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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收获。”   “哦?”兰七眼角一挑,斜睨着明二。  “七少与凤裔兄乃同胞兄弟,又分别多年,何以不邀他同路以叙兄弟之情呢?”明二略略有些疑惑。  “往后日子长着呢,何需急在一时。”兰七淡淡道,“再说风雾派贵为武林第一派,洺掌门担武林重任,哥哥或要助之一二,本少只是去见师傅,何必拉他一道扰他正事。”   “原来是这样。”明二依是一派雅笑。  “看来二公子真是跟哥哥一见如故呢。”兰七嘴角微微勾起。  “正是。”明二微笑点头。  两人目光相触,一个碧眸幽深,深不见底,一个轻笼薄雾,空濛遥远,其间意昧,唯有己知,他知。  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几人或坐或躺,不知不觉便是数日过去了。  这一日傍晚,几人已至祈州边境,再走半个时辰的样子,便可入华州地界了。  刚下过一场雨,地上湿湿的,气温却格外的沁凉清爽,几人都开了窗,马车悠悠而行,晕红的夕光下,道两旁的树木野草拖着长长的影儿,缓缓从眼前划过,阵阵凉风扑面袭来,倍觉清爽。  行至一个岔道口时,宁朗猛地叫道:“停车!”   可车夫却似没有听到一般,马车依然悠悠而行,宁朗不由急道:“快停车呀!我听到有人叫喊的声音!快停车!”   宇文洛闻言不由凝神细听,然后道:“真的呢,有人在叫救命。”   兰七碧眸一溜一脸焦急的宁朗,一笑,“停车。”   马车停住了,宁朗马上跃出车外,往左边岔道飞去。  宇文洛已走至车门,忽地回头,看住车内悠闲品茶的兰、明两人,“你们……不去吗?”   兰七敲着玉扇,道:“要行侠仗义的是宁朗,又不是本少,本少去干么。”   明二则看着宇文洛微微一笑道:“那些人武功不高,宁朗可应付的。”   “喔。”宇文洛一听他们这话便也打转了。这两人功力高出他不知多少倍,凭他们的听力定早就听出来那些人武功深浅了,难怪一点也不担心。  “宁朗确是仁心侠义,这一路来做的善事义举可真不少。”明二又道。  宇文洛想起这一路来宁朗的行事,不由得又是叹气又是头痛,真的是但凡见着不平,便是鸡毛蒜皮大的事他也要管管。  “照他那样,迟早累死。”兰七眉一挑冷嗤一声。  果过不多一会儿,宁朗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人,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兰……嗯……”宁朗到今日还是不知要叫兰七什么,总是开了口后面便囫囵着。  兰七闻声睨他一眼。  宁朗看看身后的人,摸摸头道:“这位大叔受了点伤,他们要去华州城,正和我们顺路,所以让他们一起坐马车好不好?”说着眼巴巴的看着兰七。  兰七瞅着他半晌,然后淡淡应一声,“嗯。”便闭上了眼,盘膝坐于榻上,那模样显然不愿再被打扰。  “大叔,魏姑娘,我们上马车吧。”宁朗一得兰七首肯马上招呼着身后两人上车。  “呀,这马车可真大真舒服呀!”极羡慕的声音。  兰七依然闭目,明二、宇文洛看向车门口。  宁朗身旁站着一老头,干瘦的身子,枯黄的脸上嵌着一双黄浊的的三角眼,身后跟着位姑娘,约莫十六、七岁,身形纤瘦肤色微黑,但五官端正颇是耐看。  那老头伸手摸摸车门,“这是栎木的呢。”又伸手摸摸榻上铺着的垫子,“这么软这么滑该是绮罗做成的吧?忒是糟踏了。这上头铺着的席子这么凉该不会是苍茫山的寒竹做的吧?那可贵着呢。”一眼瞅着小几上的茶点,又叫道,“这壶是玉的吗?