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 人魔，紫风，古无道
天边像是燃烧了起来，那是神力与法则他相互融合的画面。
汹涌澎湃，翻滚如浪涛。
其中依稀有一道身影独立，浑身被法则与神力笼罩，让人看不清的他的容貌。
“那是秦战。”
有人认出了那道身影，不禁惊呼。
“什么……”
许多人惊呼，秦战看起来太过可怕了，宛若一尊战神一般屹立在天边，但那无坚不摧的战气已经汹涌了过来，仿佛要撕裂一切。
“终于出现了。”
大离圣子表现的有些兴奋，没有继续对项天成出手，而是紧盯秦战。
项天成亦是如此，他能感觉到秦战比之一个多月前相见之时更加可怕了。
秦战大步而来，看似速度不快。
但其脚下每一步跨出都有法则烙印虚空，一步十丈，宛如缩地成寸一般。
“大离圣子，战吧。”
秦战很干脆，第一眼就盯住了大离圣子。
在他说话之时，笼罩他的神力法则褪去。
只见，他身着黑色劲装，体态挺拔，修长而又不失健硕。
他的长相并不算出众，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五官，看似平平无奇。
可是，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浑身上下每一寸似乎都在诠释着阳刚之气，目光所向，宛若有两道冷电横空。
很快，他就到了场中，与慕白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随即，分别在项天成，万屠，大离圣子身上扫过。
“又见面了，我弟弟重伤晕厥一个多月，直至现在还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秦战看着项天成道。
上一次，最终若不是异族与柳方正等人搅扰，他必定会与项天成一战，可惜最终还是错过了。
“这对他或许是一件好事，就当是静思己过吧。”
项天成淡淡一笑。
上次是秦战出手，救了秦涛一命，否则早已变成一具死尸。
如给他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击杀对方。
“是吗？”
秦战冷哼一声，一双眸子中有两道可怕的光束爆射而出，直击项天成。
“嗡”
项天成身躯微微一震，霸体之威释放，与那两道光束在虚空中碰撞。
只听“轰”的一声，两人之间的虚空粉碎。
“怎么回事？”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询问。
“别问了，项天成险些杀了秦战的弟弟。”
有人解释道。
“什么……”
“那他还敢如此猖狂，言称秦涛罪有应得？”
“谁知道呢？这小子不能以常理衡量，看过他先前的表现之后，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
很多人看项天成就跟看怪物一样。
直至此时，人们才吃惊的发现，项天成与这些顶尖存在站在一起似乎也没有格格不入，仿佛他本就是其中一员一样。
“看来想要你命的人不少，这天下容不下你了。 ”
大离圣子瞥了项天成一眼，不禁笑出声。
“千万别笑，想要诸位命的人恐怕只会比我多， 彼此彼此而已。”
项天成无所谓的笑了笑。
像这种级别的青年精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觊觎。
不说其他，单单一个超级势力，其中觊觎第一人位置的就远不止一个。
还有别的势力虎视眈眈。所以，一般大势力重要弟子出行都要强者守护，怕的就是树大招风，遭遇不测。
更何况是秦战，慕白这样他屹立在同代巅峰的人。
“此话不假。”
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三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场中，一步步朝着项天成等人走去。
“那是古无道，那是天魔教人魔，那个是大妖洲紫风。”
有人道出了三人的来历。
霎时间，全场沸腾，无数人都站了起来，非常激动。因为他们知道，巅峰一战似乎要提前了。
不过令他们惊悚的是，不知道有多少双眸子盯着场中，却没有几人注意到三人何时到场，可见三人实力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说话的是紫风，一身紫衣，头戴紫金冠，面如傅粉，眸若朗星，龙行虎步，有一种王者之气自然而然流露。
他一边开口，一边看了看远处的帝玄，笑着点了点头，并且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不过，帝玄并没有答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显然，两人是好友。
