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任我行第54部分阅读
韦仁将自己的“勇营”命名为“火枪营”,主要也是要训练一支以热兵器为主的当代先进陆军。“火枪营”的训练他采取与“外籍兵团”近似的训练模式,只是在时间要求上长些,因为“外籍兵团”的士兵对于火器的了解多于华人士兵多多,华人士兵因此需要理解的时间要长些。
韦仁在“火枪营”的刚组建是便做到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所有士兵由他的手下以他韦仁的名义进行公开招募。二是“火枪营”的军官初他兼任的司令官外,其下队官班长由士兵挑选,排长由班长挑选,队官由排长挑选,营官由队官挑选,如此一营士兵便能上下贯通一体,患难相助。三是对士兵的训练上按照“十二条军规”的要求严格执行,重点强化士兵的服从意识、纪律意识、团队意识、规范意识、执行意识、荣誉意识,建立职业军队模式。四是组建建立军官选拔、培训及晋升机制,作为军队除了用饷银作为士兵作战的基础动力外,除了在战时因功晋升外,除了按照入伍年限晋升外,军官的选拔、培训及晋升在精神层面是凝聚军队,提升军队战斗力的有效途径之一。因此,在“火枪营”建立了选拔“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合格后作为下级军官晋升使用。等军队规模扩张后,还要成立专门的军事学校培训各级军官。五是“火枪营”的饷银都是由韦仁自筹,因而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火枪营”只知道司令官韦仁,而不知道朝廷、皇上,这就决定了“火枪营”成为韦仁的私军,营中的军官、士兵只认韦仁的手令,其他任何人根本征用不动“火枪营”的一兵一卒。
“火枪营”营制以每班十二人,设班长一人;三个班为一排,设排长1人、排副1人;三个排为一队,设队长1人、队副1人、司务长1人,另辖队1个直属班5人,其中,传令兵3人、勤务兵2人;三个队尾一营,设营官1人、营副1人、参谋1人、辎重官1人,另辖营1个直属排。“火枪营”一个营共计350人,其中三个队为马步混编,第一、二队为步兵队,第三队为骑兵队。韦仁拟定在以后等新型野战火炮定装后,再增设营属一个火炮队、一个工兵队,这样“火枪营”一个营的兵力便可以达到500人。
“火枪营”编练地点设在海边之地,他四周荒芜,但是与澳门城有大路相同,距离只有二十余里,其地交通便利,地域辽阔,人烟稀少,宜于屯田养兵。
“火枪营”的武器装备全部使用新式遂发式火枪,并备有战刀一把。全营士兵均穿上统一的军装,头戴软式草绿色布军帽、上衣下裤的军服、脚上绑着齐整的绑腿,脚穿皮底布鞋,胸挂弹药袋,背上背着一个行军背囊,每名兵士配备定制雨衣、雨帽和洋毯。另外,全营有马匹200匹,大车50辆,配备定制的粗布经油浸泡制成的帐篷100顶。队长以上的军官配备遂发短火枪一把,西洋怀表、单筒望远镜和指南针各一个。
“火枪营”聘请了十多名洋人军事教官组成“教官团”,他们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等国家,其中韦仁亲自担任“教官团”团长,亚盖隆上校为副团长,具体负责全军训练,安德烈上尉为步兵教官,斯蒂芬中尉西班牙人为枪械教官,伊万少校为骑兵教官,林福天为语言教官兼全营辎重官。“火枪营”所有军官均是华人,起先均有韦仁亲兵队的军官、士兵担任。全军训练方案由韦仁根据教官团上报的方案,亲自进行修订后执行,其中,他亲自拟定了“十二条军规”。“火枪营”训练仍以西洋军事教官为主,华人军官为辅。
经过为期一个半月的训练后,韦仁决定在“火枪营”中选拔一批“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此后“教导队”改为“军官学校”,再后来便成了“军事学院”。这“教导队”还是由韦仁亲自担任队长,以英国人汉纳根中校为副队长全权负责,林兴珠为总教官,哈日巴日为教官,主要教授兵法、枪炮、算学、测绘、地理、战阵攻守等,培养新的军事人才。
韦仁本人在训练营身着军服,足蹬马靴,扎皮带,挂佩刀,日观操,夜巡营,军令如山,执法严明,使的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畏惧不已。
韦仁在训练营成立开始,便一直住在营地里。他每天和士兵一起生活、一起操练,同甘共苦,使得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敬爱不已。
“火枪营”的各级军官都是韦仁的嫡系下属、仆从,他们在营中大肆宣扬韦是“火枪营”的衣食父母。每天上下操集合时军官们都要问士兵:“咱们吃谁的饭”士兵们齐声回答:“咱们吃韦长官的饭”官长又问:“咱们应该为谁出力”士兵们又齐声回答:“咱们替韦长官出力”韦仁亦经常对士兵施以小恩小惠,如亲自监督发放饷银、防止克扣等,以博得士兵好感。这种种举措的最终目的是使“火枪营”的军官士兵只认得韦长官而不知道其他人,“火枪营”的一切行动只服从韦长官的意志。
韦仁知道,以后自己再建新军,必定是由“火枪营”这支军队抽调骨干担任教练。于是,他始终坚持“每日与士卒共奔走”,“汰弱募强,拟订规则,考军官,申号令”,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将全部心血倾注到练兵中。
第一七一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一
在韦仁“澳门练兵”初步成型后,韦仁便派施琅上京奏陈“外籍兵团”、“火枪营”的军制及筹建经费等相关事宜,并将他拟定“新军募集操练规则十九条”一同奏上。不久,康熙按照韦仁的密奏,再下密旨同意韦仁“澳门练兵”的所有事宜,并任命韦仁为练兵大臣,全权负责新军的练兵,康熙还从内务府中暗拨纹银十万两作为新军筹建经费,并依照韦仁的意见将施琅安排到厦门任职,负责对台湾郑氏的军事准备工作。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训练营组织了成军庆典。
西历七月二十七日凌晨,无数火把在训练营旁的一个平坝中汇集。红绸般飘逸的火把,庄重严肃的面容、炯炯有神的目光、挺拔树立的身躯,无不透露着士兵们抑制着汹涌澎湃的激情,等待着这个大典的开始。
蜉蛎村有一块如同天然广场的大草坪,在这里将要举行“新军”的成军盛典。这是一个僻静而美丽的乡村,房舍草棚间生长着高大丰满的樟树、挺拔苍翠的竹林。这天,这个平日里清丽、恬静的村庄旌旗猎猎,大草坪四围的竹杆上挂着一长溜红灯笼,使它动人得如同洞房。
大草坪上搭好的检阅台,检阅台后幕上挂着两面左右交叉旗帜,一侧为大清黄龙军旗,另一侧为“新军”军旗,韦仁受前世的影响,他深爱那支人民军队的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光辉历史及辉煌功勋,他热爱那支人民军队的旗帜,因此,他还是以红色为底色,是因为五千年华夏文明,孕育了华人的红色的情結。在中华人心中,红色寓意一切美好的事物。为了彰显對它的挚爱,人们用红色装点着生活的每個角落。红色在华人中有民族文化,传统化,大众化的特色,因此红色已经融入到人们的生活的方方面面中。红色昭示着庄严永恒,昭示着中华民族的的艰辛与曲折,也体现了强烈的民族自尊,和奋发向上,不屈不饶,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也是国家、民族和军队凝聚力的象征,象征着人民和军队的无比忠诚。这种最为纯真,浓烈的色彩烘托出了这份神圣。红色象征着热情,活力以及坚定,赤诚和正义。在所有的色彩中,冲击波最强的是红色,那么有力,强烈。韦仁认定红色在军队中代表着鲜血、伟大,忠诚、激情、胜利。军旗中央为黄色飞舞的金龙,黄色是华人的肤色,龙是华人的图腾,其中龙首张嘴仰望之处,在军旗的顶角是一个白色的小太阳,这又是韦仁对那个弹丸小国的痛恨之处,他心中一直希望有朝一日实现灭掉那群小矮人的心愿。阅兵台正中横梁上悬挂着巨幅红布,上写“新军成军阅兵式”五个大字。
辰时时分,礼炮齐鸣、军号齐奏,在一群身穿新式军服的军官们陪同下,司令长官一起骑马进入阅兵场,在阅兵台前下马后,他们登上了阅兵台。
“新军成军阅兵式现在开始。首先我宣布:新式陆军今天正式成立了请司令长官韦仁伯爵大人为新军授军旗。”阅兵式总指挥,新军参谋长,少将亚盖隆用洪亮的西班牙腔汉语宣布道。
首先是“火枪营”营长司徒雷中校走上阅兵台,立正向韦仁行过新式军礼后,从韦仁手中接过鲜红的新军军旗。司徒雷中校后转,举着军旗站在阅兵台正中央时,台下的士兵们立即齐声高呼:“胜利、胜利……”礼炮、军号再次随之鸣响起来,阅兵场内成了欢腾的海洋。
接着是为“火枪营”、“外籍兵团”授军旗,其中,“火枪营”营旗也是红底,旗帜中央是两支交叉的火枪。旗杆处的摆布上书“新军火枪营”五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是六颗环绕的白色六角星形,两个等边三角形,一上一下连锁成六角星形。旗杆处的摆布上书“外籍兵团”四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
“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的六颗六角星代表着“外籍兵团”成立之时,分别由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法国、普鲁士六个国家的士兵组成。
六角星形,最早起源于东方,在东方印度教、拜火教等信仰元素,诸如善恶二元论等也被带了进去。而人们由神秘主义的研究业已得知,在印度教里有所谓的“贝”它指的是印度教和佛教密宗坐禅时的一种符号图案,主要用于礼拜沙克蒂女神,因而又称“吉祥轮”或“吉祥贝”,它的图案里即由各种正三角形及倒三角形所组成。这两种符号经常也被解释为正三角形代表了印度教主神湿婆,或称大自在天;而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沙克蒂女神,两个三角形交叉,即代表了自然的合一。
西方在中古后期,经过西班牙的中介,开始将东方的炼金术引进,这种东方的符号到了西方后,广泛的被炼金师所使用。他们将太阳神阿波罗视为纯金,另外的其他元素则视为六个缪司女神。正三角形代表了火,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水,两者重叠交缠而成的六角星,则代表了六项元素轮转后所造成的永恒琉璃。西方声称世界最高的神秘乃是一个圆里的六角星形,六个角代表了六种最基本的力量,六个角的总和即是上帝之名,也是永远的合一,而六角星里的那个六面体,则代表了圣母与圣婴。由於他认为六角星形代表了上帝,因而它遂能带著他打开地狱之门。除了六角星代表了上帝外,西方也认为六角形的正三角形也代表了耶稣的灵魂,倒三角形则代表了万物之水,神灵行走水上,乃是一切智慧的总和。
通常的说法,西方人认为,这个六角星形被认为是“大卫王之盾”,是圣经中记录的大卫王打败巨人戈里亚时所持的即是六角形的盾。
大卫王是以色列的第二个王,耶和华上帝选择他替代扫罗。耶和华上帝应许说他的一个后代即耶稣基督将会永远地统治大卫的王座。做以色列的国王,很难享受到唯我独尊顶天立地的“人主”感觉,因为他们最多指挥民众的血肉之躯,而有另一种人凌驾于国王之上,引领百姓的精神走向,他们就是以色列的“先知”。“先知”是耶和华神在人间的忠实代理人,而国王不过是神管理人民的世俗工具。大卫成名于击败敌族非利士巨人歌利亚的一次交战。那种身高马大看似不可一世的对手似乎素来是少年英雄扬名的第一块大型垫脚石。
