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大功告成
整整一个月过去。
一缕晨曦穿透云层，洒落大地。
小岛最高的一座山巅上，项天成静坐，莫萱萱依偎在他的怀里。
昨天，项天成已经通知牛不三等人，一个月的劳碌，在这一刻的全部人都得以缓解。
因为，莫萱萱已经恢复如初，而起，今日两人便准备离开这座小岛。
在这之前，莫萱萱再三要求要让项天成陪同她看日出，日落。
虽然，项天成不知道有什么好看，但他还是答应了。结果，从昨天黄昏一直道现在，两人一直在这座山巅上。
结果，要看的人却睡着了。
项天成无意打扰莫萱萱清梦，故此一直动也不动的坐在原地，就那么看着脸上泛着甜美笑意的莫萱萱。
“嗯”
忽然，莫萱萱发出一道声音，或许是因为有一缕余晖正好照射在她的脸庞上，这才“叫醒”了她。
项天成避开目光的刹那，还是被刚刚睁眼的莫萱萱看到。
“你看什么？”
莫萱萱浅笑嫣然，紧了紧揽住项天成的手臂，轻声问道。
“没什么。”项天成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后道：“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现在就要离开吗？”
莫萱萱忽然坐直了身体，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不舍得？”
项天成起身，将莫萱萱拉了起来，笑着道。
莫萱萱眼神回避，无法与项天成那深邃的眸子对视，娇嗔道：“才没有呢，我是舍不得这座小岛。”
“你不怕你爷爷和父亲担心吗？”
项天成开口，随即又道：“小岛就在这里，你想回来随时可以叫我。”
“你……”莫萱萱轻叱一声，脸上泛起大片红霞，忽然转身腾空而去，道：“谁说要和你回来。”
项天成笑着摇了摇头，一步跨出的施展鲲鹏诀，很快就追了出去。
刚一出小岛不久，就碰到了莫问道和莫萱萱父亲莫乾，两人急忙迎了上来。
“萱萱。”
两人兴奋激动不已，忍不住大叫一声。
“爷爷，爹。”
莫萱萱也非常激动，这一次相当于一次生离死别，毕竟她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此时，再见最亲的人，有一种重聚后的喜悦。
“好，好，好……”
莫问道打量了一下莫萱萱，高兴的连连点头，只要孙女活着，比什么都强。
“萱萱，你终于长大了，这一次你可要多谢谢贤婿鼎力相助。”
莫乾也忍不住大笑，婆娑着女儿的长发，朗声说着。
项天成只能在一边的尴尬赔笑，对于女婿这个身份， 一时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爹……我可没说要他救我，而且谁要嫁给他了？您还有另一个女儿吗？”
莫萱萱又恢复往日的性格，噘嘴不满道。
“怎么？这小子对你不好吗？既然如此，我莫家现在就修了他。”
莫乾怎会看不穿女儿的心思，脸色严肃道。
“爷爷……爹爹他欺负我。”
莫萱萱靠向莫问道，一脸娇羞的喊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不都是你说的吗？”
莫乾装傻。
“爹……”莫萱萱撒娇，惹得莫乾大笑。
父亲对女儿，简直是毫无办法，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让你无法招架。
“好了，好了。天成，现在你该办的事一件没办，不该办的事情一件也没落下，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莫问道打断了两人，直视项天成，严肃道。
“这……”
项天成一时无言，他各项经验都非常丰富，就是对成婚没有什么概念。
“你这是吃了豆腐不想给钱？”
莫问道和莫乾几乎异口同声。
从一开始他们两人就看重了项天成，今日这算是水到渠成，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绝佳的潜力股。
“我这……”
项天成看了看莫萱萱，对其使了个眼色。
一纸婚书，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形式，他并不会在意这些。
“爷爷，爹爹……你们的别逼他做什么，我都不急。”
莫萱萱拉了拉莫问道和莫乾，急忙开声，为项天成解围。
“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这还没过别人的门呢，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莫问道开口，因为，他看到一道身影若疾电一般奔了过来，正是莫萱萱的师傅。