因为，项天成从没见过帝玄笑。
与其并肩而行的是古无道。
这是一个神秘，强大，自信的青年，无论何时何地，他注定都是焦点人物之一。
他身着淡蓝色长他衫，神姿超凡，一双眸子最是惊人，其中星海浮沉，混沌翻滚，异象丛生，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类的双眸。
他显得很是平静，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包括项天成。
另一边是来自天魔教的人魔，人如其名，整个人都拥有一种魔性，发丝雪白，面容冷峻，一双眸子有魔气涌动，目光驻留在大离圣子与万屠身上，杀意不加掩饰。
“古无道，人魔，紫风。”
大离圣子看着三人，依旧有些兴奋，丝毫没有惧意。
万屠则是一脸冷漠，盯着人魔。
因为，他对对方含有杀意的眸子很不爽，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大战一番。
无形中，战气已经在虚空中激荡。
偌大的场地，此刻惊人摇颤了起来， 一切有形之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碎。
“血魔虽死犹荣，多谢项兄仗义出手。”
人魔和紫风竟然同时靠近项天成。
开口的是人魔，看着项天成杀意缓和了不少。
“血魔兄乃英烈，项某心生敬意，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足挂齿？”
项天成同样拱了拱手，实话实说。
“虽然我和血魔接触，但我知道，他短暂的一生充满悲苦，将所有心力都投注在武道之上。可惜……”
人魔叹息了一生，这些话更像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实意为血魔赶到可惜。
“帝玄曾提起阁下，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战项兄更是让紫风大开眼界，杀出了我辈风采。”
紫风开口，指了指帝玄，接着又笑道：“你是帝玄的朋友，也就是我紫风的朋友，有时间来大妖洲，那里没谁介意你的身份。顺便也可以与帝玄切磋，免得他整天缠着我。”
项天成愣了愣，这紫风倒是有些意思，当即回应道：“也好，想杀我之人犹如蝗虫，只要紫风兄别怕麻烦。”
顿时，很多人都看向了项天成，这蝗虫指的岂不是他们？ ↑返回顶部↑
汹涌澎湃，翻滚如浪涛。
其中依稀有一道身影独立，浑身被法则与神力笼罩，让人看不清的他的容貌。
“那是秦战。”
有人认出了那道身影，不禁惊呼。
“什么……”
许多人惊呼，秦战看起来太过可怕了，宛若一尊战神一般屹立在天边，但那无坚不摧的战气已经汹涌了过来，仿佛要撕裂一切。
“终于出现了。”
大离圣子表现的有些兴奋，没有继续对项天成出手，而是紧盯秦战。
项天成亦是如此，他能感觉到秦战比之一个多月前相见之时更加可怕了。
秦战大步而来，看似速度不快。
但其脚下每一步跨出都有法则烙印虚空，一步十丈，宛如缩地成寸一般。
“大离圣子，战吧。”
秦战很干脆，第一眼就盯住了大离圣子。
在他说话之时，笼罩他的神力法则褪去。
只见，他身着黑色劲装，体态挺拔，修长而又不失健硕。
他的长相并不算出众，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五官，看似平平无奇。
可是，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浑身上下每一寸似乎都在诠释着阳刚之气，目光所向，宛若有两道冷电横空。
很快，他就到了场中，与慕白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随即，分别在项天成，万屠，大离圣子身上扫过。
“又见面了，我弟弟重伤晕厥一个多月，直至现在还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秦战看着项天成道。
上一次，最终若不是异族与柳方正等人搅扰，他必定会与项天成一战，可惜最终还是错过了。
“这对他或许是一件好事，就当是静思己过吧。”
项天成淡淡一笑。
上次是秦战出手，救了秦涛一命，否则早已变成一具死尸。
如给他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击杀对方。
“是吗？”
秦战冷哼一声，一双眸子中有两道可怕的光束爆射而出，直击项天成。
“嗡”
项天成身躯微微一震，霸体之威释放，与那两道光束在虚空中碰撞。
只听“轰”的一声，两人之间的虚空粉碎。
