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第571章 多亏了‘御前侍卫’
“罗哩罗嗦说了这么多，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级别最高的那位依然是面不改色。“能说说你们是谁吗？”
此人五十出头，其貌不扬，是丢在人堆里很容易被淹没的那种，他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脸的那对三角眼，总给人以阴沉沉的感觉。
“你好像很想知道啊，但我偏不告诉你！”洪开元怪笑了一声。
我没理会洪开元，径直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脸色铁青的小队长：“三十七个兄弟，三十七条鲜活的生命被你扔在那里，任凭野狗啃噬烈日曝晒，最后烂在野地里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晚你不会做恶梦？”
那小队长的脸色更难看了，腮帮子不停在抖动，眼神的羞愧之色更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们的必修课，国家花那么多的代价来培养你们不是让你出来滥杀无辜的！”我猛然将目光变得凶狠万分：“为了个人的私欲而漠视生命的人都该凌迟！”
“想知道我的身份其实很简单。不过，一旦说出来，保证你每天晚都会梦到我！而且，绝对是噩梦！”我转过身，慢慢地踱了三角眼面前，盯着三角眼冷哼了一声：“要不要试试？”
“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三角眼显得有些无辜，脸居然还有疑惑之色。
“天王计划听说过吗？”我冷笑一声，继续道：“我们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
话音刚落，三角眼的脸色立刻变了，连瞳孔都在收缩！
见状，我心里一声长叹，真的是不幸而言了！
我一直都在担心，也一直在渴望。——担心自己的推论最终是对的，而渴望自己的想法错了。
按照葛孝成的说法，我‘被挂靠’的这个部门知道的人那么几个，五个手指来数都用不完！再结合一下‘飞鹰’特种兵的频繁出现，那个幕后的人根本不用去猜。
看来，葛孝成的头儿并非在危言耸听，这件事还真不是我能玩得转的！
不过，事到眼前，躲是躲不过去的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最坏的结果是他们赢了！
能让他们赢吗？
绝对不能！！
所以，我必须在离开这里之前，彻底弄清楚那个人的计划和目的！
想到这里，我又将神色缓和了下来。
“别猜了，想太多并没什么用。”我叹了口气，但眼睛依然还盯着三角眼。“算今天我放了你，你同样难逃一死！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你以为我来到这里是偶然吗？实话告诉你吧，你们的底细我们已经完全清楚了，而且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
“但我们不想牵连太多的人，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且，其很多人并不知道真相。”
“其实，我来这里除了核实一些情况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是带大家回家！”我最后又补了一句。
听我说完，一旁的两个小队长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但那些士兵全都是一脸蒙圈，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三角眼先是踌躇了片刻，紧接着脸色一变，右手忽然一翻，一支手枪便对准了我的头。
“糊弄人谁不会，凭你几句话想蒙混过关。小子哎，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我咧嘴一笑，摇着头叹息道：“你真觉得自己有那个机会？”
“少废话，玩阴的谁不会？不过，现在我看你怎么玩？！”三角眼阴笑一声，转头又望向其他人，怒喝道：“都吓傻了吗，不会动？”
此刻，三角眼离我不足三米，在这个距离，算是从没摸过枪的人都能将我的脑袋洞穿！
但我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先是扫了众人一眼，悠悠地道：“也是啊，你们二十一个，我们俩，看起来我们没什么机会了。”
“算我们没有武器，你俩也死定了。”三角眼闷哼了一声。
“好吧，既然是这样，咱们打个赌：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要能一枪崩了我，你们该干嘛还干嘛去。”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三角眼。“怎么样？”
三角眼反应很快，以为我早先在他的手枪做了手脚，立刻变成了双手握枪。——当然，其的一只手在检查枪支。
“放心好了，你藏得很好，我们也没做手脚。”我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烟灰。
此时，我已经感到周身有微风在转动，连烟灰都不是正常状态往下落的。
我心里更加笃定了。
“握草，老祁，要不要老子出面呀？”经过和牙子的一战，洪开元已经明白了不少，所以他又发出了一声怪笑。
“不用，你坐在那里安心抽你的烟！”我哈哈一笑。
不过，我笑声还没落，听到了枪响。
“呯——，叮——，叮——，叮——”三角眼非常果断，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开枪了。而且，反应也极快，枪一响他立刻又对准了洪开元。
然而，他瞬间发现了不对劲——我还好好的站在原地，而且还正微笑着望着他！