其实，他们也没打算要项天成如何，只是让对方表态而已。
莫萱萱师傅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他一早就得到了消息，不过因为一些事情脱不开身。
这不，刚刚脱身就赶了过来。
一阵寒暄之后，莫萱萱师傅带着莫家三人离去。
毕竟，这里是帝子殿堂，一些必要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临走之际，莫萱萱依依不舍，一句话不说，只是回头盯着项天成。
……
等待四人消失在视线之后，项天成才离去。
想来想去，他还是回到了灵兽园。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熟悉了那里，熟悉了的顾夏阳。
这里离灵兽园很近。
一进入灵兽园，就被顾夏阳发现了，对方如鬼魅一般出现，盯着项天成看了半晌。
“还好，好像没吃什么亏……而且实力好像还增加了不少。”
半晌后，顾夏阳笑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想什么呢？”
项天成一脑门黑线，避开顾夏阳，朝着住处走去。
“想什么？九阴玄体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可是整整一个月啊，你以为人人都可以胜任？你能活着回来都算是奇迹了。”
顾夏阳咧了咧嘴，跟在项天成身后唾沫横飞。
“一边凉快去。”
项天成摆了摆手，懒得跟这大条神经的人计较。
“也好，你还很虚弱，要多多休息。”
顾夏阳止住了脚步，没有继续跟上去。而后，看着项天成自语感慨道：“要是我们顾家出这样一个人，何止是百子千孙？”
正在行进的项天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幸亏他反应快，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傍晚，项天成正在修炼，文清急匆匆的赶到了灵兽园。
而且，一见面就要项天成跟他走一趟。
项天成心中一沉，预感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没有多问，给顾夏阳打了一声招呼，跟着文清离去了。
这一次顾夏阳倒是没有反对，因为项天成既然懂得回来一次，就会回来第二次。 ↑返回顶部↑
一缕晨曦穿透云层，洒落大地。
小岛最高的一座山巅上，项天成静坐，莫萱萱依偎在他的怀里。
昨天，项天成已经通知牛不三等人，一个月的劳碌，在这一刻的全部人都得以缓解。
因为，莫萱萱已经恢复如初，而起，今日两人便准备离开这座小岛。
在这之前，莫萱萱再三要求要让项天成陪同她看日出，日落。
虽然，项天成不知道有什么好看，但他还是答应了。结果，从昨天黄昏一直道现在，两人一直在这座山巅上。
结果，要看的人却睡着了。
项天成无意打扰莫萱萱清梦，故此一直动也不动的坐在原地，就那么看着脸上泛着甜美笑意的莫萱萱。
“嗯”
忽然，莫萱萱发出一道声音，或许是因为有一缕余晖正好照射在她的脸庞上，这才“叫醒”了她。
项天成避开目光的刹那，还是被刚刚睁眼的莫萱萱看到。
“你看什么？”
莫萱萱浅笑嫣然，紧了紧揽住项天成的手臂，轻声问道。
“没什么。”项天成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后道：“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现在就要离开吗？”
莫萱萱忽然坐直了身体，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不舍得？”
项天成起身，将莫萱萱拉了起来，笑着道。
莫萱萱眼神回避，无法与项天成那深邃的眸子对视，娇嗔道：“才没有呢，我是舍不得这座小岛。”
“你不怕你爷爷和父亲担心吗？”
项天成开口，随即又道：“小岛就在这里，你想回来随时可以叫我。”
“你……”莫萱萱轻叱一声，脸上泛起大片红霞，忽然转身腾空而去，道：“谁说要和你回来。”
项天成笑着摇了摇头，一步跨出的施展鲲鹏诀，很快就追了出去。
刚一出小岛不久，就碰到了莫问道和莫萱萱父亲莫乾，两人急忙迎了上来。
“萱萱。”
两人兴奋激动不已，忍不住大叫一声。
“爷爷，爹。”
莫萱萱也非常激动，这一次相当于一次生离死别，毕竟她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此时，再见最亲的人，有一种重聚后的喜悦。
“好，好，好……”
莫问道打量了一下莫萱萱，高兴的连连点头，只要孙女活着，比什么都强。