“怎么回事？”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询问。
“别问了，项天成险些杀了秦战的弟弟。”
有人解释道。
“什么……”
“那他还敢如此猖狂，言称秦涛罪有应得？”
“谁知道呢？这小子不能以常理衡量，看过他先前的表现之后，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
很多人看项天成就跟看怪物一样。
直至此时，人们才吃惊的发现，项天成与这些顶尖存在站在一起似乎也没有格格不入，仿佛他本就是其中一员一样。
“看来想要你命的人不少，这天下容不下你了。 ”
大离圣子瞥了项天成一眼，不禁笑出声。
“千万别笑，想要诸位命的人恐怕只会比我多， 彼此彼此而已。”
项天成无所谓的笑了笑。
像这种级别的青年精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觊觎。
不说其他，单单一个超级势力，其中觊觎第一人位置的就远不止一个。
还有别的势力虎视眈眈。所以，一般大势力重要弟子出行都要强者守护，怕的就是树大招风，遭遇不测。
更何况是秦战，慕白这样他屹立在同代巅峰的人。
“此话不假。”
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三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场中，一步步朝着项天成等人走去。
“那是古无道，那是天魔教人魔，那个是大妖洲紫风。”
有人道出了三人的来历。
霎时间，全场沸腾，无数人都站了起来，非常激动。因为他们知道，巅峰一战似乎要提前了。
不过令他们惊悚的是，不知道有多少双眸子盯着场中，却没有几人注意到三人何时到场，可见三人实力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说话的是紫风，一身紫衣，头戴紫金冠，面如傅粉，眸若朗星，龙行虎步，有一种王者之气自然而然流露。
他一边开口，一边看了看远处的帝玄，笑着点了点头，并且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不过，帝玄并没有答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显然，两人是好友。
因为，项天成从没见过帝玄笑。
与其并肩而行的是古无道。
这是一个神秘，强大，自信的青年，无论何时何地，他注定都是焦点人物之一。
他身着淡蓝色长他衫，神姿超凡，一双眸子最是惊人，其中星海浮沉，混沌翻滚，异象丛生，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类的双眸。
他显得很是平静，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包括项天成。
另一边是来自天魔教的人魔，人如其名，整个人都拥有一种魔性，发丝雪白，面容冷峻，一双眸子有魔气涌动，目光驻留在大离圣子与万屠身上，杀意不加掩饰。
“古无道，人魔，紫风。”
大离圣子看着三人，依旧有些兴奋，丝毫没有惧意。
万屠则是一脸冷漠，盯着人魔。
因为，他对对方含有杀意的眸子很不爽，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大战一番。
无形中，战气已经在虚空中激荡。
偌大的场地，此刻惊人摇颤了起来， 一切有形之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碎。
“血魔虽死犹荣，多谢项兄仗义出手。”
人魔和紫风竟然同时靠近项天成。
开口的是人魔，看着项天成杀意缓和了不少。
“血魔兄乃英烈，项某心生敬意，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足挂齿？”
项天成同样拱了拱手，实话实说。
“虽然我和血魔接触，但我知道，他短暂的一生充满悲苦，将所有心力都投注在武道之上。可惜……”
人魔叹息了一生，这些话更像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实意为血魔赶到可惜。
“帝玄曾提起阁下，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战项兄更是让紫风大开眼界，杀出了我辈风采。”
紫风开口，指了指帝玄，接着又笑道：“你是帝玄的朋友，也就是我紫风的朋友，有时间来大妖洲，那里没谁介意你的身份。顺便也可以与帝玄切磋，免得他整天缠着我。”
项天成愣了愣，这紫风倒是有些意思，当即回应道：“也好，想杀我之人犹如蝗虫，只要紫风兄别怕麻烦。”