三角眼忽然发难，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所以枪响的一瞬间场面安静到了极点，同时出现的声音当然也清晰到了极点：第一声是枪响，第二声是子弹碰到了金属物，第三声是弹壳落地，第四声是子弹落地。
我虽然还是面不改色，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握草，幸好这‘御前侍卫’一直都不离不弃！
此刻，除了我和洪开元，在场其他的人全部都张大了嘴巴，脸清一色的不可置信！
“现在，你还觉得我们阴了你们？”我又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你们也别想太多，在我们这个部门，人数相当多，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你到底是人是鬼？”三角眼方寸大乱，慌忙又把枪口转了回来。
我深吸了一口烟后，将烟蒂扔地用踩灭了，又不慌不忙地将烟从口鼻吐了出来。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事情交代清楚吧。”我连眼皮都没抬。“说的好呢，你会有很多种选择，可以留在瑶池，我会通知她们不要找你麻烦。也可以跟我回去，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会活得很好，唯一的遗憾是，今后你只能过普通人的日子了！”
“而要是说不好的话，那是什么承诺都没有了！给你五分钟，考虑好了再说！”
说完，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又气定神闲地踱了回去，坐回了椅子。 ↑返回顶部↑
此人五十出头，其貌不扬，是丢在人堆里很容易被淹没的那种，他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脸的那对三角眼，总给人以阴沉沉的感觉。
“你好像很想知道啊，但我偏不告诉你！”洪开元怪笑了一声。
我没理会洪开元，径直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脸色铁青的小队长：“三十七个兄弟，三十七条鲜活的生命被你扔在那里，任凭野狗啃噬烈日曝晒，最后烂在野地里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晚你不会做恶梦？”
那小队长的脸色更难看了，腮帮子不停在抖动，眼神的羞愧之色更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们的必修课，国家花那么多的代价来培养你们不是让你出来滥杀无辜的！”我猛然将目光变得凶狠万分：“为了个人的私欲而漠视生命的人都该凌迟！”
“想知道我的身份其实很简单。不过，一旦说出来，保证你每天晚都会梦到我！而且，绝对是噩梦！”我转过身，慢慢地踱了三角眼面前，盯着三角眼冷哼了一声：“要不要试试？”
“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三角眼显得有些无辜，脸居然还有疑惑之色。
“天王计划听说过吗？”我冷笑一声，继续道：“我们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
话音刚落，三角眼的脸色立刻变了，连瞳孔都在收缩！
见状，我心里一声长叹，真的是不幸而言了！
我一直都在担心，也一直在渴望。——担心自己的推论最终是对的，而渴望自己的想法错了。
按照葛孝成的说法，我‘被挂靠’的这个部门知道的人那么几个，五个手指来数都用不完！再结合一下‘飞鹰’特种兵的频繁出现，那个幕后的人根本不用去猜。
看来，葛孝成的头儿并非在危言耸听，这件事还真不是我能玩得转的！
不过，事到眼前，躲是躲不过去的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最坏的结果是他们赢了！
能让他们赢吗？
绝对不能！！
所以，我必须在离开这里之前，彻底弄清楚那个人的计划和目的！
想到这里，我又将神色缓和了下来。
“别猜了，想太多并没什么用。”我叹了口气，但眼睛依然还盯着三角眼。“算今天我放了你，你同样难逃一死！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你以为我来到这里是偶然吗？实话告诉你吧，你们的底细我们已经完全清楚了，而且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
“但我们不想牵连太多的人，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且，其很多人并不知道真相。”
“其实，我来这里除了核实一些情况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是带大家回家！”我最后又补了一句。
听我说完，一旁的两个小队长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但那些士兵全都是一脸蒙圈，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三角眼先是踌躇了片刻，紧接着脸色一变，右手忽然一翻，一支手枪便对准了我的头。
“糊弄人谁不会，凭你几句话想蒙混过关。小子哎，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我咧嘴一笑，摇着头叹息道：“你真觉得自己有那个机会？”
“少废话，玩阴的谁不会？不过，现在我看你怎么玩？！”三角眼阴笑一声，转头又望向其他人，怒喝道：“都吓傻了吗，不会动？”
此刻，三角眼离我不足三米，在这个距离，算是从没摸过枪的人都能将我的脑袋洞穿！
但我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先是扫了众人一眼，悠悠地道：“也是啊，你们二十一个，我们俩，看起来我们没什么机会了。”
