头，显然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既然你已经知道，就更应该让我留下救治。”
项天成斩钉截铁。
“你这是找死。我答应你们，可以不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但是你必须跟我走。”
顾夏阳断然拒绝，从未如此沉重严肃过。
“前辈，小女天真活泼，她有什么错？这是老天强加于她的劫难，请你让贤侄留下，晚辈在此谢过前辈。”
莫萱萱父亲声泪俱下，直接跪了下来，请求顾夏阳。
现在，项天成是唯一的机会，如果项天成离开，他们要如何？
眼看着莫萱萱一步步觉醒？或者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大义灭亲？
“我怎会不知女娃子是无辜的？但这就是因果循环，有此果，必然有因。你难道愿意看着他承受这种因果？他能承受吗？况且，现在他都没有办法。”
顾夏阳扶起了莫萱萱父亲，态度依然非常坚决，九阴玄体太过特殊了，拥有大因果，别说是项天成，世间恐怕无人能够承受。
除非那些能够逆天的古之大帝复生。
莫萱萱父亲浑身瘫软，一股墩座了下去，面色难看的看着项天成。
依他现在的层次虽然理解不了因果之道，但他很清楚，一旦莫萱萱体质暴露，与其有关系的人将会有多少磨难。
他是莫萱萱的父亲，有些事情必须承受，责无旁贷。但，项天成……
“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忽然，牛不三开口了。
“什么办法……”
众人急切问道。
“我想他早已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牛不三看着项天成，缓缓道。
项天成也看着牛不三，他们两人真是互相看不透，都觉得对方身上充满了秘密。
“贤侄，什么办法，你尽管说出来，就算是上天入地，哪怕是要了我的命，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莫萱萱父亲和莫问道都急眼了。
“不错，皇族还是有一些底蕴的，或许可以帮上一些忙。”
星辰人皇也开口。
“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一个人。”
牛不三沉吟道。
“谁？”
众人惊讶无比。
“他，至刚至阳之体。”
牛不三开口。
众人一愣，这是何道理？项天成明明已经束手无策了。
“你是说阴阳交融之法？不可能，他承受不了这番因果。”
顾夏阳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脸色一变，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返回顶部↑
为了不引起怀疑，项天成没有阻拦莫萱萱的师傅，毕竟对方也是为了莫萱萱好。
看了半晌，这个老人眉头皱成了一团，脸色难看至极。
“这……这是什么毒？怎么会这样？”
老人看了看项天成，不解的问道。
他发现，莫萱萱情况非常糟糕，意识时强时弱，像是随时会殒命一般。
而且，浑身冰冷，就是以他的实力，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前辈放心，我会尽力救治她。”
项天成沉声道。
“你有办法？”
老人吃惊的看着项天成，就是他都束手无策，甚至看不出对方中了什么毒，眼前的青年竟然说他能够救治，也太惊人了。
“他能。”
就在这个时候，莫问道站了出来，脸色憔悴，双目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在项天成坟前，莫萱萱大变，那时他就非常恐惧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即使莫萱萱状态很差，即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莫萱萱真正的体质。但，他怎能忍心看着精灵乖巧的孙女变成这幅样子，故此，他还是带着对方来了帝子殿堂。
心中又那么一丝期望，毕竟帝子殿堂底蕴深厚无法揣度，或许他们有能力救治自己的孙女。
不想，却见到“死而复生”的项天成，让他心中大喜。
至于上界四人之死，诸强看到火灵雀的羽毛之后，已经心中有数。
故此，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情况，即使项天成不出手，他们也要惩罚。帝子殿堂从来不限制弟子之间的争斗，但，也要分时候，在与异族的战斗中袭杀同族，这种事情零容忍，简直是死有余辜。
……
很快，一行人回到了帝子殿堂。
很多名宿强者都替莫萱萱看过，个个束手无策。
最终，只能寄希望于项天成。
因为有外人，故此，项天成等人被安排在一座小岛之上，这里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据说是专门接待贵人的地方。
此时，一座府苑中，莫问道，星辰人皇等人焦急等待。
因为，已经一天一夜了，项天成为莫萱萱诊治还没有结果，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甚是担忧。
“轰”
陡然，一股惊人的寒气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而出，众人吃了一惊。
只见，清澈的消息瞬间凝结，花花草草瞬间失去了生命力，甚至连一些飞翔的鸟雀都被冻在虚空之中。
这一幕太过震撼，众人变了颜色。
特别是牛不三与已经恢复原样的顾夏阳两人，神情皆是一震，双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不久后，眉头紧皱的项天成破门而出，脸色凝重的看了看一脸焦急的莫问道。