不过,少年大卫虽以一名勇敢的武士脱颖而出,却以为王弹唱的琴童身份伴君左右,足见其文武兼备的优秀素质,难怪一下子使扫罗的儿女们大为倾倒。王子约拿单深爱大卫,圣经上数次提到:“约拿单爱大卫如同爱自己的性命”;公主米甲michl也对大卫十分暗恋。然而,民众们狂热的追星举动却令扫罗暗生疑忌。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无辜的大卫遭主嫉恨屡受横祸,却未料这是神特地安排的锤炼伟人的功课。神要毁掉一个人,必先使他疯狂。大卫舒缓的琴声也不能抚慰狂暴的扫罗。扫罗企图抡枪杀死大卫,却为后者数次躲开;甚至婚姻也成了扫罗借刀杀人的陷阱:大卫若要娶公主米甲,必须去杀一百非利士人。然而大卫超额完成:他的胜果是二百个敌人。
扫罗对大卫的厌憎已到了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大卫在妻子米甲的帮助下逃了出去,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流亡生涯。他并不想叛国,却要求别国给他一方栖息之地;他去收复被敌人占领的基伊拉城,却受到扫罗从后攻击;扫罗发誓要将他从千门万户中搜出来,大卫却两次放弃了可以轻易杀掉扫罗的机会……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险波折,大卫勇敢、机智、宽容、忍耐的人格魅力越来越凸现出来,而扫罗在追索大卫的过程中滥杀无辜的凶残行径日益使百姓离心离德,越来越多的人归附了大卫。最后,扫罗后来兵败自杀,大卫成立以色列的王。
以六角星形作为“外籍兵团”团旗的标识,韦仁不仅仅是简单的以西方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来获取外籍士兵的认同感,更加主要的原因也是来自前世的认识,那支由久经磨难的民族具备的强大民族凝聚力而锻造成它的军队中的士兵勇猛顽强,敢于胜利的意志,能够胜利的能力,是他希望见到自己心目中的“外籍兵团”的形象。
十分巧合的是,在“新军成军阅兵式”上,代表“新军火枪营”、“新军外籍兵团”主管手中接过营旗、团旗的正是“火枪营”少尉排长程明仁、“外籍兵团”少尉排长威廉。
第一七二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二
授旗完毕,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向司令长官韦仁报告:“司令官阁下,阅兵式准备完毕,请您检阅。阅兵总指挥亚盖隆。”
“检阅开始”
“是”亚盖隆少将向韦仁行礼后,转身大声宣布道:“分列式开始。”
阅兵式开始了。雄壮的军号声中,伴随着节奏严谨的鼓点,首先从阅兵台左侧走来的是“新军”仪仗兵分队,在鲜红的“新军”军旗的引导下,率领整个仪仗兵分队的带队军官,正是一直和赤温鲁在山西“密营”练兵的“青猴儿”侯圣,他如今被任命为“新军“外籍兵团的上校团长,几年军营生活的淬炼,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已经成长为一名威武的军人。仪仗兵是专门从“新军”中挑选出的三十六名身材高大,个头齐整的威武士兵,他们身着红色礼仪军装,头戴大帽檐军帽,腰间扎着银色扣的皮腰带,白色的弹药袋格外的显目,脚上蹬着高腰皮靴,脚步踏在地上的响声整齐划一,他们统一将铮亮的火枪抗在左肩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阅兵台。
当仪仗兵队伍走到阅兵台前,随着侯圣用高亢的声音喊道:“向右看齐”
“噌”的一声亮响,他从腰间拔出佩剑,随着自己向右甩头是,手中寒光闪烁的佩剑,向右边一会,“唰”、“唰”两声,立即将佩剑树立在自己的左脸颊的耳侧,向阅兵台的韦仁行礼。在侯圣的口令声中,仪仗兵们迈着整齐的正步,头颅齐向右看,行注目礼,通过了阅兵台。
紧接着仪仗兵分队后的是,“火枪营”一二分队、“外籍兵团”一二分队、近卫分队韦仁的亲兵队被扩充为近卫营,他们现在还没有独立的军旗,使用的也是“火枪营”的军旗、“华龙海军”分队、骑兵分队,最后是“教导队”分队。
分列式检阅完毕后,韦仁在全体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的陪同下,骑马检阅了参阅部队。
整个阅兵场内礼炮齐鸣、鼓乐齐奏,军人的口号震天……
训练营的会议室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四周一片肃静。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在一排排长椅上坐满了大小军官,他们都以标准的军姿端坐着,双目直视前方,静悄悄的。
“起立”随着值星官一声喊,“唰”的一声,全体军官整齐划一的站立起来,个个如树林中挺拔的劲松般。
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新军”的司令长官韦仁,他今天身穿着标准的“新军”作战服,三颗明亮的金星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身后跟着的是参谋长亚盖隆少将。
当韦仁走到主席台前,亚盖隆停住了脚步立正站立。
韦仁走上主席台,站在正中央时。
值星官喊道:“敬礼”
全体军官齐刷刷的举起右手对着主席台正中央行军礼,其中包括亚盖隆。
韦仁也举手回礼。
当韦仁的行礼之手放下时,值星官跟着喊道:“礼毕”
众军官又一次整齐的将手放下。
“坐下”
随着值星官的口令,军官们“唰”的一声齐刷刷坐下。
韦仁环视了全场的军官,严肃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经过数月的艰辛努力,通过昨天的成军庆典,韦仁看到了一支初具规模的新式军队的雏形,虽然与他心目中的军队还有不小的差距,毕竟在前世他所见所闻的强军实在是太强了,他以后还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和汗水,但是今天他心中还是十分的高兴,他知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现在他已经有所收获了。
在上报朝廷的折子中,他上报的“新军”规模为“夷人雇佣兵”100人,“火枪营”300人,辎重人员400人。可实际上,他现在所属的“新军”包括“外籍兵团”280人侯圣在山西训练的80名雇佣兵已经在一个月前秘密来到训练营参加整训,“火器营”400人,近卫营300人,“华龙海军”1200人其中包括海军陆战队400人,骑兵营500人其中包括赤温鲁在山西的400骑兵和哈日巴日手下亲兵中的100蒙古骑兵,加上参谋、通讯等兵种,“新军”作战部队总人数为2800多人,再加上后勤辎重及辅助人员,全军达4000人。
“华军在内部,新军统一称之为华军已经初具规模,但是一支军队真正是否具有战斗力,这就需要实战来检验的;一支军队战斗力的提高,除了严格的训练外,更加重要的也是来源于实战的磨练。华军的成立,不是为了作秀,她为了的就是战斗我问你们,你们是否做好了参加战斗的准备吗”
“轰”全体军官齐身起立,喊道:“准备好了”
“好很好要的就是这个军人的气势。接下来,由参谋长宣布命令。”
“华军”下面的“新军”统一称为“华军”盖亚隆少将手持文件夹坐上主席台,先向司令长官韦仁敬礼后,转过身打开文件夹宣布道:“命令,由龙威号、龙武号、龙遨号、龙翔号四舰下辖五艘武装商船,组成北进舰队,由龙威号原艾丝美拉达号舰长尼古拉斯凯奇上校担任舰队司令官,五日内完成远航准备工作。”
“是”身穿洁白海军礼服,佩戴两杆三星的“华龙海军”上校,一位四十出头,来之西班牙的船长,立正敬礼道。
“命令,龙威号为旗舰,由近卫营、外籍兵团组成警卫支队,由侯圣上校担任支队队长。”
“是”侯圣立正答道。
“命令,火枪营搭乘龙武号,由盖亚隆少将指挥,司徒雷中校、安德烈中校统领”
“是”司徒雷、安德烈立正答道。
“命令,骑兵营搭乘龙遨号,由汉纳根上校指挥,赤温鲁上校、伊万中校指挥。”赤温鲁、伊万立正答道。
“命令,海军陆战队及其他人员分乘龙翔号及其它武装商船,由斯蒂芬中校指挥,奥尔马中校统领。”
“是”斯蒂芬、奥尔马立正答道。
“命令宣读完毕”亚盖隆合上文件夹,转身向韦仁再次敬礼,在韦仁回礼后退下。
“这次远航对我们华军将士是一次真正的考验,我希望各位能够圆满的完成你们的任务,取得最后的胜利”韦仁道。
“胜利胜利”会议室中传来响亮的回答声。
澳门总督施波治这几个月时间十分的郁闷,自从那华人钦差到了澳门后一直让自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在国内通过金钱、关系的多种努力,最终如愿以偿的来到这个传说中的黄金国度,他在到达这个东方明珠最初半年时间内,确实收获了国人口中传诵的那样的金钱,他已经得到了超过自己付出的金钱的一倍以上。可是,当那个华人钦差来了之后,这一切却变了。
首先,澳门的华人商人不再通过总督府的商贸司从事交易,而是与一个叫“华兴商行”交易,据说这是那个钦差大人下的命令,这让总督府每月损失了近五千埃斯库多金币的税收。接着,他收到巡海队的报告,在这段时间内,有十多艘武装商船来到澳门,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到总督府的海事司通关,而是直接和劝业场的阿纳斯塔西奥联系进行走私贸易,当巡海队前去盘查时,被这些武装商船拒绝,并受到他们的武力威慑,这让施波治怒发冲冠,他原本抓起一个磁盘要砸,可是最终理智控制了他,他没有将这值钱的东方玩意砸掉,不过他已经用葡萄牙语问候了阿纳斯塔西奥的祖宗十八代无数遍,因为他的损失是无法估量。最后,让他最无法容忍的是,那个小华人钦差竟然在新海岸建起军营,练起兵来。他曾经派人到那个华人钦差驻地抗议,可是连门都没有进去。他有也曾派人想混入军营一探究竟,随之所派之人被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扔在总督府门口,让总督府上下很长一段时间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今天,一个消息传来,让施波治喜出望外,原来从码头上传来消息,那个华人钦差及他的手下终于要离开澳门了。
施波治为了证实消息的准确性,他乔装改扮在卫兵的护卫下,装作一个普通的葡萄牙商人来到码头,果然见七八艘舰船正在码头忙碌着,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的,川流不息,而且码头上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警戒着,让闲杂人等根本不能靠近。
看到这样的情景,施波治又喜又惊。喜的是魔鬼终于要离开了可惊恐的是,他所看到的一支军队,纪律严明,威武雄壮,让人惊叹
回到总督府,施波治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立即给国内写了一个专题报告。其中有这么一句话:“如果华人如同今日所见,再组建两三支这样的军队、舰队,葡萄牙想在中国立足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第一七三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三