“萱萱，你终于长大了，这一次你可要多谢谢贤婿鼎力相助。”
莫乾也忍不住大笑，婆娑着女儿的长发，朗声说着。
项天成只能在一边的尴尬赔笑，对于女婿这个身份， 一时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爹……我可没说要他救我，而且谁要嫁给他了？您还有另一个女儿吗？”
莫萱萱又恢复往日的性格，噘嘴不满道。
“怎么？这小子对你不好吗？既然如此，我莫家现在就修了他。”
莫乾怎会看不穿女儿的心思，脸色严肃道。
“爷爷……爹爹他欺负我。”
莫萱萱靠向莫问道，一脸娇羞的喊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不都是你说的吗？”
莫乾装傻。
“爹……”莫萱萱撒娇，惹得莫乾大笑。
父亲对女儿，简直是毫无办法，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让你无法招架。
“好了，好了。天成，现在你该办的事一件没办，不该办的事情一件也没落下，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莫问道打断了两人，直视项天成，严肃道。
“这……”
项天成一时无言，他各项经验都非常丰富，就是对成婚没有什么概念。
“你这是吃了豆腐不想给钱？”
莫问道和莫乾几乎异口同声。
从一开始他们两人就看重了项天成，今日这算是水到渠成，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绝佳的潜力股。
“我这……”
项天成看了看莫萱萱，对其使了个眼色。
一纸婚书，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形式，他并不会在意这些。
“爷爷，爹爹……你们的别逼他做什么，我都不急。”
莫萱萱拉了拉莫问道和莫乾，急忙开声，为项天成解围。
“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这还没过别人的门呢，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莫问道开口，因为，他看到一道身影若疾电一般奔了过来，正是莫萱萱的师傅。
其实，他们也没打算要项天成如何，只是让对方表态而已。
莫萱萱师傅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他一早就得到了消息，不过因为一些事情脱不开身。
这不，刚刚脱身就赶了过来。
一阵寒暄之后，莫萱萱师傅带着莫家三人离去。
毕竟，这里是帝子殿堂，一些必要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临走之际，莫萱萱依依不舍，一句话不说，只是回头盯着项天成。
……
等待四人消失在视线之后，项天成才离去。
想来想去，他还是回到了灵兽园。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熟悉了那里，熟悉了的顾夏阳。
这里离灵兽园很近。
一进入灵兽园，就被顾夏阳发现了，对方如鬼魅一般出现，盯着项天成看了半晌。
“还好，好像没吃什么亏……而且实力好像还增加了不少。”
半晌后，顾夏阳笑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想什么呢？”
项天成一脑门黑线，避开顾夏阳，朝着住处走去。
“想什么？九阴玄体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可是整整一个月啊，你以为人人都可以胜任？你能活着回来都算是奇迹了。”
顾夏阳咧了咧嘴，跟在项天成身后唾沫横飞。
“一边凉快去。”
项天成摆了摆手，懒得跟这大条神经的人计较。
“也好，你还很虚弱，要多多休息。”
顾夏阳止住了脚步，没有继续跟上去。而后，看着项天成自语感慨道：“要是我们顾家出这样一个人，何止是百子千孙？”
正在行进的项天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幸亏他反应快，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傍晚，项天成正在修炼，文清急匆匆的赶到了灵兽园。
而且，一见面就要项天成跟他走一趟。
项天成心中一沉，预感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没有多问，给顾夏阳打了一声招呼，跟着文清离去了。
这一次顾夏阳倒是没有反对，因为项天成既然懂得回来一次，就会回来第二次。 ↑返回顶部↑