“算我们没有武器，你俩也死定了。”三角眼闷哼了一声。
“好吧，既然是这样，咱们打个赌：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要能一枪崩了我，你们该干嘛还干嘛去。”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三角眼。“怎么样？”
三角眼反应很快，以为我早先在他的手枪做了手脚，立刻变成了双手握枪。——当然，其的一只手在检查枪支。
“放心好了，你藏得很好，我们也没做手脚。”我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烟灰。
此时，我已经感到周身有微风在转动，连烟灰都不是正常状态往下落的。
我心里更加笃定了。
“握草，老祁，要不要老子出面呀？”经过和牙子的一战，洪开元已经明白了不少，所以他又发出了一声怪笑。
“不用，你坐在那里安心抽你的烟！”我哈哈一笑。
不过，我笑声还没落，听到了枪响。
“呯——，叮——，叮——，叮——”三角眼非常果断，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开枪了。而且，反应也极快，枪一响他立刻又对准了洪开元。
然而，他瞬间发现了不对劲——我还好好的站在原地，而且还正微笑着望着他！
三角眼忽然发难，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所以枪响的一瞬间场面安静到了极点，同时出现的声音当然也清晰到了极点：第一声是枪响，第二声是子弹碰到了金属物，第三声是弹壳落地，第四声是子弹落地。
我虽然还是面不改色，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握草，幸好这‘御前侍卫’一直都不离不弃！
此刻，除了我和洪开元，在场其他的人全部都张大了嘴巴，脸清一色的不可置信！
“现在，你还觉得我们阴了你们？”我又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你们也别想太多，在我们这个部门，人数相当多，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你到底是人是鬼？”三角眼方寸大乱，慌忙又把枪口转了回来。
我深吸了一口烟后，将烟蒂扔地用踩灭了，又不慌不忙地将烟从口鼻吐了出来。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事情交代清楚吧。”我连眼皮都没抬。“说的好呢，你会有很多种选择，可以留在瑶池，我会通知她们不要找你麻烦。也可以跟我回去，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会活得很好，唯一的遗憾是，今后你只能过普通人的日子了！”
“而要是说不好的话，那是什么承诺都没有了！给你五分钟，考虑好了再说！”
说完，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又气定神闲地踱了回去，坐回了椅子。 ↑返回顶部↑
“罗哩罗嗦说了这么多，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级别最高的那位依然是面不改色。“能说说你们是谁吗？”
此人五十出头，其貌不扬，是丢在人堆里很容易被淹没的那种，他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脸的那对三角眼，总给人以阴沉沉的感觉。
“你好像很想知道啊，但我偏不告诉你！”洪开元怪笑了一声。
我没理会洪开元，径直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脸色铁青的小队长：“三十七个兄弟，三十七条鲜活的生命被你扔在那里，任凭野狗啃噬烈日曝晒，最后烂在野地里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晚你不会做恶梦？”
那小队长的脸色更难看了，腮帮子不停在抖动，眼神的羞愧之色更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们的必修课，国家花那么多的代价来培养你们不是让你出来滥杀无辜的！”我猛然将目光变得凶狠万分：“为了个人的私欲而漠视生命的人都该凌迟！”
“想知道我的身份其实很简单。不过，一旦说出来，保证你每天晚都会梦到我！而且，绝对是噩梦！”我转过身，慢慢地踱了三角眼面前，盯着三角眼冷哼了一声：“要不要试试？”
“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三角眼显得有些无辜，脸居然还有疑惑之色。
“天王计划听说过吗？”我冷笑一声，继续道：“我们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
话音刚落，三角眼的脸色立刻变了，连瞳孔都在收缩！
见状，我心里一声长叹，真的是不幸而言了！
我一直都在担心，也一直在渴望。——担心自己的推论最终是对的，而渴望自己的想法错了。
按照葛孝成的说法，我‘被挂靠’的这个部门知道的人那么几个，五个手指来数都用不完！再结合一下‘飞鹰’特种兵的频繁出现，那个幕后的人根本不用去猜。
看来，葛孝成的头儿并非在危言耸听，这件事还真不是我能玩得转的！
不过，事到眼前，躲是躲不过去的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最坏的结果是他们赢了！
能让他们赢吗？
绝对不能！！
所以，我必须在离开这里之前，彻底弄清楚那个人的计划和目的！
想到这里，我又将神色缓和了下来。
“别猜了，想太多并没什么用。”我叹了口气，但眼睛依然还盯着三角眼。“算今天我放了你，你同样难逃一死！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你以为我来到这里是偶然吗？实话告诉你吧，你们的底细我们已经完全清楚了，而且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