清晨是一天的开始,一道霞光出现在岛的一角,出现在湛蓝的海上。它似红非红,忽明忽暗;又直入云天,或光洒碧波。原本漆黑的海面,被太阳的霞光这么一照,一切都亮了,亮得如此彻底。正当人们准备好好欣赏着自然之美时,它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红彤彤的大太阳。海岛上郁郁葱葱的林间之景,随着阳光的绽放逐渐显现在人们的眼前。
一个又一个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只又一只的海鸥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上;远远望去,金黄色的沙滩无不散发出一种静谧的气息;近处细看,入云霄的棕榈实在能令人产生敬畏的心情。
海岛中央有一座小山,高高耸立于北面的山丘之上,看来那是一道山脉。此刻,在山颠正站着一位窈窕少女,她痴痴的翘首眺望远处,神情专注而神往。她是一位娇羞的女人,万分柔情,望眼欲穿。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水天相接,浊浪排空,震耳欲聋,如泣似诉。海风掠过她的鬓角,秀发飞舞,一轮红日已从海上跳跃而起,万道霞光发散出眩晕的光彩,洒在那张千娇百媚的娇容之上,衬着那幽怨的神情给人一种圣洁的光华。
少女如往日般痴望着……
“阿珂”一个包含温情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来,这眺望远方的少女正是阿珂。当韦仁从云南送亲返回京城不久,因为在途中见到“神拳无敌”归辛树等华山派传人,九难师太睹人思人,便留书带着陶红英悄然离去。在留书上她要韦仁不要寻找她,除叮嘱韦仁要勤练武功之外,还特意好好照顾阿珂和阿琪。韦仁知道自己有许多事情要办,而阿珂心性高傲,她一时半会不能接受韦仁身边女人众多的事实,于是,韦仁便安排人将她们师姐妹送到了“神龙岛”。
离开京城,到了“神龙岛”,阿珂的心情在一段时间内确实感到愉悦了不少,生活也十分的充实,她一直在跟着陆高轩陆先生学医,尤其是她从岛上有一个来自英国的传教士,名叫克罗伊茨内的医生阿珂在岛上的时间也跟着学习拉丁语,因为韦仁在岛上开办了学校,由苏荃担任校长,组织原“神龙教”的年轻教众学习中西文化,洋人学习中文,因此她知道医生就是通常所说的大夫,他是一艘名叫“艾丝美拉达号”大船上的随船医生,学到了西医,没想到她对医学竟然有天赋,掌握医术的速度惊人。岛上的人们都愿意到她哪里看病,尤其是男士们,由于阿珂容貌极为美丽,她的身材曼妙,两腿修长,腰肢纤细,她的皮肤白哲光滑,通身闪耀的月亮圣洁的光芒,她乌黑秀发一直垂到腰际,随风飘扬,她的眼睛有如月光般梦幻迷离,澄澈又灵动,显得深邃幽静。她的睫毛浓密,嘴唇小巧红嫩,嘴角带着一丝高傲的微笑,与古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罗马名叫狄安娜相似,因此这些洋人们都称她为“东方狄安娜”。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阿珂的内心开始想念起那个人,而且这种思念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美艳的苏荃姐姐阿珂知道这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也是那个人的女人时,她心中十分的排斥,但是与这个女人待的时间长了以后,阿珂作为女人也被她迷住了,加之从这个女人嘴中阿珂也听到了她对那个人的思念,表现得是那样的自然而然,这让阿珂十分的钦佩她的直率告诉她作为女人想爱便爱、想恨便恨,不必要藏着掖着,她才彻底放开心中包袱,不断地询问自己的内心,到底爱不爱那个人,她最终明白了自己内心的结果。
从那以后,她便喜爱上了看海。每当站在山巅远眺时,她心中的便会回想起过去点滴的时光,思念的情绪缠绕着她,她心中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早几日,苏荃大姐突然告诉她,据传报,那个人就要来岛上了。阿珂十分激动,接连几天,她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呆在山顶上,一直注视着南方,但是每当日沉大海时,她收获的总是失落。
但是阿珂没有气馁,今天启明星还没有隐去的时候,她又来到山顶,与朝阳一起等候着。
“阿珂,收到报告,小宝今天就会到达。”苏荃拥着这位貌美如花的少女,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怜惜的说道。
阿珂眼中立刻露出喜悦的目光,她从苏荃的怀抱中挣了出来,抓住苏荃的手臂,问道:“真的吗大姐。”
看到苏荃颌首点头,阿珂高兴的说道:“太好了他终于到了,大姐,我们走,先回去准备一下。”
“你这丫头真是的,还有怎样打扮,你已经这么美了”见到阿珂那副心急的模样,苏荃不由得打趣道。
“不来了大姐就会笑话我。”阿珂脸颊绯红,她摇着苏荃的手不依道。
“好好好我们阿珂妹子这是迫不及待要见自己的郎君了,我们这就回去,打扮得如仙女下凡般去迎接那个没良心的小男人,好吧我们的狄安娜。”说完,苏荃逃下山去。
“苏大姐,你真坏”阿珂娇嗔道,也展开“神行百变”的轻身功夫,向苏荃追去。
只见两道娇美的身影在天际间划过,山岭上传出爽朗的笑声。
“神龙岛”沸腾了
一支庞大的舰队驶入“神龙岛”的海湾,从舰船上走下来一队队经过长期航行,面带风霜,但是仍然精神抖擞的士兵。
“你们看,他们身上军装好有精神真是太漂亮了”
“你看他们的火枪,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又是什么新式武器”
“听说,教主手下有一支外籍兵团,待遇好得很。艾斯克,要不咱俩也去报名参加吧”
在码头迎接的人们,做事的人们,纷纷议论着。相同的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信服与羡慕。
海湾内充满了兴奋和激动,此刻,韦仁在阿珂和苏荃的陪同下,带着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沿着一条青石板路,向厅左行去,穿过一大片竹林,到了一个平台之上。台上的几间大屋,十余名分穿五色衣衫的少年男女持剑前后把守,见到韦仁,一齐躬身行礼。苏荃领韦仁走进了竹屋,进了内堂。
韦仁在主座落座后,苏荃上前行礼道:“属下苏荃见过韦教主”
“好了荃姐,自家人在家里就不要多礼了大家都坐下吧”韦仁笑着摆手道。
苏荃依言坐下后,她向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望了一圈,向韦仁媚然一笑道:“小宝啊你看你身边的姑娘年纪越来越轻,一个个貌美如花,娇嫩似水的,这恐怕把姐姐我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吧”
四女听到苏荃的话,个个脸红似火,哪敢多言,只是垂头不语,一旁的阿珂这时目露幽怨的眼神望着韦仁。
韦仁只好低咳一声,道:“咳荃姐不知道小宝这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一直在军营里呆在,每日辛苦得要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再干其它的事情。要不你问问双儿她们,看我此言是否有一点的虚假”
苏荃知道双儿在众女中最为忠诚,她见双儿和其他三女均点头称是,心中自然知道韦仁所言不虚。于是,她再一次媚然一笑道:“你是老爷你是教主如今听说你又贵为伯爵大人,司令长官。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哪敢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为我身边这位东方狄安娜抱不平而已,她这仙女般的人物,在这孤岛之上成日相思日苦。”
“什么东方狄安娜”韦仁问道。
阿珂这时脸红欲滴血,她对着娇嗔道:“大姐”
众女纷纷向苏荃询问“东方狄安娜”是怎么回事。苏荃笑着给众女解释着,韦仁在一旁听着,眼睛带着喜爱的眼神望着阿珂,阿珂更加羞涩的、幽怨的望着韦仁。
入夜,在林中的一间阁楼二楼的一间房间前,房门紧闭着,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随着海风轻拂,树枝、叶儿的影儿摇曳着,十分怡人。韦仁走到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门没闩。”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的从房内传出。
韦仁推开房门,在微弱摇曳的烛光中,他看见临窗的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位身披轻纱的少女,她低着头,长长的衣袖隐约间,你可以看到她的双手有些紧张的在里边搓弄着,带着微微颤动。
“阿珂”韦仁见到柔和的月光朦胧成一蓬细细的光雾,将阿珂娇美的身躯笼罩其中,“果然不愧为东方狄安娜”韦仁轻轻的走过去,他伸手搂住阿珂的娇躯,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螓首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肤白如雪,樱唇喷火,黛眉如画,星目欲流,衬着嘴角间荡起的盈盈媚笑,娇媚之态,逼得人不敢多看。
此刻,阿珂星目中无限深情,望着韦仁媚笑。只见她嫩脸艳红,柳眉轻频,圆睁星目含满了晶莹的泪水。嘴角微现着凄凉笑意,圣洁意态中,隐透出幽幽情愁,宛如一株盛放于冰雪中的梅花,清高中,是那样孤独,寂寞。
“让你受委屈了阿珂。”韦仁怜惜的柔声道。
听到韦仁的话语,阿珂微微摇了摇头,她温顺的将身体完全依偎到韦仁的怀中,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滑如绸的面庞上悄然滑落。
见阿珂的傲骨娇气,此刻都化成绵绵柔情,侧身相依,极尽娇柔,韦仁从她身上嗅到一股奇异甜香,扑鼻沁心,如芝似兰,中人欲醉。他紧紧地搂住阿珂柔嫩的双肩,将她整个搂在怀中,面对着娇如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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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仁在“火枪营”的刚组建是便做到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所有士兵由他的手下以他韦仁的名义进行公开招募。二是“火枪营”的军官初他兼任的司令官外,其下队官班长由士兵挑选,排长由班长挑选,队官由排长挑选,营官由队官挑选,如此一营士兵便能上下贯通一体,患难相助。三是对士兵的训练上按照“十二条军规”的要求严格执行,重点强化士兵的服从意识、纪律意识、团队意识、规范意识、执行意识、荣誉意识,建立职业军队模式。四是组建建立军官选拔、培训及晋升机制,作为军队除了用饷银作为士兵作战的基础动力外,除了在战时因功晋升外,除了按照入伍年限晋升外,军官的选拔、培训及晋升在精神层面是凝聚军队,提升军队战斗力的有效途径之一。因此,在“火枪营”建立了选拔“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合格后作为下级军官晋升使用。等军队规模扩张后,还要成立专门的军事学校培训各级军官。五是“火枪营”的饷银都是由韦仁自筹,因而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火枪营”只知道司令官韦仁,而不知道朝廷、皇上,这就决定了“火枪营”成为韦仁的私军,营中的军官、士兵只认韦仁的手令,其他任何人根本征用不动“火枪营”的一兵一卒。