整整一个月过去。
一缕晨曦穿透云层，洒落大地。
小岛最高的一座山巅上，项天成静坐，莫萱萱依偎在他的怀里。
昨天，项天成已经通知牛不三等人，一个月的劳碌，在这一刻的全部人都得以缓解。
因为，莫萱萱已经恢复如初，而起，今日两人便准备离开这座小岛。
在这之前，莫萱萱再三要求要让项天成陪同她看日出，日落。
虽然，项天成不知道有什么好看，但他还是答应了。结果，从昨天黄昏一直道现在，两人一直在这座山巅上。
结果，要看的人却睡着了。
项天成无意打扰莫萱萱清梦，故此一直动也不动的坐在原地，就那么看着脸上泛着甜美笑意的莫萱萱。
“嗯”
忽然，莫萱萱发出一道声音，或许是因为有一缕余晖正好照射在她的脸庞上，这才“叫醒”了她。
项天成避开目光的刹那，还是被刚刚睁眼的莫萱萱看到。
“你看什么？”
莫萱萱浅笑嫣然，紧了紧揽住项天成的手臂，轻声问道。
“没什么。”项天成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后道：“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现在就要离开吗？”
莫萱萱忽然坐直了身体，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不舍得？”
项天成起身，将莫萱萱拉了起来，笑着道。
莫萱萱眼神回避，无法与项天成那深邃的眸子对视，娇嗔道：“才没有呢，我是舍不得这座小岛。”
“你不怕你爷爷和父亲担心吗？”
项天成开口，随即又道：“小岛就在这里，你想回来随时可以叫我。”
“你……”莫萱萱轻叱一声，脸上泛起大片红霞，忽然转身腾空而去，道：“谁说要和你回来。”
项天成笑着摇了摇头，一步跨出的施展鲲鹏诀，很快就追了出去。
刚一出小岛不久，就碰到了莫问道和莫萱萱父亲莫乾，两人急忙迎了上来。
“萱萱。”
两人兴奋激动不已，忍不住大叫一声。
“爷爷，爹。”
莫萱萱也非常激动，这一次相当于一次生离死别，毕竟她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此时，再见最亲的人，有一种重聚后的喜悦。
“好，好，好……”
莫问道打量了一下莫萱萱，高兴的连连点头，只要孙女活着，比什么都强。
“萱萱，你终于长大了，这一次你可要多谢谢贤婿鼎力相助。”
莫乾也忍不住大笑，婆娑着女儿的长发，朗声说着。
项天成只能在一边的尴尬赔笑，对于女婿这个身份， 一时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爹……我可没说要他救我，而且谁要嫁给他了？您还有另一个女儿吗？”
莫萱萱又恢复往日的性格，噘嘴不满道。
“怎么？这小子对你不好吗？既然如此，我莫家现在就修了他。”
莫乾怎会看不穿女儿的心思，脸色严肃道。
“爷爷……爹爹他欺负我。”
莫萱萱靠向莫问道，一脸娇羞的喊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不都是你说的吗？”
莫乾装傻。
“爹……”莫萱萱撒娇，惹得莫乾大笑。
父亲对女儿，简直是毫无办法，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让你无法招架。
“好了，好了。天成，现在你该办的事一件没办，不该办的事情一件也没落下，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莫问道打断了两人，直视项天成，严肃道。
“这……”
项天成一时无言，他各项经验都非常丰富，就是对成婚没有什么概念。
“你这是吃了豆腐不想给钱？”
莫问道和莫乾几乎异口同声。
从一开始他们两人就看重了项天成，今日这算是水到渠成，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绝佳的潜力股。
“我这……”
项天成看了看莫萱萱，对其使了个眼色。
一纸婚书，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形式，他并不会在意这些。
“爷爷，爹爹……你们的别逼他做什么，我都不急。”
莫萱萱拉了拉莫问道和莫乾，急忙开声，为项天成解围。
“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这还没过别人的门呢，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莫问道开口，因为，他看到一道身影若疾电一般奔了过来，正是莫萱萱的师傅。
其实，他们也没打算要项天成如何，只是让对方表态而已。