“但我们不想牵连太多的人，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且，其很多人并不知道真相。”
“其实，我来这里除了核实一些情况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是带大家回家！”我最后又补了一句。
听我说完，一旁的两个小队长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但那些士兵全都是一脸蒙圈，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三角眼先是踌躇了片刻，紧接着脸色一变，右手忽然一翻，一支手枪便对准了我的头。
“糊弄人谁不会，凭你几句话想蒙混过关。小子哎，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我咧嘴一笑，摇着头叹息道：“你真觉得自己有那个机会？”
“少废话，玩阴的谁不会？不过，现在我看你怎么玩？！”三角眼阴笑一声，转头又望向其他人，怒喝道：“都吓傻了吗，不会动？”
此刻，三角眼离我不足三米，在这个距离，算是从没摸过枪的人都能将我的脑袋洞穿！
但我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先是扫了众人一眼，悠悠地道：“也是啊，你们二十一个，我们俩，看起来我们没什么机会了。”
“算我们没有武器，你俩也死定了。”三角眼闷哼了一声。
“好吧，既然是这样，咱们打个赌：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要能一枪崩了我，你们该干嘛还干嘛去。”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三角眼。“怎么样？”
三角眼反应很快，以为我早先在他的手枪做了手脚，立刻变成了双手握枪。——当然，其的一只手在检查枪支。
“放心好了，你藏得很好，我们也没做手脚。”我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烟灰。
此时，我已经感到周身有微风在转动，连烟灰都不是正常状态往下落的。
我心里更加笃定了。
“握草，老祁，要不要老子出面呀？”经过和牙子的一战，洪开元已经明白了不少，所以他又发出了一声怪笑。
“不用，你坐在那里安心抽你的烟！”我哈哈一笑。
不过，我笑声还没落，听到了枪响。
“呯——，叮——，叮——，叮——”三角眼非常果断，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开枪了。而且，反应也极快，枪一响他立刻又对准了洪开元。
然而，他瞬间发现了不对劲——我还好好的站在原地，而且还正微笑着望着他！
三角眼忽然发难，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所以枪响的一瞬间场面安静到了极点，同时出现的声音当然也清晰到了极点：第一声是枪响，第二声是子弹碰到了金属物，第三声是弹壳落地，第四声是子弹落地。
我虽然还是面不改色，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握草，幸好这‘御前侍卫’一直都不离不弃！
此刻，除了我和洪开元，在场其他的人全部都张大了嘴巴，脸清一色的不可置信！
“现在，你还觉得我们阴了你们？”我又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你们也别想太多，在我们这个部门，人数相当多，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你到底是人是鬼？”三角眼方寸大乱，慌忙又把枪口转了回来。
我深吸了一口烟后，将烟蒂扔地用踩灭了，又不慌不忙地将烟从口鼻吐了出来。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事情交代清楚吧。”我连眼皮都没抬。“说的好呢，你会有很多种选择，可以留在瑶池，我会通知她们不要找你麻烦。也可以跟我回去，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会活得很好，唯一的遗憾是，今后你只能过普通人的日子了！”
“而要是说不好的话，那是什么承诺都没有了！给你五分钟，考虑好了再说！”
说完，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又气定神闲地踱了回去，坐回了椅子。
此人五十出头，其貌不扬，是丢在人堆里很容易被淹没的那种，他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脸的那对三角眼，总给人以阴沉沉的感觉。
“你好像很想知道啊，但我偏不告诉你！”洪开元怪笑了一声。
我没理会洪开元，径直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脸色铁青的小队长：“三十七个兄弟，三十七条鲜活的生命被你扔在那里，任凭野狗啃噬烈日曝晒，最后烂在野地里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晚你不会做恶梦？”
那小队长的脸色更难看了，腮帮子不停在抖动，眼神的羞愧之色更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我们的必修课，国家花那么多的代价来培养你们不是让你出来滥杀无辜的！”我猛然将目光变得凶狠万分：“为了个人的私欲而漠视生命的人都该凌迟！”
“想知道我的身份其实很简单。不过，一旦说出来，保证你每天晚都会梦到我！而且，绝对是噩梦！”我转过身，慢慢地踱了三角眼面前，盯着三角眼冷哼了一声：“要不要试试？”
“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三角眼显得有些无辜，脸居然还有疑惑之色。