“火枪营”营制以每班十二人,设班长一人;三个班为一排,设排长1人、排副1人;三个排为一队,设队长1人、队副1人、司务长1人,另辖队1个直属班5人,其中,传令兵3人、勤务兵2人;三个队尾一营,设营官1人、营副1人、参谋1人、辎重官1人,另辖营1个直属排。“火枪营”一个营共计350人,其中三个队为马步混编,第一、二队为步兵队,第三队为骑兵队。韦仁拟定在以后等新型野战火炮定装后,再增设营属一个火炮队、一个工兵队,这样“火枪营”一个营的兵力便可以达到500人。
“火枪营”编练地点设在海边之地,他四周荒芜,但是与澳门城有大路相同,距离只有二十余里,其地交通便利,地域辽阔,人烟稀少,宜于屯田养兵。
“火枪营”的武器装备全部使用新式遂发式火枪,并备有战刀一把。全营士兵均穿上统一的军装,头戴软式草绿色布军帽、上衣下裤的军服、脚上绑着齐整的绑腿,脚穿皮底布鞋,胸挂弹药袋,背上背着一个行军背囊,每名兵士配备定制雨衣、雨帽和洋毯。另外,全营有马匹200匹,大车50辆,配备定制的粗布经油浸泡制成的帐篷100顶。队长以上的军官配备遂发短火枪一把,西洋怀表、单筒望远镜和指南针各一个。
“火枪营”聘请了十多名洋人军事教官组成“教官团”,他们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等国家,其中韦仁亲自担任“教官团”团长,亚盖隆上校为副团长,具体负责全军训练,安德烈上尉为步兵教官,斯蒂芬中尉西班牙人为枪械教官,伊万少校为骑兵教官,林福天为语言教官兼全营辎重官。“火枪营”所有军官均是华人,起先均有韦仁亲兵队的军官、士兵担任。全军训练方案由韦仁根据教官团上报的方案,亲自进行修订后执行,其中,他亲自拟定了“十二条军规”。“火枪营”训练仍以西洋军事教官为主,华人军官为辅。
经过为期一个半月的训练后,韦仁决定在“火枪营”中选拔一批“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此后“教导队”改为“军官学校”,再后来便成了“军事学院”。这“教导队”还是由韦仁亲自担任队长,以英国人汉纳根中校为副队长全权负责,林兴珠为总教官,哈日巴日为教官,主要教授兵法、枪炮、算学、测绘、地理、战阵攻守等,培养新的军事人才。
韦仁本人在训练营身着军服,足蹬马靴,扎皮带,挂佩刀,日观操,夜巡营,军令如山,执法严明,使的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畏惧不已。
韦仁在训练营成立开始,便一直住在营地里。他每天和士兵一起生活、一起操练,同甘共苦,使得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敬爱不已。
“火枪营”的各级军官都是韦仁的嫡系下属、仆从,他们在营中大肆宣扬韦是“火枪营”的衣食父母。每天上下操集合时军官们都要问士兵:“咱们吃谁的饭”士兵们齐声回答:“咱们吃韦长官的饭”官长又问:“咱们应该为谁出力”士兵们又齐声回答:“咱们替韦长官出力”韦仁亦经常对士兵施以小恩小惠,如亲自监督发放饷银、防止克扣等,以博得士兵好感。这种种举措的最终目的是使“火枪营”的军官士兵只认得韦长官而不知道其他人,“火枪营”的一切行动只服从韦长官的意志。
韦仁知道,以后自己再建新军,必定是由“火枪营”这支军队抽调骨干担任教练。于是,他始终坚持“每日与士卒共奔走”,“汰弱募强,拟订规则,考军官,申号令”,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将全部心血倾注到练兵中。
第一七一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一
在韦仁“澳门练兵”初步成型后,韦仁便派施琅上京奏陈“外籍兵团”、“火枪营”的军制及筹建经费等相关事宜,并将他拟定“新军募集操练规则十九条”一同奏上。不久,康熙按照韦仁的密奏,再下密旨同意韦仁“澳门练兵”的所有事宜,并任命韦仁为练兵大臣,全权负责新军的练兵,康熙还从内务府中暗拨纹银十万两作为新军筹建经费,并依照韦仁的意见将施琅安排到厦门任职,负责对台湾郑氏的军事准备工作。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训练营组织了成军庆典。
西历七月二十七日凌晨,无数火把在训练营旁的一个平坝中汇集。红绸般飘逸的火把,庄重严肃的面容、炯炯有神的目光、挺拔树立的身躯,无不透露着士兵们抑制着汹涌澎湃的激情,等待着这个大典的开始。
蜉蛎村有一块如同天然广场的大草坪,在这里将要举行“新军”的成军盛典。这是一个僻静而美丽的乡村,房舍草棚间生长着高大丰满的樟树、挺拔苍翠的竹林。这天,这个平日里清丽、恬静的村庄旌旗猎猎,大草坪四围的竹杆上挂着一长溜红灯笼,使它动人得如同洞房。
大草坪上搭好的检阅台,检阅台后幕上挂着两面左右交叉旗帜,一侧为大清黄龙军旗,另一侧为“新军”军旗,韦仁受前世的影响,他深爱那支人民军队的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光辉历史及辉煌功勋,他热爱那支人民军队的旗帜,因此,他还是以红色为底色,是因为五千年华夏文明,孕育了华人的红色的情結。在中华人心中,红色寓意一切美好的事物。为了彰显對它的挚爱,人们用红色装点着生活的每個角落。红色在华人中有民族文化,传统化,大众化的特色,因此红色已经融入到人们的生活的方方面面中。红色昭示着庄严永恒,昭示着中华民族的的艰辛与曲折,也体现了强烈的民族自尊,和奋发向上,不屈不饶,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也是国家、民族和军队凝聚力的象征,象征着人民和军队的无比忠诚。这种最为纯真,浓烈的色彩烘托出了这份神圣。红色象征着热情,活力以及坚定,赤诚和正义。在所有的色彩中,冲击波最强的是红色,那么有力,强烈。韦仁认定红色在军队中代表着鲜血、伟大,忠诚、激情、胜利。军旗中央为黄色飞舞的金龙,黄色是华人的肤色,龙是华人的图腾,其中龙首张嘴仰望之处,在军旗的顶角是一个白色的小太阳,这又是韦仁对那个弹丸小国的痛恨之处,他心中一直希望有朝一日实现灭掉那群小矮人的心愿。阅兵台正中横梁上悬挂着巨幅红布,上写“新军成军阅兵式”五个大字。
辰时时分,礼炮齐鸣、军号齐奏,在一群身穿新式军服的军官们陪同下,司令长官一起骑马进入阅兵场,在阅兵台前下马后,他们登上了阅兵台。
“新军成军阅兵式现在开始。首先我宣布:新式陆军今天正式成立了请司令长官韦仁伯爵大人为新军授军旗。”阅兵式总指挥,新军参谋长,少将亚盖隆用洪亮的西班牙腔汉语宣布道。
首先是“火枪营”营长司徒雷中校走上阅兵台,立正向韦仁行过新式军礼后,从韦仁手中接过鲜红的新军军旗。司徒雷中校后转,举着军旗站在阅兵台正中央时,台下的士兵们立即齐声高呼:“胜利、胜利……”礼炮、军号再次随之鸣响起来,阅兵场内成了欢腾的海洋。
接着是为“火枪营”、“外籍兵团”授军旗,其中,“火枪营”营旗也是红底,旗帜中央是两支交叉的火枪。旗杆处的摆布上书“新军火枪营”五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是六颗环绕的白色六角星形,两个等边三角形,一上一下连锁成六角星形。旗杆处的摆布上书“外籍兵团”四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
“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的六颗六角星代表着“外籍兵团”成立之时,分别由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法国、普鲁士六个国家的士兵组成。
六角星形,最早起源于东方,在东方印度教、拜火教等信仰元素,诸如善恶二元论等也被带了进去。而人们由神秘主义的研究业已得知,在印度教里有所谓的“贝”它指的是印度教和佛教密宗坐禅时的一种符号图案,主要用于礼拜沙克蒂女神,因而又称“吉祥轮”或“吉祥贝”,它的图案里即由各种正三角形及倒三角形所组成。这两种符号经常也被解释为正三角形代表了印度教主神湿婆,或称大自在天;而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沙克蒂女神,两个三角形交叉,即代表了自然的合一。
西方在中古后期,经过西班牙的中介,开始将东方的炼金术引进,这种东方的符号到了西方后,广泛的被炼金师所使用。他们将太阳神阿波罗视为纯金,另外的其他元素则视为六个缪司女神。正三角形代表了火,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水,两者重叠交缠而成的六角星,则代表了六项元素轮转后所造成的永恒琉璃。西方声称世界最高的神秘乃是一个圆里的六角星形,六个角代表了六种最基本的力量,六个角的总和即是上帝之名,也是永远的合一,而六角星里的那个六面体,则代表了圣母与圣婴。由於他认为六角星形代表了上帝,因而它遂能带著他打开地狱之门。除了六角星代表了上帝外,西方也认为六角形的正三角形也代表了耶稣的灵魂,倒三角形则代表了万物之水,神灵行走水上,乃是一切智慧的总和。
通常的说法,西方人认为,这个六角星形被认为是“大卫王之盾”,是圣经中记录的大卫王打败巨人戈里亚时所持的即是六角形的盾。
大卫王是以色列的第二个王,耶和华上帝选择他替代扫罗。耶和华上帝应许说他的一个后代即耶稣基督将会永远地统治大卫的王座。做以色列的国王,很难享受到唯我独尊顶天立地的“人主”感觉,因为他们最多指挥民众的血肉之躯,而有另一种人凌驾于国王之上,引领百姓的精神走向,他们就是以色列的“先知”。“先知”是耶和华神在人间的忠实代理人,而国王不过是神管理人民的世俗工具。大卫成名于击败敌族非利士巨人歌利亚的一次交战。那种身高马大看似不可一世的对手似乎素来是少年英雄扬名的第一块大型垫脚石。
不过,少年大卫虽以一名勇敢的武士脱颖而出,却以为王弹唱的琴童身份伴君左右,足见其文武兼备的优秀素质,难怪一下子使扫罗的儿女们大为倾倒。王子约拿单深爱大卫,圣经上数次提到:“约拿单爱大卫如同爱自己的性命”;公主米甲michl也对大卫十分暗恋。然而,民众们狂热的追星举动却令扫罗暗生疑忌。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无辜的大卫遭主嫉恨屡受横祸,却未料这是神特地安排的锤炼伟人的功课。神要毁掉一个人,必先使他疯狂。大卫舒缓的琴声也不能抚慰狂暴的扫罗。扫罗企图抡枪杀死大卫,却为后者数次躲开;甚至婚姻也成了扫罗借刀杀人的陷阱:大卫若要娶公主米甲,必须去杀一百非利士人。然而大卫超额完成:他的胜果是二百个敌人。