顿时，很多人都看向了项天成，这蝗虫指的岂不是他们？ ↑返回顶部↑
天边像是燃烧了起来，那是神力与法则他相互融合的画面。
汹涌澎湃，翻滚如浪涛。
其中依稀有一道身影独立，浑身被法则与神力笼罩，让人看不清的他的容貌。
“那是秦战。”
有人认出了那道身影，不禁惊呼。
“什么……”
许多人惊呼，秦战看起来太过可怕了，宛若一尊战神一般屹立在天边，但那无坚不摧的战气已经汹涌了过来，仿佛要撕裂一切。
“终于出现了。”
大离圣子表现的有些兴奋，没有继续对项天成出手，而是紧盯秦战。
项天成亦是如此，他能感觉到秦战比之一个多月前相见之时更加可怕了。
秦战大步而来，看似速度不快。
但其脚下每一步跨出都有法则烙印虚空，一步十丈，宛如缩地成寸一般。
“大离圣子，战吧。”
秦战很干脆，第一眼就盯住了大离圣子。
在他说话之时，笼罩他的神力法则褪去。
只见，他身着黑色劲装，体态挺拔，修长而又不失健硕。
他的长相并不算出众，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五官，看似平平无奇。
可是，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浑身上下每一寸似乎都在诠释着阳刚之气，目光所向，宛若有两道冷电横空。
很快，他就到了场中，与慕白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随即，分别在项天成，万屠，大离圣子身上扫过。
“又见面了，我弟弟重伤晕厥一个多月，直至现在还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秦战看着项天成道。
上一次，最终若不是异族与柳方正等人搅扰，他必定会与项天成一战，可惜最终还是错过了。
“这对他或许是一件好事，就当是静思己过吧。”
项天成淡淡一笑。
上次是秦战出手，救了秦涛一命，否则早已变成一具死尸。
如给他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击杀对方。
“是吗？”
秦战冷哼一声，一双眸子中有两道可怕的光束爆射而出，直击项天成。
“嗡”
项天成身躯微微一震，霸体之威释放，与那两道光束在虚空中碰撞。
只听“轰”的一声，两人之间的虚空粉碎。
“怎么回事？”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询问。
“别问了，项天成险些杀了秦战的弟弟。”
有人解释道。
“什么……”
“那他还敢如此猖狂，言称秦涛罪有应得？”
“谁知道呢？这小子不能以常理衡量，看过他先前的表现之后，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
很多人看项天成就跟看怪物一样。
直至此时，人们才吃惊的发现，项天成与这些顶尖存在站在一起似乎也没有格格不入，仿佛他本就是其中一员一样。
“看来想要你命的人不少，这天下容不下你了。 ”
大离圣子瞥了项天成一眼，不禁笑出声。
“千万别笑，想要诸位命的人恐怕只会比我多， 彼此彼此而已。”
项天成无所谓的笑了笑。
像这种级别的青年精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觊觎。
不说其他，单单一个超级势力，其中觊觎第一人位置的就远不止一个。
还有别的势力虎视眈眈。所以，一般大势力重要弟子出行都要强者守护，怕的就是树大招风，遭遇不测。
更何况是秦战，慕白这样他屹立在同代巅峰的人。
“此话不假。”
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三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场中，一步步朝着项天成等人走去。
“那是古无道，那是天魔教人魔，那个是大妖洲紫风。”
有人道出了三人的来历。
霎时间，全场沸腾，无数人都站了起来，非常激动。因为他们知道，巅峰一战似乎要提前了。
不过令他们惊悚的是，不知道有多少双眸子盯着场中，却没有几人注意到三人何时到场，可见三人实力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说话的是紫风，一身紫衣，头戴紫金冠，面如傅粉，眸若朗星，龙行虎步，有一种王者之气自然而然流露。
他一边开口，一边看了看远处的帝玄，笑着点了点头，并且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不过，帝玄并没有答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显然，两人是好友。