“天王计划听说过吗？”我冷笑一声，继续道：“我们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
话音刚落，三角眼的脸色立刻变了，连瞳孔都在收缩！
见状，我心里一声长叹，真的是不幸而言了！
我一直都在担心，也一直在渴望。——担心自己的推论最终是对的，而渴望自己的想法错了。
按照葛孝成的说法，我‘被挂靠’的这个部门知道的人那么几个，五个手指来数都用不完！再结合一下‘飞鹰’特种兵的频繁出现，那个幕后的人根本不用去猜。
看来，葛孝成的头儿并非在危言耸听，这件事还真不是我能玩得转的！
不过，事到眼前，躲是躲不过去的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最坏的结果是他们赢了！
能让他们赢吗？
绝对不能！！
所以，我必须在离开这里之前，彻底弄清楚那个人的计划和目的！
想到这里，我又将神色缓和了下来。
“别猜了，想太多并没什么用。”我叹了口气，但眼睛依然还盯着三角眼。“算今天我放了你，你同样难逃一死！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你以为我来到这里是偶然吗？实话告诉你吧，你们的底细我们已经完全清楚了，而且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
“但我们不想牵连太多的人，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且，其很多人并不知道真相。”
“其实，我来这里除了核实一些情况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是带大家回家！”我最后又补了一句。
听我说完，一旁的两个小队长好像明白了一点点，但那些士兵全都是一脸蒙圈，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三角眼先是踌躇了片刻，紧接着脸色一变，右手忽然一翻，一支手枪便对准了我的头。
“糊弄人谁不会，凭你几句话想蒙混过关。小子哎，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我咧嘴一笑，摇着头叹息道：“你真觉得自己有那个机会？”
“少废话，玩阴的谁不会？不过，现在我看你怎么玩？！”三角眼阴笑一声，转头又望向其他人，怒喝道：“都吓傻了吗，不会动？”
此刻，三角眼离我不足三米，在这个距离，算是从没摸过枪的人都能将我的脑袋洞穿！
但我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先是扫了众人一眼，悠悠地道：“也是啊，你们二十一个，我们俩，看起来我们没什么机会了。”
“算我们没有武器，你俩也死定了。”三角眼闷哼了一声。
“好吧，既然是这样，咱们打个赌：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要能一枪崩了我，你们该干嘛还干嘛去。”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三角眼。“怎么样？”
三角眼反应很快，以为我早先在他的手枪做了手脚，立刻变成了双手握枪。——当然，其的一只手在检查枪支。
“放心好了，你藏得很好，我们也没做手脚。”我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烟灰。
此时，我已经感到周身有微风在转动，连烟灰都不是正常状态往下落的。
我心里更加笃定了。
“握草，老祁，要不要老子出面呀？”经过和牙子的一战，洪开元已经明白了不少，所以他又发出了一声怪笑。
“不用，你坐在那里安心抽你的烟！”我哈哈一笑。
不过，我笑声还没落，听到了枪响。
“呯——，叮——，叮——，叮——”三角眼非常果断，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开枪了。而且，反应也极快，枪一响他立刻又对准了洪开元。
然而，他瞬间发现了不对劲——我还好好的站在原地，而且还正微笑着望着他！
三角眼忽然发难，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所以枪响的一瞬间场面安静到了极点，同时出现的声音当然也清晰到了极点：第一声是枪响，第二声是子弹碰到了金属物，第三声是弹壳落地，第四声是子弹落地。
我虽然还是面不改色，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握草，幸好这‘御前侍卫’一直都不离不弃！
此刻，除了我和洪开元，在场其他的人全部都张大了嘴巴，脸清一色的不可置信！
“现在，你还觉得我们阴了你们？”我又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你们也别想太多，在我们这个部门，人数相当多，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你到底是人是鬼？”三角眼方寸大乱，慌忙又把枪口转了回来。
我深吸了一口烟后，将烟蒂扔地用踩灭了，又不慌不忙地将烟从口鼻吐了出来。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事情交代清楚吧。”我连眼皮都没抬。“说的好呢，你会有很多种选择，可以留在瑶池，我会通知她们不要找你麻烦。也可以跟我回去，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会活得很好，唯一的遗憾是，今后你只能过普通人的日子了！”
“而要是说不好的话，那是什么承诺都没有了！给你五分钟，考虑好了再说！”
说完，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又气定神闲地踱了回去，坐回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