扫罗对大卫的厌憎已到了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大卫在妻子米甲的帮助下逃了出去,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流亡生涯。他并不想叛国,却要求别国给他一方栖息之地;他去收复被敌人占领的基伊拉城,却受到扫罗从后攻击;扫罗发誓要将他从千门万户中搜出来,大卫却两次放弃了可以轻易杀掉扫罗的机会……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险波折,大卫勇敢、机智、宽容、忍耐的人格魅力越来越凸现出来,而扫罗在追索大卫的过程中滥杀无辜的凶残行径日益使百姓离心离德,越来越多的人归附了大卫。最后,扫罗后来兵败自杀,大卫成立以色列的王。
以六角星形作为“外籍兵团”团旗的标识,韦仁不仅仅是简单的以西方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来获取外籍士兵的认同感,更加主要的原因也是来自前世的认识,那支由久经磨难的民族具备的强大民族凝聚力而锻造成它的军队中的士兵勇猛顽强,敢于胜利的意志,能够胜利的能力,是他希望见到自己心目中的“外籍兵团”的形象。
十分巧合的是,在“新军成军阅兵式”上,代表“新军火枪营”、“新军外籍兵团”主管手中接过营旗、团旗的正是“火枪营”少尉排长程明仁、“外籍兵团”少尉排长威廉。
第一七二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二
授旗完毕,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向司令长官韦仁报告:“司令官阁下,阅兵式准备完毕,请您检阅。阅兵总指挥亚盖隆。”
“检阅开始”
“是”亚盖隆少将向韦仁行礼后,转身大声宣布道:“分列式开始。”
阅兵式开始了。雄壮的军号声中,伴随着节奏严谨的鼓点,首先从阅兵台左侧走来的是“新军”仪仗兵分队,在鲜红的“新军”军旗的引导下,率领整个仪仗兵分队的带队军官,正是一直和赤温鲁在山西“密营”练兵的“青猴儿”侯圣,他如今被任命为“新军“外籍兵团的上校团长,几年军营生活的淬炼,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已经成长为一名威武的军人。仪仗兵是专门从“新军”中挑选出的三十六名身材高大,个头齐整的威武士兵,他们身着红色礼仪军装,头戴大帽檐军帽,腰间扎着银色扣的皮腰带,白色的弹药袋格外的显目,脚上蹬着高腰皮靴,脚步踏在地上的响声整齐划一,他们统一将铮亮的火枪抗在左肩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阅兵台。
当仪仗兵队伍走到阅兵台前,随着侯圣用高亢的声音喊道:“向右看齐”
“噌”的一声亮响,他从腰间拔出佩剑,随着自己向右甩头是,手中寒光闪烁的佩剑,向右边一会,“唰”、“唰”两声,立即将佩剑树立在自己的左脸颊的耳侧,向阅兵台的韦仁行礼。在侯圣的口令声中,仪仗兵们迈着整齐的正步,头颅齐向右看,行注目礼,通过了阅兵台。
紧接着仪仗兵分队后的是,“火枪营”一二分队、“外籍兵团”一二分队、近卫分队韦仁的亲兵队被扩充为近卫营,他们现在还没有独立的军旗,使用的也是“火枪营”的军旗、“华龙海军”分队、骑兵分队,最后是“教导队”分队。
分列式检阅完毕后,韦仁在全体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的陪同下,骑马检阅了参阅部队。
整个阅兵场内礼炮齐鸣、鼓乐齐奏,军人的口号震天……
训练营的会议室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四周一片肃静。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在一排排长椅上坐满了大小军官,他们都以标准的军姿端坐着,双目直视前方,静悄悄的。
“起立”随着值星官一声喊,“唰”的一声,全体军官整齐划一的站立起来,个个如树林中挺拔的劲松般。
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新军”的司令长官韦仁,他今天身穿着标准的“新军”作战服,三颗明亮的金星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身后跟着的是参谋长亚盖隆少将。
当韦仁走到主席台前,亚盖隆停住了脚步立正站立。
韦仁走上主席台,站在正中央时。
值星官喊道:“敬礼”
全体军官齐刷刷的举起右手对着主席台正中央行军礼,其中包括亚盖隆。
韦仁也举手回礼。
当韦仁的行礼之手放下时,值星官跟着喊道:“礼毕”
众军官又一次整齐的将手放下。
“坐下”
随着值星官的口令,军官们“唰”的一声齐刷刷坐下。
韦仁环视了全场的军官,严肃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经过数月的艰辛努力,通过昨天的成军庆典,韦仁看到了一支初具规模的新式军队的雏形,虽然与他心目中的军队还有不小的差距,毕竟在前世他所见所闻的强军实在是太强了,他以后还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和汗水,但是今天他心中还是十分的高兴,他知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现在他已经有所收获了。
在上报朝廷的折子中,他上报的“新军”规模为“夷人雇佣兵”100人,“火枪营”300人,辎重人员400人。可实际上,他现在所属的“新军”包括“外籍兵团”280人侯圣在山西训练的80名雇佣兵已经在一个月前秘密来到训练营参加整训,“火器营”400人,近卫营300人,“华龙海军”1200人其中包括海军陆战队400人,骑兵营500人其中包括赤温鲁在山西的400骑兵和哈日巴日手下亲兵中的100蒙古骑兵,加上参谋、通讯等兵种,“新军”作战部队总人数为2800多人,再加上后勤辎重及辅助人员,全军达4000人。
“华军在内部,新军统一称之为华军已经初具规模,但是一支军队真正是否具有战斗力,这就需要实战来检验的;一支军队战斗力的提高,除了严格的训练外,更加重要的也是来源于实战的磨练。华军的成立,不是为了作秀,她为了的就是战斗我问你们,你们是否做好了参加战斗的准备吗”
“轰”全体军官齐身起立,喊道:“准备好了”
“好很好要的就是这个军人的气势。接下来,由参谋长宣布命令。”
“华军”下面的“新军”统一称为“华军”盖亚隆少将手持文件夹坐上主席台,先向司令长官韦仁敬礼后,转过身打开文件夹宣布道:“命令,由龙威号、龙武号、龙遨号、龙翔号四舰下辖五艘武装商船,组成北进舰队,由龙威号原艾丝美拉达号舰长尼古拉斯凯奇上校担任舰队司令官,五日内完成远航准备工作。”
“是”身穿洁白海军礼服,佩戴两杆三星的“华龙海军”上校,一位四十出头,来之西班牙的船长,立正敬礼道。
“命令,龙威号为旗舰,由近卫营、外籍兵团组成警卫支队,由侯圣上校担任支队队长。”
“是”侯圣立正答道。
“命令,火枪营搭乘龙武号,由盖亚隆少将指挥,司徒雷中校、安德烈中校统领”
“是”司徒雷、安德烈立正答道。
“命令,骑兵营搭乘龙遨号,由汉纳根上校指挥,赤温鲁上校、伊万中校指挥。”赤温鲁、伊万立正答道。
“命令,海军陆战队及其他人员分乘龙翔号及其它武装商船,由斯蒂芬中校指挥,奥尔马中校统领。”
“是”斯蒂芬、奥尔马立正答道。
“命令宣读完毕”亚盖隆合上文件夹,转身向韦仁再次敬礼,在韦仁回礼后退下。
“这次远航对我们华军将士是一次真正的考验,我希望各位能够圆满的完成你们的任务,取得最后的胜利”韦仁道。
“胜利胜利”会议室中传来响亮的回答声。
澳门总督施波治这几个月时间十分的郁闷,自从那华人钦差到了澳门后一直让自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在国内通过金钱、关系的多种努力,最终如愿以偿的来到这个传说中的黄金国度,他在到达这个东方明珠最初半年时间内,确实收获了国人口中传诵的那样的金钱,他已经得到了超过自己付出的金钱的一倍以上。可是,当那个华人钦差来了之后,这一切却变了。
首先,澳门的华人商人不再通过总督府的商贸司从事交易,而是与一个叫“华兴商行”交易,据说这是那个钦差大人下的命令,这让总督府每月损失了近五千埃斯库多金币的税收。接着,他收到巡海队的报告,在这段时间内,有十多艘武装商船来到澳门,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到总督府的海事司通关,而是直接和劝业场的阿纳斯塔西奥联系进行走私贸易,当巡海队前去盘查时,被这些武装商船拒绝,并受到他们的武力威慑,这让施波治怒发冲冠,他原本抓起一个磁盘要砸,可是最终理智控制了他,他没有将这值钱的东方玩意砸掉,不过他已经用葡萄牙语问候了阿纳斯塔西奥的祖宗十八代无数遍,因为他的损失是无法估量。最后,让他最无法容忍的是,那个小华人钦差竟然在新海岸建起军营,练起兵来。他曾经派人到那个华人钦差驻地抗议,可是连门都没有进去。他有也曾派人想混入军营一探究竟,随之所派之人被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扔在总督府门口,让总督府上下很长一段时间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今天,一个消息传来,让施波治喜出望外,原来从码头上传来消息,那个华人钦差及他的手下终于要离开澳门了。
施波治为了证实消息的准确性,他乔装改扮在卫兵的护卫下,装作一个普通的葡萄牙商人来到码头,果然见七八艘舰船正在码头忙碌着,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的,川流不息,而且码头上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警戒着,让闲杂人等根本不能靠近。
看到这样的情景,施波治又喜又惊。喜的是魔鬼终于要离开了可惊恐的是,他所看到的一支军队,纪律严明,威武雄壮,让人惊叹
回到总督府,施波治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立即给国内写了一个专题报告。其中有这么一句话:“如果华人如同今日所见,再组建两三支这样的军队、舰队,葡萄牙想在中国立足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第一七三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三
清晨是一天的开始,一道霞光出现在岛的一角,出现在湛蓝的海上。它似红非红,忽明忽暗;又直入云天,或光洒碧波。原本漆黑的海面,被太阳的霞光这么一照,一切都亮了,亮得如此彻底。正当人们准备好好欣赏着自然之美时,它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红彤彤的大太阳。海岛上郁郁葱葱的林间之景,随着阳光的绽放逐渐显现在人们的眼前。
一个又一个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只又一只的海鸥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上;远远望去,金黄色的沙滩无不散发出一种静谧的气息;近处细看,入云霄的棕榈实在能令人产生敬畏的心情。