若是上一世，他有多种手段可以抑制莫萱萱此时的状态，不让继续恶化。
但现在，他太弱了，彻地境能干什么？
他心中充满了无奈。
“不可能……”
莫问道踉跄倒退，整个人失魂落魄。
“贤侄，你一定要想办法，你看，我带了所有有用的灵药……”
莫萱萱父亲大手一挥，一堆堆珍贵灵药如撒豆子一般被他扔了出来。
项天成连看都未看这些药材，直接摇了摇头。可以说，天下间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九阴玄体了，到了这个时候，除非是极致属性的灵药，否则，再多的灵药也是杂草。
而极致属性的灵药哪有那么好找？简直比神药还要稀缺。
“徒儿，我们走。”
忽然，顾夏阳出手，一把拉住了项天成。
“不想出办法我不会走。”
项天成坚决的摇了摇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女娃子是九阴玄体，这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最好远离。”
顾夏阳脸色严肃至极，也非常坚决。
“什么……”
星辰人皇，文烈，文清，秦彻，小黑几人惊呼。
只有牛不三，莫问道，莫萱萱父亲以及二愣表现的比较平静。
因为莫问道父子二人早已知道一切。二愣则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
牛不三则是点了点头，显然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既然你已经知道，就更应该让我留下救治。”
项天成斩钉截铁。
“你这是找死。我答应你们，可以不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但是你必须跟我走。”
顾夏阳断然拒绝，从未如此沉重严肃过。
“前辈，小女天真活泼，她有什么错？这是老天强加于她的劫难，请你让贤侄留下，晚辈在此谢过前辈。”
莫萱萱父亲声泪俱下，直接跪了下来，请求顾夏阳。
现在，项天成是唯一的机会，如果项天成离开，他们要如何？
眼看着莫萱萱一步步觉醒？或者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大义灭亲？
“我怎会不知女娃子是无辜的？但这就是因果循环，有此果，必然有因。你难道愿意看着他承受这种因果？他能承受吗？况且，现在他都没有办法。”
顾夏阳扶起了莫萱萱父亲，态度依然非常坚决，九阴玄体太过特殊了，拥有大因果，别说是项天成，世间恐怕无人能够承受。
除非那些能够逆天的古之大帝复生。
莫萱萱父亲浑身瘫软，一股墩座了下去，面色难看的看着项天成。
依他现在的层次虽然理解不了因果之道，但他很清楚，一旦莫萱萱体质暴露，与其有关系的人将会有多少磨难。
他是莫萱萱的父亲，有些事情必须承受，责无旁贷。但，项天成……
“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忽然，牛不三开口了。
“什么办法……”
众人急切问道。
“我想他早已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牛不三看着项天成，缓缓道。
项天成也看着牛不三，他们两人真是互相看不透，都觉得对方身上充满了秘密。
“贤侄，什么办法，你尽管说出来，就算是上天入地，哪怕是要了我的命，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莫萱萱父亲和莫问道都急眼了。
“不错，皇族还是有一些底蕴的，或许可以帮上一些忙。”
星辰人皇也开口。
“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一个人。”
牛不三沉吟道。
“谁？”
众人惊讶无比。
“他，至刚至阳之体。”
牛不三开口。
众人一愣，这是何道理？项天成明明已经束手无策了。
“你是说阴阳交融之法？不可能，他承受不了这番因果。”
顾夏阳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脸色一变，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看了半晌，这个老人眉头皱成了一团，脸色难看至极。
“这……这是什么毒？怎么会这样？”
老人看了看项天成，不解的问道。
他发现，莫萱萱情况非常糟糕，意识时强时弱，像是随时会殒命一般。
而且，浑身冰冷，就是以他的实力，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前辈放心，我会尽力救治她。”
项天成沉声道。
“你有办法？”
老人吃惊的看着项天成，就是他都束手无策，甚至看不出对方中了什么毒，眼前的青年竟然说他能够救治，也太惊人了。
“他能。”
就在这个时候，莫问道站了出来，脸色憔悴，双目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在项天成坟前，莫萱萱大变，那时他就非常恐惧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即使莫萱萱状态很差，即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莫萱萱真正的体质。但，他怎能忍心看着精灵乖巧的孙女变成这幅样子，故此，他还是带着对方来了帝子殿堂。
心中又那么一丝期望，毕竟帝子殿堂底蕴深厚无法揣度，或许他们有能力救治自己的孙女。
不想，却见到“死而复生”的项天成，让他心中大喜。