因为，项天成从没见过帝玄笑。
与其并肩而行的是古无道。
这是一个神秘，强大，自信的青年，无论何时何地，他注定都是焦点人物之一。
他身着淡蓝色长他衫，神姿超凡，一双眸子最是惊人，其中星海浮沉，混沌翻滚，异象丛生，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类的双眸。
他显得很是平静，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包括项天成。
另一边是来自天魔教的人魔，人如其名，整个人都拥有一种魔性，发丝雪白，面容冷峻，一双眸子有魔气涌动，目光驻留在大离圣子与万屠身上，杀意不加掩饰。
“古无道，人魔，紫风。”
大离圣子看着三人，依旧有些兴奋，丝毫没有惧意。
万屠则是一脸冷漠，盯着人魔。
因为，他对对方含有杀意的眸子很不爽，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大战一番。
无形中，战气已经在虚空中激荡。
偌大的场地，此刻惊人摇颤了起来， 一切有形之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碎。
“血魔虽死犹荣，多谢项兄仗义出手。”
人魔和紫风竟然同时靠近项天成。
开口的是人魔，看着项天成杀意缓和了不少。
“血魔兄乃英烈，项某心生敬意，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足挂齿？”
项天成同样拱了拱手，实话实说。
“虽然我和血魔接触，但我知道，他短暂的一生充满悲苦，将所有心力都投注在武道之上。可惜……”
人魔叹息了一生，这些话更像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实意为血魔赶到可惜。
“帝玄曾提起阁下，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战项兄更是让紫风大开眼界，杀出了我辈风采。”
紫风开口，指了指帝玄，接着又笑道：“你是帝玄的朋友，也就是我紫风的朋友，有时间来大妖洲，那里没谁介意你的身份。顺便也可以与帝玄切磋，免得他整天缠着我。”
项天成愣了愣，这紫风倒是有些意思，当即回应道：“也好，想杀我之人犹如蝗虫，只要紫风兄别怕麻烦。”
顿时，很多人都看向了项天成，这蝗虫指的岂不是他们？
汹涌澎湃，翻滚如浪涛。
其中依稀有一道身影独立，浑身被法则与神力笼罩，让人看不清的他的容貌。
“那是秦战。”
有人认出了那道身影，不禁惊呼。
“什么……”
许多人惊呼，秦战看起来太过可怕了，宛若一尊战神一般屹立在天边，但那无坚不摧的战气已经汹涌了过来，仿佛要撕裂一切。
“终于出现了。”
大离圣子表现的有些兴奋，没有继续对项天成出手，而是紧盯秦战。
项天成亦是如此，他能感觉到秦战比之一个多月前相见之时更加可怕了。
秦战大步而来，看似速度不快。
但其脚下每一步跨出都有法则烙印虚空，一步十丈，宛如缩地成寸一般。
“大离圣子，战吧。”
秦战很干脆，第一眼就盯住了大离圣子。
在他说话之时，笼罩他的神力法则褪去。
只见，他身着黑色劲装，体态挺拔，修长而又不失健硕。
他的长相并不算出众，甚至可以说是普通，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五官，看似平平无奇。
可是，他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浑身上下每一寸似乎都在诠释着阳刚之气，目光所向，宛若有两道冷电横空。
很快，他就到了场中，与慕白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随即，分别在项天成，万屠，大离圣子身上扫过。
“又见面了，我弟弟重伤晕厥一个多月，直至现在还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秦战看着项天成道。
上一次，最终若不是异族与柳方正等人搅扰，他必定会与项天成一战，可惜最终还是错过了。
“这对他或许是一件好事，就当是静思己过吧。”
项天成淡淡一笑。
上次是秦战出手，救了秦涛一命，否则早已变成一具死尸。
如给他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击杀对方。
“是吗？”
秦战冷哼一声，一双眸子中有两道可怕的光束爆射而出，直击项天成。
“嗡”
项天成身躯微微一震，霸体之威释放，与那两道光束在虚空中碰撞。
只听“轰”的一声，两人之间的虚空粉碎。
“怎么回事？”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询问。