海岛中央有一座小山,高高耸立于北面的山丘之上,看来那是一道山脉。此刻,在山颠正站着一位窈窕少女,她痴痴的翘首眺望远处,神情专注而神往。她是一位娇羞的女人,万分柔情,望眼欲穿。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水天相接,浊浪排空,震耳欲聋,如泣似诉。海风掠过她的鬓角,秀发飞舞,一轮红日已从海上跳跃而起,万道霞光发散出眩晕的光彩,洒在那张千娇百媚的娇容之上,衬着那幽怨的神情给人一种圣洁的光华。
少女如往日般痴望着……
“阿珂”一个包含温情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来,这眺望远方的少女正是阿珂。当韦仁从云南送亲返回京城不久,因为在途中见到“神拳无敌”归辛树等华山派传人,九难师太睹人思人,便留书带着陶红英悄然离去。在留书上她要韦仁不要寻找她,除叮嘱韦仁要勤练武功之外,还特意好好照顾阿珂和阿琪。韦仁知道自己有许多事情要办,而阿珂心性高傲,她一时半会不能接受韦仁身边女人众多的事实,于是,韦仁便安排人将她们师姐妹送到了“神龙岛”。
离开京城,到了“神龙岛”,阿珂的心情在一段时间内确实感到愉悦了不少,生活也十分的充实,她一直在跟着陆高轩陆先生学医,尤其是她从岛上有一个来自英国的传教士,名叫克罗伊茨内的医生阿珂在岛上的时间也跟着学习拉丁语,因为韦仁在岛上开办了学校,由苏荃担任校长,组织原“神龙教”的年轻教众学习中西文化,洋人学习中文,因此她知道医生就是通常所说的大夫,他是一艘名叫“艾丝美拉达号”大船上的随船医生,学到了西医,没想到她对医学竟然有天赋,掌握医术的速度惊人。岛上的人们都愿意到她哪里看病,尤其是男士们,由于阿珂容貌极为美丽,她的身材曼妙,两腿修长,腰肢纤细,她的皮肤白哲光滑,通身闪耀的月亮圣洁的光芒,她乌黑秀发一直垂到腰际,随风飘扬,她的眼睛有如月光般梦幻迷离,澄澈又灵动,显得深邃幽静。她的睫毛浓密,嘴唇小巧红嫩,嘴角带着一丝高傲的微笑,与古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罗马名叫狄安娜相似,因此这些洋人们都称她为“东方狄安娜”。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阿珂的内心开始想念起那个人,而且这种思念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美艳的苏荃姐姐阿珂知道这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也是那个人的女人时,她心中十分的排斥,但是与这个女人待的时间长了以后,阿珂作为女人也被她迷住了,加之从这个女人嘴中阿珂也听到了她对那个人的思念,表现得是那样的自然而然,这让阿珂十分的钦佩她的直率告诉她作为女人想爱便爱、想恨便恨,不必要藏着掖着,她才彻底放开心中包袱,不断地询问自己的内心,到底爱不爱那个人,她最终明白了自己内心的结果。
从那以后,她便喜爱上了看海。每当站在山巅远眺时,她心中的便会回想起过去点滴的时光,思念的情绪缠绕着她,她心中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早几日,苏荃大姐突然告诉她,据传报,那个人就要来岛上了。阿珂十分激动,接连几天,她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呆在山顶上,一直注视着南方,但是每当日沉大海时,她收获的总是失落。
但是阿珂没有气馁,今天启明星还没有隐去的时候,她又来到山顶,与朝阳一起等候着。
“阿珂,收到报告,小宝今天就会到达。”苏荃拥着这位貌美如花的少女,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怜惜的说道。
阿珂眼中立刻露出喜悦的目光,她从苏荃的怀抱中挣了出来,抓住苏荃的手臂,问道:“真的吗大姐。”
看到苏荃颌首点头,阿珂高兴的说道:“太好了他终于到了,大姐,我们走,先回去准备一下。”
“你这丫头真是的,还有怎样打扮,你已经这么美了”见到阿珂那副心急的模样,苏荃不由得打趣道。
“不来了大姐就会笑话我。”阿珂脸颊绯红,她摇着苏荃的手不依道。
“好好好我们阿珂妹子这是迫不及待要见自己的郎君了,我们这就回去,打扮得如仙女下凡般去迎接那个没良心的小男人,好吧我们的狄安娜。”说完,苏荃逃下山去。
“苏大姐,你真坏”阿珂娇嗔道,也展开“神行百变”的轻身功夫,向苏荃追去。
只见两道娇美的身影在天际间划过,山岭上传出爽朗的笑声。
“神龙岛”沸腾了
一支庞大的舰队驶入“神龙岛”的海湾,从舰船上走下来一队队经过长期航行,面带风霜,但是仍然精神抖擞的士兵。
“你们看,他们身上军装好有精神真是太漂亮了”
“你看他们的火枪,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又是什么新式武器”
“听说,教主手下有一支外籍兵团,待遇好得很。艾斯克,要不咱俩也去报名参加吧”
在码头迎接的人们,做事的人们,纷纷议论着。相同的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信服与羡慕。
海湾内充满了兴奋和激动,此刻,韦仁在阿珂和苏荃的陪同下,带着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沿着一条青石板路,向厅左行去,穿过一大片竹林,到了一个平台之上。台上的几间大屋,十余名分穿五色衣衫的少年男女持剑前后把守,见到韦仁,一齐躬身行礼。苏荃领韦仁走进了竹屋,进了内堂。
韦仁在主座落座后,苏荃上前行礼道:“属下苏荃见过韦教主”
“好了荃姐,自家人在家里就不要多礼了大家都坐下吧”韦仁笑着摆手道。
苏荃依言坐下后,她向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望了一圈,向韦仁媚然一笑道:“小宝啊你看你身边的姑娘年纪越来越轻,一个个貌美如花,娇嫩似水的,这恐怕把姐姐我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吧”
四女听到苏荃的话,个个脸红似火,哪敢多言,只是垂头不语,一旁的阿珂这时目露幽怨的眼神望着韦仁。
韦仁只好低咳一声,道:“咳荃姐不知道小宝这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一直在军营里呆在,每日辛苦得要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再干其它的事情。要不你问问双儿她们,看我此言是否有一点的虚假”
苏荃知道双儿在众女中最为忠诚,她见双儿和其他三女均点头称是,心中自然知道韦仁所言不虚。于是,她再一次媚然一笑道:“你是老爷你是教主如今听说你又贵为伯爵大人,司令长官。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哪敢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为我身边这位东方狄安娜抱不平而已,她这仙女般的人物,在这孤岛之上成日相思日苦。”
“什么东方狄安娜”韦仁问道。
阿珂这时脸红欲滴血,她对着娇嗔道:“大姐”
众女纷纷向苏荃询问“东方狄安娜”是怎么回事。苏荃笑着给众女解释着,韦仁在一旁听着,眼睛带着喜爱的眼神望着阿珂,阿珂更加羞涩的、幽怨的望着韦仁。
入夜,在林中的一间阁楼二楼的一间房间前,房门紧闭着,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随着海风轻拂,树枝、叶儿的影儿摇曳着,十分怡人。韦仁走到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门没闩。”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的从房内传出。
韦仁推开房门,在微弱摇曳的烛光中,他看见临窗的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位身披轻纱的少女,她低着头,长长的衣袖隐约间,你可以看到她的双手有些紧张的在里边搓弄着,带着微微颤动。
“阿珂”韦仁见到柔和的月光朦胧成一蓬细细的光雾,将阿珂娇美的身躯笼罩其中,“果然不愧为东方狄安娜”韦仁轻轻的走过去,他伸手搂住阿珂的娇躯,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螓首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肤白如雪,樱唇喷火,黛眉如画,星目欲流,衬着嘴角间荡起的盈盈媚笑,娇媚之态,逼得人不敢多看。
此刻,阿珂星目中无限深情,望着韦仁媚笑。只见她嫩脸艳红,柳眉轻频,圆睁星目含满了晶莹的泪水。嘴角微现着凄凉笑意,圣洁意态中,隐透出幽幽情愁,宛如一株盛放于冰雪中的梅花,清高中,是那样孤独,寂寞。
“让你受委屈了阿珂。”韦仁怜惜的柔声道。
听到韦仁的话语,阿珂微微摇了摇头,她温顺的将身体完全依偎到韦仁的怀中,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滑如绸的面庞上悄然滑落。
见阿珂的傲骨娇气,此刻都化成绵绵柔情,侧身相依,极尽娇柔,韦仁从她身上嗅到一股奇异甜香,扑鼻沁心,如芝似兰,中人欲醉。他紧紧地搂住阿珂柔嫩的双肩,将她整个搂在怀中,面对着娇如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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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仁将自己的“勇营”命名为“火枪营”,主要也是要训练一支以热兵器为主的当代先进陆军。“火枪营”的训练他采取与“外籍兵团”近似的训练模式,只是在时间要求上长些,因为“外籍兵团”的士兵对于火器的了解多于华人士兵多多,华人士兵因此需要理解的时间要长些。
韦仁在“火枪营”的刚组建是便做到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所有士兵由他的手下以他韦仁的名义进行公开招募。二是“火枪营”的军官初他兼任的司令官外,其下队官班长由士兵挑选,排长由班长挑选,队官由排长挑选,营官由队官挑选,如此一营士兵便能上下贯通一体,患难相助。三是对士兵的训练上按照“十二条军规”的要求严格执行,重点强化士兵的服从意识、纪律意识、团队意识、规范意识、执行意识、荣誉意识,建立职业军队模式。四是组建建立军官选拔、培训及晋升机制,作为军队除了用饷银作为士兵作战的基础动力外,除了在战时因功晋升外,除了按照入伍年限晋升外,军官的选拔、培训及晋升在精神层面是凝聚军队,提升军队战斗力的有效途径之一。因此,在“火枪营”建立了选拔“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合格后作为下级军官晋升使用。等军队规模扩张后,还要成立专门的军事学校培训各级军官。五是“火枪营”的饷银都是由韦仁自筹,因而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火枪营”只知道司令官韦仁,而不知道朝廷、皇上,这就决定了“火枪营”成为韦仁的私军,营中的军官、士兵只认韦仁的手令,其他任何人根本征用不动“火枪营”的一兵一卒。