莫萱萱师傅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他一早就得到了消息，不过因为一些事情脱不开身。
这不，刚刚脱身就赶了过来。
一阵寒暄之后，莫萱萱师傅带着莫家三人离去。
毕竟，这里是帝子殿堂，一些必要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临走之际，莫萱萱依依不舍，一句话不说，只是回头盯着项天成。
……
等待四人消失在视线之后，项天成才离去。
想来想去，他还是回到了灵兽园。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熟悉了那里，熟悉了的顾夏阳。
这里离灵兽园很近。
一进入灵兽园，就被顾夏阳发现了，对方如鬼魅一般出现，盯着项天成看了半晌。
“还好，好像没吃什么亏……而且实力好像还增加了不少。”
半晌后，顾夏阳笑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想什么呢？”
项天成一脑门黑线，避开顾夏阳，朝着住处走去。
“想什么？九阴玄体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可是整整一个月啊，你以为人人都可以胜任？你能活着回来都算是奇迹了。”
顾夏阳咧了咧嘴，跟在项天成身后唾沫横飞。
“一边凉快去。”
项天成摆了摆手，懒得跟这大条神经的人计较。
“也好，你还很虚弱，要多多休息。”
顾夏阳止住了脚步，没有继续跟上去。而后，看着项天成自语感慨道：“要是我们顾家出这样一个人，何止是百子千孙？”
正在行进的项天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幸亏他反应快，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傍晚，项天成正在修炼，文清急匆匆的赶到了灵兽园。
而且，一见面就要项天成跟他走一趟。
项天成心中一沉，预感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没有多问，给顾夏阳打了一声招呼，跟着文清离去了。
这一次顾夏阳倒是没有反对，因为项天成既然懂得回来一次，就会回来第二次。
一缕晨曦穿透云层，洒落大地。
小岛最高的一座山巅上，项天成静坐，莫萱萱依偎在他的怀里。
昨天，项天成已经通知牛不三等人，一个月的劳碌，在这一刻的全部人都得以缓解。
因为，莫萱萱已经恢复如初，而起，今日两人便准备离开这座小岛。
在这之前，莫萱萱再三要求要让项天成陪同她看日出，日落。
虽然，项天成不知道有什么好看，但他还是答应了。结果，从昨天黄昏一直道现在，两人一直在这座山巅上。
结果，要看的人却睡着了。
项天成无意打扰莫萱萱清梦，故此一直动也不动的坐在原地，就那么看着脸上泛着甜美笑意的莫萱萱。
“嗯”
忽然，莫萱萱发出一道声音，或许是因为有一缕余晖正好照射在她的脸庞上，这才“叫醒”了她。
项天成避开目光的刹那，还是被刚刚睁眼的莫萱萱看到。
“你看什么？”
莫萱萱浅笑嫣然，紧了紧揽住项天成的手臂，轻声问道。
“没什么。”项天成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后道：“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现在就要离开吗？”
莫萱萱忽然坐直了身体，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不舍得？”
项天成起身，将莫萱萱拉了起来，笑着道。
莫萱萱眼神回避，无法与项天成那深邃的眸子对视，娇嗔道：“才没有呢，我是舍不得这座小岛。”
“你不怕你爷爷和父亲担心吗？”
项天成开口，随即又道：“小岛就在这里，你想回来随时可以叫我。”
“你……”莫萱萱轻叱一声，脸上泛起大片红霞，忽然转身腾空而去，道：“谁说要和你回来。”
项天成笑着摇了摇头，一步跨出的施展鲲鹏诀，很快就追了出去。
刚一出小岛不久，就碰到了莫问道和莫萱萱父亲莫乾，两人急忙迎了上来。
“萱萱。”
两人兴奋激动不已，忍不住大叫一声。
“爷爷，爹。”
莫萱萱也非常激动，这一次相当于一次生离死别，毕竟她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此时，再见最亲的人，有一种重聚后的喜悦。
“好，好，好……”
莫问道打量了一下莫萱萱，高兴的连连点头，只要孙女活着，比什么都强。
“萱萱，你终于长大了，这一次你可要多谢谢贤婿鼎力相助。”
莫乾也忍不住大笑，婆娑着女儿的长发，朗声说着。