至于上界四人之死，诸强看到火灵雀的羽毛之后，已经心中有数。
故此，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情况，即使项天成不出手，他们也要惩罚。帝子殿堂从来不限制弟子之间的争斗，但，也要分时候，在与异族的战斗中袭杀同族，这种事情零容忍，简直是死有余辜。
……
很快，一行人回到了帝子殿堂。
很多名宿强者都替莫萱萱看过，个个束手无策。
最终，只能寄希望于项天成。
因为有外人，故此，项天成等人被安排在一座小岛之上，这里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据说是专门接待贵人的地方。
此时，一座府苑中，莫问道，星辰人皇等人焦急等待。
因为，已经一天一夜了，项天成为莫萱萱诊治还没有结果，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甚是担忧。
“轰”
陡然，一股惊人的寒气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而出，众人吃了一惊。
只见，清澈的消息瞬间凝结，花花草草瞬间失去了生命力，甚至连一些飞翔的鸟雀都被冻在虚空之中。
这一幕太过震撼，众人变了颜色。
特别是牛不三与已经恢复原样的顾夏阳两人，神情皆是一震，双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不久后，眉头紧皱的项天成破门而出，脸色凝重的看了看一脸焦急的莫问道。
若是上一世，他有多种手段可以抑制莫萱萱此时的状态，不让继续恶化。
但现在，他太弱了，彻地境能干什么？
他心中充满了无奈。
“不可能……”
莫问道踉跄倒退，整个人失魂落魄。
“贤侄，你一定要想办法，你看，我带了所有有用的灵药……”
莫萱萱父亲大手一挥，一堆堆珍贵灵药如撒豆子一般被他扔了出来。
项天成连看都未看这些药材，直接摇了摇头。可以说，天下间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九阴玄体了，到了这个时候，除非是极致属性的灵药，否则，再多的灵药也是杂草。
而极致属性的灵药哪有那么好找？简直比神药还要稀缺。
“徒儿，我们走。”
忽然，顾夏阳出手，一把拉住了项天成。
“不想出办法我不会走。”
项天成坚决的摇了摇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女娃子是九阴玄体，这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最好远离。”
顾夏阳脸色严肃至极，也非常坚决。
“什么……”
星辰人皇，文烈，文清，秦彻，小黑几人惊呼。
只有牛不三，莫问道，莫萱萱父亲以及二愣表现的比较平静。
因为莫问道父子二人早已知道一切。二愣则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茫然。
牛不三则是点了点头，显然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既然你已经知道，就更应该让我留下救治。”
项天成斩钉截铁。
“你这是找死。我答应你们，可以不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但是你必须跟我走。”
顾夏阳断然拒绝，从未如此沉重严肃过。
“前辈，小女天真活泼，她有什么错？这是老天强加于她的劫难，请你让贤侄留下，晚辈在此谢过前辈。”
莫萱萱父亲声泪俱下，直接跪了下来，请求顾夏阳。
现在，项天成是唯一的机会，如果项天成离开，他们要如何？
眼看着莫萱萱一步步觉醒？或者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大义灭亲？
“我怎会不知女娃子是无辜的？但这就是因果循环，有此果，必然有因。你难道愿意看着他承受这种因果？他能承受吗？况且，现在他都没有办法。”
顾夏阳扶起了莫萱萱父亲，态度依然非常坚决，九阴玄体太过特殊了，拥有大因果，别说是项天成，世间恐怕无人能够承受。
除非那些能够逆天的古之大帝复生。
莫萱萱父亲浑身瘫软，一股墩座了下去，面色难看的看着项天成。
依他现在的层次虽然理解不了因果之道，但他很清楚，一旦莫萱萱体质暴露，与其有关系的人将会有多少磨难。
他是莫萱萱的父亲，有些事情必须承受，责无旁贷。但，项天成……
“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忽然，牛不三开口了。
“什么办法……”
众人急切问道。
“我想他早已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牛不三看着项天成，缓缓道。
项天成也看着牛不三，他们两人真是互相看不透，都觉得对方身上充满了秘密。
“贤侄，什么办法，你尽管说出来，就算是上天入地，哪怕是要了我的命，需要什么你尽管说。”
莫萱萱父亲和莫问道都急眼了。
“不错，皇族还是有一些底蕴的，或许可以帮上一些忙。”
星辰人皇也开口。
“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一个人。”
牛不三沉吟道。
“谁？”
众人惊讶无比。
“他，至刚至阳之体。”
牛不三开口。
众人一愣，这是何道理？项天成明明已经束手无策了。
“你是说阴阳交融之法？不可能，他承受不了这番因果。”
顾夏阳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脸色一变，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