“火枪营”营制以每班十二人,设班长一人;三个班为一排,设排长1人、排副1人;三个排为一队,设队长1人、队副1人、司务长1人,另辖队1个直属班5人,其中,传令兵3人、勤务兵2人;三个队尾一营,设营官1人、营副1人、参谋1人、辎重官1人,另辖营1个直属排。“火枪营”一个营共计350人,其中三个队为马步混编,第一、二队为步兵队,第三队为骑兵队。韦仁拟定在以后等新型野战火炮定装后,再增设营属一个火炮队、一个工兵队,这样“火枪营”一个营的兵力便可以达到500人。
“火枪营”编练地点设在海边之地,他四周荒芜,但是与澳门城有大路相同,距离只有二十余里,其地交通便利,地域辽阔,人烟稀少,宜于屯田养兵。
“火枪营”的武器装备全部使用新式遂发式火枪,并备有战刀一把。全营士兵均穿上统一的军装,头戴软式草绿色布军帽、上衣下裤的军服、脚上绑着齐整的绑腿,脚穿皮底布鞋,胸挂弹药袋,背上背着一个行军背囊,每名兵士配备定制雨衣、雨帽和洋毯。另外,全营有马匹200匹,大车50辆,配备定制的粗布经油浸泡制成的帐篷100顶。队长以上的军官配备遂发短火枪一把,西洋怀表、单筒望远镜和指南针各一个。
“火枪营”聘请了十多名洋人军事教官组成“教官团”,他们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等国家,其中韦仁亲自担任“教官团”团长,亚盖隆上校为副团长,具体负责全军训练,安德烈上尉为步兵教官,斯蒂芬中尉西班牙人为枪械教官,伊万少校为骑兵教官,林福天为语言教官兼全营辎重官。“火枪营”所有军官均是华人,起先均有韦仁亲兵队的军官、士兵担任。全军训练方案由韦仁根据教官团上报的方案,亲自进行修订后执行,其中,他亲自拟定了“十二条军规”。“火枪营”训练仍以西洋军事教官为主,华人军官为辅。
经过为期一个半月的训练后,韦仁决定在“火枪营”中选拔一批“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此后“教导队”改为“军官学校”,再后来便成了“军事学院”。这“教导队”还是由韦仁亲自担任队长,以英国人汉纳根中校为副队长全权负责,林兴珠为总教官,哈日巴日为教官,主要教授兵法、枪炮、算学、测绘、地理、战阵攻守等,培养新的军事人才。
韦仁本人在训练营身着军服,足蹬马靴,扎皮带,挂佩刀,日观操,夜巡营,军令如山,执法严明,使的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畏惧不已。
韦仁在训练营成立开始,便一直住在营地里。他每天和士兵一起生活、一起操练,同甘共苦,使得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敬爱不已。
“火枪营”的各级军官都是韦仁的嫡系下属、仆从,他们在营中大肆宣扬韦是“火枪营”的衣食父母。每天上下操集合时军官们都要问士兵:“咱们吃谁的饭”士兵们齐声回答:“咱们吃韦长官的饭”官长又问:“咱们应该为谁出力”士兵们又齐声回答:“咱们替韦长官出力”韦仁亦经常对士兵施以小恩小惠,如亲自监督发放饷银、防止克扣等,以博得士兵好感。这种种举措的最终目的是使“火枪营”的军官士兵只认得韦长官而不知道其他人,“火枪营”的一切行动只服从韦长官的意志。
韦仁知道,以后自己再建新军,必定是由“火枪营”这支军队抽调骨干担任教练。于是,他始终坚持“每日与士卒共奔走”,“汰弱募强,拟订规则,考军官,申号令”,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将全部心血倾注到练兵中。
第一七一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一
在韦仁“澳门练兵”初步成型后,韦仁便派施琅上京奏陈“外籍兵团”、“火枪营”的军制及筹建经费等相关事宜,并将他拟定“新军募集操练规则十九条”一同奏上。不久,康熙按照韦仁的密奏,再下密旨同意韦仁“澳门练兵”的所有事宜,并任命韦仁为练兵大臣,全权负责新军的练兵,康熙还从内务府中暗拨纹银十万两作为新军筹建经费,并依照韦仁的意见将施琅安排到厦门任职,负责对台湾郑氏的军事准备工作。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训练营组织了成军庆典。
西历七月二十七日凌晨,无数火把在训练营旁的一个平坝中汇集。红绸般飘逸的火把,庄重严肃的面容、炯炯有神的目光、挺拔树立的身躯,无不透露着士兵们抑制着汹涌澎湃的激情,等待着这个大典的开始。
蜉蛎村有一块如同天然广场的大草坪,在这里将要举行“新军”的成军盛典。这是一个僻静而美丽的乡村,房舍草棚间生长着高大丰满的樟树、挺拔苍翠的竹林。这天,这个平日里清丽、恬静的村庄旌旗猎猎,大草坪四围的竹杆上挂着一长溜红灯笼,使它动人得如同洞房。
大草坪上搭好的检阅台,检阅台后幕上挂着两面左右交叉旗帜,一侧为大清黄龙军旗,另一侧为“新军”军旗,韦仁受前世的影响,他深爱那支人民军队的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光辉历史及辉煌功勋,他热爱那支人民军队的旗帜,因此,他还是以红色为底色,是因为五千年华夏文明,孕育了华人的红色的情結。在中华人心中,红色寓意一切美好的事物。为了彰显對它的挚爱,人们用红色装点着生活的每個角落。红色在华人中有民族文化,传统化,大众化的特色,因此红色已经融入到人们的生活的方方面面中。红色昭示着庄严永恒,昭示着中华民族的的艰辛与曲折,也体现了强烈的民族自尊,和奋发向上,不屈不饶,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也是国家、民族和军队凝聚力的象征,象征着人民和军队的无比忠诚。这种最为纯真,浓烈的色彩烘托出了这份神圣。红色象征着热情,活力以及坚定,赤诚和正义。在所有的色彩中,冲击波最强的是红色,那么有力,强烈。韦仁认定红色在军队中代表着鲜血、伟大,忠诚、激情、胜利。军旗中央为黄色飞舞的金龙,黄色是华人的肤色,龙是华人的图腾,其中龙首张嘴仰望之处,在军旗的顶角是一个白色的小太阳,这又是韦仁对那个弹丸小国的痛恨之处,他心中一直希望有朝一日实现灭掉那群小矮人的心愿。阅兵台正中横梁上悬挂着巨幅红布,上写“新军成军阅兵式”五个大字。
辰时时分,礼炮齐鸣、军号齐奏,在一群身穿新式军服的军官们陪同下,司令长官一起骑马进入阅兵场,在阅兵台前下马后,他们登上了阅兵台。
“新军成军阅兵式现在开始。首先我宣布:新式陆军今天正式成立了请司令长官韦仁伯爵大人为新军授军旗。”阅兵式总指挥,新军参谋长,少将亚盖隆用洪亮的西班牙腔汉语宣布道。
首先是“火枪营”营长司徒雷中校走上阅兵台,立正向韦仁行过新式军礼后,从韦仁手中接过鲜红的新军军旗。司徒雷中校后转,举着军旗站在阅兵台正中央时,台下的士兵们立即齐声高呼:“胜利、胜利……”礼炮、军号再次随之鸣响起来,阅兵场内成了欢腾的海洋。
接着是为“火枪营”、“外籍兵团”授军旗,其中,“火枪营”营旗也是红底,旗帜中央是两支交叉的火枪。旗杆处的摆布上书“新军火枪营”五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是六颗环绕的白色六角星形,两个等边三角形,一上一下连锁成六角星形。旗杆处的摆布上书“外籍兵团”四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
“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的六颗六角星代表着“外籍兵团”成立之时,分别由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法国、普鲁士六个国家的士兵组成。
六角星形,最早起源于东方,在东方印度教、拜火教等信仰元素,诸如善恶二元论等也被带了进去。而人们由神秘主义的研究业已得知,在印度教里有所谓的“贝”它指的是印度教和佛教密宗坐禅时的一种符号图案,主要用于礼拜沙克蒂女神,因而又称“吉祥轮”或“吉祥贝”,它的图案里即由各种正三角形及倒三角形所组成。这两种符号经常也被解释为正三角形代表了印度教主神湿婆,或称大自在天;而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沙克蒂女神,两个三角形交叉,即代表了自然的合一。
西方在中古后期,经过西班牙的中介,开始将东方的炼金术引进,这种东方的符号到了西方后,广泛的被炼金师所使用。他们将太阳神阿波罗视为纯金,另外的其他元素则视为六个缪司女神。正三角形代表了火,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水,两者重叠交缠而成的六角星,则代表了六项元素轮转后所造成的永恒琉璃。西方声称世界最高的神秘乃是一个圆里的六角星形,六个角代表了六种最基本的力量,六个角的总和即是上帝之名,也是永远的合一,而六角星里的那个六面体,则代表了圣母与圣婴。由於他认为六角星形代表了上帝,因而它遂能带著他打开地狱之门。除了六角星代表了上帝外,西方也认为六角形的正三角形也代表了耶稣的灵魂,倒三角形则代表了万物之水,神灵行走水上,乃是一切智慧的总和。
通常的说法,西方人认为,这个六角星形被认为是“大卫王之盾”,是圣经中记录的大卫王打败巨人戈里亚时所持的即是六角形的盾。
大卫王是以色列的第二个王,耶和华上帝选择他替代扫罗。耶和华上帝应许说他的一个后代即耶稣基督将会永远地统治大卫的王座。做以色列的国王,很难享受到唯我独尊顶天立地的“人主”感觉,因为他们最多指挥民众的血肉之躯,而有另一种人凌驾于国王之上,引领百姓的精神走向,他们就是以色列的“先知”。“先知”是耶和华神在人间的忠实代理人,而国王不过是神管理人民的世俗工具。大卫成名于击败敌族非利士巨人歌利亚的一次交战。那种身高马大看似不可一世的对手似乎素来是少年英雄扬名的第一块大型垫脚石。
不过,少年大卫虽以一名勇敢的武士脱颖而出,却以为王弹唱的琴童身份伴君左右,足见其文武兼备的优秀素质,难怪一下子使扫罗的儿女们大为倾倒。王子约拿单深爱大卫,圣经上数次提到:“约拿单爱大卫如同爱自己的性命”;公主米甲michl也对大卫十分暗恋。然而,民众们狂热的追星举动却令扫罗暗生疑忌。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无辜的大卫遭主嫉恨屡受横祸,却未料这是神特地安排的锤炼伟人的功课。神要毁掉一个人,必先使他疯狂。大卫舒缓的琴声也不能抚慰狂暴的扫罗。扫罗企图抡枪杀死大卫,却为后者数次躲开;甚至婚姻也成了扫罗借刀杀人的陷阱:大卫若要娶公主米甲,必须去杀一百非利士人。然而大卫超额完成:他的胜果是二百个敌人。
扫罗对大卫的厌憎已到了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大卫在妻子米甲的帮助下逃了出去,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流亡生涯。他并不想叛国,却要求别国给他一方栖息之地;他去收复被敌人占领的基伊拉城,却受到扫罗从后攻击;扫罗发誓要将他从千门万户中搜出来,大卫却两次放弃了可以轻易杀掉扫罗的机会……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险波折,大卫勇敢、机智、宽容、忍耐的人格魅力越来越凸现出来,而扫罗在追索大卫的过程中滥杀无辜的凶残行径日益使百姓离心离德,越来越多的人归附了大卫。最后,扫罗后来兵败自杀,大卫成立以色列的王。