“别问了，项天成险些杀了秦战的弟弟。”
有人解释道。
“什么……”
“那他还敢如此猖狂，言称秦涛罪有应得？”
“谁知道呢？这小子不能以常理衡量，看过他先前的表现之后，我觉得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
很多人看项天成就跟看怪物一样。
直至此时，人们才吃惊的发现，项天成与这些顶尖存在站在一起似乎也没有格格不入，仿佛他本就是其中一员一样。
“看来想要你命的人不少，这天下容不下你了。 ”
大离圣子瞥了项天成一眼，不禁笑出声。
“千万别笑，想要诸位命的人恐怕只会比我多， 彼此彼此而已。”
项天成无所谓的笑了笑。
像这种级别的青年精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觊觎。
不说其他，单单一个超级势力，其中觊觎第一人位置的就远不止一个。
还有别的势力虎视眈眈。所以，一般大势力重要弟子出行都要强者守护，怕的就是树大招风，遭遇不测。
更何况是秦战，慕白这样他屹立在同代巅峰的人。
“此话不假。”
人们循声望去，只见三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场中，一步步朝着项天成等人走去。
“那是古无道，那是天魔教人魔，那个是大妖洲紫风。”
有人道出了三人的来历。
霎时间，全场沸腾，无数人都站了起来，非常激动。因为他们知道，巅峰一战似乎要提前了。
不过令他们惊悚的是，不知道有多少双眸子盯着场中，却没有几人注意到三人何时到场，可见三人实力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说话的是紫风，一身紫衣，头戴紫金冠，面如傅粉，眸若朗星，龙行虎步，有一种王者之气自然而然流露。
他一边开口，一边看了看远处的帝玄，笑着点了点头，并且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不过，帝玄并没有答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显然，两人是好友。
因为，项天成从没见过帝玄笑。
与其并肩而行的是古无道。
这是一个神秘，强大，自信的青年，无论何时何地，他注定都是焦点人物之一。
他身着淡蓝色长他衫，神姿超凡，一双眸子最是惊人，其中星海浮沉，混沌翻滚，异象丛生，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人类的双眸。
他显得很是平静，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包括项天成。
另一边是来自天魔教的人魔，人如其名，整个人都拥有一种魔性，发丝雪白，面容冷峻，一双眸子有魔气涌动，目光驻留在大离圣子与万屠身上，杀意不加掩饰。
“古无道，人魔，紫风。”
大离圣子看着三人，依旧有些兴奋，丝毫没有惧意。
万屠则是一脸冷漠，盯着人魔。
因为，他对对方含有杀意的眸子很不爽，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大战一番。
无形中，战气已经在虚空中激荡。
偌大的场地，此刻惊人摇颤了起来， 一切有形之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碎。
“血魔虽死犹荣，多谢项兄仗义出手。”
人魔和紫风竟然同时靠近项天成。
开口的是人魔，看着项天成杀意缓和了不少。
“血魔兄乃英烈，项某心生敬意，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又何足挂齿？”
项天成同样拱了拱手，实话实说。
“虽然我和血魔接触，但我知道，他短暂的一生充满悲苦，将所有心力都投注在武道之上。可惜……”
人魔叹息了一生，这些话更像是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实意为血魔赶到可惜。
“帝玄曾提起阁下，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战项兄更是让紫风大开眼界，杀出了我辈风采。”
紫风开口，指了指帝玄，接着又笑道：“你是帝玄的朋友，也就是我紫风的朋友，有时间来大妖洲，那里没谁介意你的身份。顺便也可以与帝玄切磋，免得他整天缠着我。”
项天成愣了愣，这紫风倒是有些意思，当即回应道：“也好，想杀我之人犹如蝗虫，只要紫风兄别怕麻烦。”
顿时，很多人都看向了项天成，这蝗虫指的岂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