项天成只能在一边的尴尬赔笑，对于女婿这个身份， 一时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爹……我可没说要他救我，而且谁要嫁给他了？您还有另一个女儿吗？”
莫萱萱又恢复往日的性格，噘嘴不满道。
“怎么？这小子对你不好吗？既然如此，我莫家现在就修了他。”
莫乾怎会看不穿女儿的心思，脸色严肃道。
“爷爷……爹爹他欺负我。”
莫萱萱靠向莫问道，一脸娇羞的喊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不都是你说的吗？”
莫乾装傻。
“爹……”莫萱萱撒娇，惹得莫乾大笑。
父亲对女儿，简直是毫无办法，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让你无法招架。
“好了，好了。天成，现在你该办的事一件没办，不该办的事情一件也没落下，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莫问道打断了两人，直视项天成，严肃道。
“这……”
项天成一时无言，他各项经验都非常丰富，就是对成婚没有什么概念。
“你这是吃了豆腐不想给钱？”
莫问道和莫乾几乎异口同声。
从一开始他们两人就看重了项天成，今日这算是水到渠成，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绝佳的潜力股。
“我这……”
项天成看了看莫萱萱，对其使了个眼色。
一纸婚书，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形式，他并不会在意这些。
“爷爷，爹爹……你们的别逼他做什么，我都不急。”
莫萱萱拉了拉莫问道和莫乾，急忙开声，为项天成解围。
“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这还没过别人的门呢，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莫问道开口，因为，他看到一道身影若疾电一般奔了过来，正是莫萱萱的师傅。
其实，他们也没打算要项天成如何，只是让对方表态而已。
莫萱萱师傅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他一早就得到了消息，不过因为一些事情脱不开身。
这不，刚刚脱身就赶了过来。
一阵寒暄之后，莫萱萱师傅带着莫家三人离去。
毕竟，这里是帝子殿堂，一些必要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临走之际，莫萱萱依依不舍，一句话不说，只是回头盯着项天成。
……
等待四人消失在视线之后，项天成才离去。
想来想去，他还是回到了灵兽园。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熟悉了那里，熟悉了的顾夏阳。
这里离灵兽园很近。
一进入灵兽园，就被顾夏阳发现了，对方如鬼魅一般出现，盯着项天成看了半晌。
“还好，好像没吃什么亏……而且实力好像还增加了不少。”
半晌后，顾夏阳笑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想什么呢？”
项天成一脑门黑线，避开顾夏阳，朝着住处走去。
“想什么？九阴玄体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可是整整一个月啊，你以为人人都可以胜任？你能活着回来都算是奇迹了。”
顾夏阳咧了咧嘴，跟在项天成身后唾沫横飞。
“一边凉快去。”
项天成摆了摆手，懒得跟这大条神经的人计较。
“也好，你还很虚弱，要多多休息。”
顾夏阳止住了脚步，没有继续跟上去。而后，看着项天成自语感慨道：“要是我们顾家出这样一个人，何止是百子千孙？”
正在行进的项天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幸亏他反应快，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傍晚，项天成正在修炼，文清急匆匆的赶到了灵兽园。
而且，一见面就要项天成跟他走一趟。
项天成心中一沉，预感到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没有多问，给顾夏阳打了一声招呼，跟着文清离去了。
这一次顾夏阳倒是没有反对，因为项天成既然懂得回来一次，就会回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