那盘子咋的这么白,像雪似的。这盘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爹爹……”姑娘在他身后扯扯他,有些惶然的打量着车里景况,这车中的富贵、这车中的人物令她倍觉紧张。  宇文洛瞪目看着那四处摸索着的老头。  明二微微一笑,起身招呼道:“大叔请这边坐。”   那老头此时才抬头看人,一看明二模样不由一呆,缩了缩手脚,不知如何放才好。  “大叔,您坐。”宁朗扶那老头在榻上坐下,回头又招呼那姑娘,“魏姑娘你也坐。”   老头和姑娘在榻上挨着边儿坐下,宁朗这才发现,这榻乃是明二坐的,不由有些愧色的看向明二,明二摇头一笑,示意不必在意,身子一转,便在兰七身旁坐下,于是宁朗依在宇文洛旁边坐下,马车又缓缓走动。  宇文洛问了一下宁朗刚才情形,才知这是一对走镖的父女,老头叫魏西来,姑娘叫魏山儿,他们接了一趟镖要送到华州城去,不想走到这遇上了一伙强人,人多势众且本领高强,父女俩寡不敌众正危险时,幸得宁朗赶来相救。  “今日可真是多谢宁少侠啦。”魏西来抱紧胸前的小箱子向宁朗道谢着,“老头子昔日也是以一敌百的汉子,而今呀……唉,老了不中用了,连那么几个强盗都拿不下,唉!”   “大叔别这么说。”宁朗憨憨一笑。  明二目光一扫魏西来身上,道:“大叔受了点轻伤,在下这里有些伤药,敷用后应无大碍。”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瓶药递过去。  “多谢公子。”魏西来赶紧接过,小心翼翼的抬眼瞅一眼明二,“这位公子真是……真是神仙人物,老头子真是有福。”   “大叔谬赞了。”明二淡淡一笑。  “大叔,我帮你上药吧。”宁朗又热心上前。  “多谢宁少侠。”魏西来忙道谢,正要将手中药瓶递给他,一旁的魏山 ↑返回顶部↑
    的收获。”   “哦?”兰七眼角一挑,斜睨着明二。  “七少与凤裔兄乃同胞兄弟,又分别多年,何以不邀他同路以叙兄弟之情呢?”明二略略有些疑惑。  “往后日子长着呢,何需急在一时。”兰七淡淡道,“再说风雾派贵为武林第一派,洺掌门担武林重任,哥哥或要助之一二,本少只是去见师傅,何必拉他一道扰他正事。”   “原来是这样。”明二依是一派雅笑。  “看来二公子真是跟哥哥一见如故呢。”兰七嘴角微微勾起。  “正是。”明二微笑点头。  两人目光相触,一个碧眸幽深,深不见底,一个轻笼薄雾,空濛遥远,其间意昧,唯有己知,他知。  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几人或坐或躺,不知不觉便是数日过去了。  这一日傍晚,几人已至祈州边境,再走半个时辰的样子,便可入华州地界了。  刚下过一场雨,地上湿湿的,气温却格外的沁凉清爽,几人都开了窗,马车悠悠而行,晕红的夕光下,道两旁的树木野草拖着长长的影儿,缓缓从眼前划过,阵阵凉风扑面袭来,倍觉清爽。  行至一个岔道口时,宁朗猛地叫道:“停车!”   可车夫却似没有听到一般,马车依然悠悠而行,宁朗不由急道:“快停车呀!我听到有人叫喊的声音!快停车!”   宇文洛闻言不由凝神细听,然后道:“真的呢,有人在叫救命。”   兰七碧眸一溜一脸焦急的宁朗,一笑,“停车。”   马车停住了,宁朗马上跃出车外,往左边岔道飞去。  宇文洛已走至车门,忽地回头,看住车内悠闲品茶的兰、明两人,“你们……不去吗?”   兰七敲着玉扇,道:“要行侠仗义的是宁朗,又不是本少,本少去干么。”   明二则看着宇文洛微微一笑道:“那些人武功不高,宁朗可应付的。”   “喔。”宇文洛一听他们这话便也打转了。这两人功力高出他不知多少倍,凭他们的听力定早就听出来那些人武功深浅了,难怪一点也不担心。  “宁朗确是仁心侠义,这一路来做的善事义举可真不少。”明二又道。  宇文洛想起这一路来宁朗的行事,不由得又是叹气又是头痛,真的是但凡见着不平,便是鸡毛蒜皮大的事他也要管管。  “照他那样,迟早累死。”兰七眉一挑冷嗤一声。  果过不多一会儿,宁朗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人,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兰……嗯……”宁朗到今日还是不知要叫兰七什么,总是开了口后面便囫囵着。  兰七闻声睨他一眼。  宁朗看看身后的人,摸摸头道:“这位大叔受了点伤,他们要去华州城,正和我们顺路,所以让他们一起坐马车好不好?”说着眼巴巴的看着兰七。  兰七瞅着他半晌,然后淡淡应一声,“嗯。”便闭上了眼,盘膝坐于榻上,那模样显然不愿再被打扰。  “大叔,魏姑娘,我们上马车吧。”宁朗一得兰七首肯马上招呼着身后两人上车。  “呀,这马车可真大真舒服呀!”极羡慕的声音。  兰七依然闭目,明二、宇文洛看向车门口。  宁朗身旁站着一老头,干瘦的身子,枯黄的脸上嵌着一双黄浊的的三角眼,身后跟着位姑娘,约莫十六、七岁,身形纤瘦肤色微黑,但五官端正颇是耐看。  那老头伸手摸摸车门,“这是栎木的呢。”又伸手摸摸榻上铺着的垫子,“这么软这么滑该是绮罗做成的吧?忒是糟踏了。这上头铺着的席子这么凉该不会是苍茫山的寒竹做的吧?那可贵着呢。”一眼瞅着小几上的茶点,又叫道,“这壶是玉的吗?那盘子咋的这么白,像雪似的。这盘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爹爹……”姑娘在他身后扯扯他,有些惶然的打量着车里景况,这车中的富贵、这车中的人物令她倍觉紧张。  宇文洛瞪目看着那四处摸索着的老头。  明二微微一笑,起身招呼道:“大叔请这边坐。”   那老头此时才抬头看人,一看明二模样不由一呆,缩了缩手脚,不知如何放才好。  “大叔,您坐。”宁朗扶那老头在榻上坐下,回头又招呼那姑娘,“魏姑娘你也坐。”   老头和姑娘在榻上挨着边儿坐下,宁朗这才发现,这榻乃是明二坐的,不由有些愧色的看向明二,明二摇头一笑,示意不必在意,身子一转,便在兰七身旁坐下,于是宁朗依在宇文洛旁边坐下,马车又缓缓走动。  宇文洛问了一下宁朗刚才情形,才知这是一对走镖的父女,老头叫魏西来,姑娘叫魏山儿,他们接了一趟镖要送到华州城去,不想走到这遇上了一伙强人,人多势众且本领高强,父女俩寡不敌众正危险时,幸得宁朗赶来相救。  “今日可真是多谢宁少侠啦。”魏西来抱紧胸前的小箱子向宁朗道谢着,“老头子昔日也是以一敌百的汉子,而今呀……唉,老了不中用了,连那么几个强盗都拿不下,唉!”   “大叔别这么说。”宁朗憨憨一笑。  明二目光一扫魏西来身上,道:“大叔受了点轻伤,在下这里有些伤药,敷用后应无大碍。”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瓶药递过去。  “多谢公子。”魏西来赶紧接过,小心翼翼的抬眼瞅一眼明二,“这位公子真是……真是神仙人物,老头子真是有福。”   “大叔谬赞了。”明二淡淡一笑。  “大叔,我帮你上药吧。”宁朗又热心上前。  “多谢宁少侠。”魏西来忙道谢,正要将手中药瓶递给他,一旁的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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