以六角星形作为“外籍兵团”团旗的标识,韦仁不仅仅是简单的以西方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来获取外籍士兵的认同感,更加主要的原因也是来自前世的认识,那支由久经磨难的民族具备的强大民族凝聚力而锻造成它的军队中的士兵勇猛顽强,敢于胜利的意志,能够胜利的能力,是他希望见到自己心目中的“外籍兵团”的形象。
十分巧合的是,在“新军成军阅兵式”上,代表“新军火枪营”、“新军外籍兵团”主管手中接过营旗、团旗的正是“火枪营”少尉排长程明仁、“外籍兵团”少尉排长威廉。
第一七二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二
授旗完毕,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向司令长官韦仁报告:“司令官阁下,阅兵式准备完毕,请您检阅。阅兵总指挥亚盖隆。”
“检阅开始”
“是”亚盖隆少将向韦仁行礼后,转身大声宣布道:“分列式开始。”
阅兵式开始了。雄壮的军号声中,伴随着节奏严谨的鼓点,首先从阅兵台左侧走来的是“新军”仪仗兵分队,在鲜红的“新军”军旗的引导下,率领整个仪仗兵分队的带队军官,正是一直和赤温鲁在山西“密营”练兵的“青猴儿”侯圣,他如今被任命为“新军“外籍兵团的上校团长,几年军营生活的淬炼,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已经成长为一名威武的军人。仪仗兵是专门从“新军”中挑选出的三十六名身材高大,个头齐整的威武士兵,他们身着红色礼仪军装,头戴大帽檐军帽,腰间扎着银色扣的皮腰带,白色的弹药袋格外的显目,脚上蹬着高腰皮靴,脚步踏在地上的响声整齐划一,他们统一将铮亮的火枪抗在左肩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阅兵台。
当仪仗兵队伍走到阅兵台前,随着侯圣用高亢的声音喊道:“向右看齐”
“噌”的一声亮响,他从腰间拔出佩剑,随着自己向右甩头是,手中寒光闪烁的佩剑,向右边一会,“唰”、“唰”两声,立即将佩剑树立在自己的左脸颊的耳侧,向阅兵台的韦仁行礼。在侯圣的口令声中,仪仗兵们迈着整齐的正步,头颅齐向右看,行注目礼,通过了阅兵台。
紧接着仪仗兵分队后的是,“火枪营”一二分队、“外籍兵团”一二分队、近卫分队韦仁的亲兵队被扩充为近卫营,他们现在还没有独立的军旗,使用的也是“火枪营”的军旗、“华龙海军”分队、骑兵分队,最后是“教导队”分队。
分列式检阅完毕后,韦仁在全体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的陪同下,骑马检阅了参阅部队。
整个阅兵场内礼炮齐鸣、鼓乐齐奏,军人的口号震天……
训练营的会议室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四周一片肃静。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在一排排长椅上坐满了大小军官,他们都以标准的军姿端坐着,双目直视前方,静悄悄的。
“起立”随着值星官一声喊,“唰”的一声,全体军官整齐划一的站立起来,个个如树林中挺拔的劲松般。
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新军”的司令长官韦仁,他今天身穿着标准的“新军”作战服,三颗明亮的金星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身后跟着的是参谋长亚盖隆少将。
当韦仁走到主席台前,亚盖隆停住了脚步立正站立。
韦仁走上主席台,站在正中央时。
值星官喊道:“敬礼”
全体军官齐刷刷的举起右手对着主席台正中央行军礼,其中包括亚盖隆。
韦仁也举手回礼。
当韦仁的行礼之手放下时,值星官跟着喊道:“礼毕”
众军官又一次整齐的将手放下。
“坐下”
随着值星官的口令,军官们“唰”的一声齐刷刷坐下。
韦仁环视了全场的军官,严肃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经过数月的艰辛努力,通过昨天的成军庆典,韦仁看到了一支初具规模的新式军队的雏形,虽然与他心目中的军队还有不小的差距,毕竟在前世他所见所闻的强军实在是太强了,他以后还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和汗水,但是今天他心中还是十分的高兴,他知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现在他已经有所收获了。
在上报朝廷的折子中,他上报的“新军”规模为“夷人雇佣兵”100人,“火枪营”300人,辎重人员400人。可实际上,他现在所属的“新军”包括“外籍兵团”280人侯圣在山西训练的80名雇佣兵已经在一个月前秘密来到训练营参加整训,“火器营”400人,近卫营300人,“华龙海军”1200人其中包括海军陆战队400人,骑兵营500人其中包括赤温鲁在山西的400骑兵和哈日巴日手下亲兵中的100蒙古骑兵,加上参谋、通讯等兵种,“新军”作战部队总人数为2800多人,再加上后勤辎重及辅助人员,全军达4000人。
“华军在内部,新军统一称之为华军已经初具规模,但是一支军队真正是否具有战斗力,这就需要实战来检验的;一支军队战斗力的提高,除了严格的训练外,更加重要的也是来源于实战的磨练。华军的成立,不是为了作秀,她为了的就是战斗我问你们,你们是否做好了参加战斗的准备吗”
“轰”全体军官齐身起立,喊道:“准备好了”
“好很好要的就是这个军人的气势。接下来,由参谋长宣布命令。”
“华军”下面的“新军”统一称为“华军”盖亚隆少将手持文件夹坐上主席台,先向司令长官韦仁敬礼后,转过身打开文件夹宣布道:“命令,由龙威号、龙武号、龙遨号、龙翔号四舰下辖五艘武装商船,组成北进舰队,由龙威号原艾丝美拉达号舰长尼古拉斯凯奇上校担任舰队司令官,五日内完成远航准备工作。”
“是”身穿洁白海军礼服,佩戴两杆三星的“华龙海军”上校,一位四十出头,来之西班牙的船长,立正敬礼道。
“命令,龙威号为旗舰,由近卫营、外籍兵团组成警卫支队,由侯圣上校担任支队队长。”
“是”侯圣立正答道。
“命令,火枪营搭乘龙武号,由盖亚隆少将指挥,司徒雷中校、安德烈中校统领”
“是”司徒雷、安德烈立正答道。
“命令,骑兵营搭乘龙遨号,由汉纳根上校指挥,赤温鲁上校、伊万中校指挥。”赤温鲁、伊万立正答道。
“命令,海军陆战队及其他人员分乘龙翔号及其它武装商船,由斯蒂芬中校指挥,奥尔马中校统领。”
“是”斯蒂芬、奥尔马立正答道。
“命令宣读完毕”亚盖隆合上文件夹,转身向韦仁再次敬礼,在韦仁回礼后退下。
“这次远航对我们华军将士是一次真正的考验,我希望各位能够圆满的完成你们的任务,取得最后的胜利”韦仁道。
“胜利胜利”会议室中传来响亮的回答声。
澳门总督施波治这几个月时间十分的郁闷,自从那华人钦差到了澳门后一直让自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在国内通过金钱、关系的多种努力,最终如愿以偿的来到这个传说中的黄金国度,他在到达这个东方明珠最初半年时间内,确实收获了国人口中传诵的那样的金钱,他已经得到了超过自己付出的金钱的一倍以上。可是,当那个华人钦差来了之后,这一切却变了。
首先,澳门的华人商人不再通过总督府的商贸司从事交易,而是与一个叫“华兴商行”交易,据说这是那个钦差大人下的命令,这让总督府每月损失了近五千埃斯库多金币的税收。接着,他收到巡海队的报告,在这段时间内,有十多艘武装商船来到澳门,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到总督府的海事司通关,而是直接和劝业场的阿纳斯塔西奥联系进行走私贸易,当巡海队前去盘查时,被这些武装商船拒绝,并受到他们的武力威慑,这让施波治怒发冲冠,他原本抓起一个磁盘要砸,可是最终理智控制了他,他没有将这值钱的东方玩意砸掉,不过他已经用葡萄牙语问候了阿纳斯塔西奥的祖宗十八代无数遍,因为他的损失是无法估量。最后,让他最无法容忍的是,那个小华人钦差竟然在新海岸建起军营,练起兵来。他曾经派人到那个华人钦差驻地抗议,可是连门都没有进去。他有也曾派人想混入军营一探究竟,随之所派之人被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扔在总督府门口,让总督府上下很长一段时间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今天,一个消息传来,让施波治喜出望外,原来从码头上传来消息,那个华人钦差及他的手下终于要离开澳门了。
施波治为了证实消息的准确性,他乔装改扮在卫兵的护卫下,装作一个普通的葡萄牙商人来到码头,果然见七八艘舰船正在码头忙碌着,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的,川流不息,而且码头上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警戒着,让闲杂人等根本不能靠近。
看到这样的情景,施波治又喜又惊。喜的是魔鬼终于要离开了可惊恐的是,他所看到的一支军队,纪律严明,威武雄壮,让人惊叹
回到总督府,施波治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立即给国内写了一个专题报告。其中有这么一句话:“如果华人如同今日所见,再组建两三支这样的军队、舰队,葡萄牙想在中国立足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第一七三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三
清晨是一天的开始,一道霞光出现在岛的一角,出现在湛蓝的海上。它似红非红,忽明忽暗;又直入云天,或光洒碧波。原本漆黑的海面,被太阳的霞光这么一照,一切都亮了,亮得如此彻底。正当人们准备好好欣赏着自然之美时,它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红彤彤的大太阳。海岛上郁郁葱葱的林间之景,随着阳光的绽放逐渐显现在人们的眼前。
一个又一个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只又一只的海鸥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上;远远望去,金黄色的沙滩无不散发出一种静谧的气息;近处细看,入云霄的棕榈实在能令人产生敬畏的心情。
海岛中央有一座小山,高高耸立于北面的山丘之上,看来那是一道山脉。此刻,在山颠正站着一位窈窕少女,她痴痴的翘首眺望远处,神情专注而神往。她是一位娇羞的女人,万分柔情,望眼欲穿。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水天相接,浊浪排空,震耳欲聋,如泣似诉。海风掠过她的鬓角,秀发飞舞,一轮红日已从海上跳跃而起,万道霞光发散出眩晕的光彩,洒在那张千娇百媚的娇容之上,衬着那幽怨的神情给人一种圣洁的光华。
少女如往日般痴望着……
“阿珂”一个包含温情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来,这眺望远方的少女正是阿珂。当韦仁从云南送亲返回京城不久,因为在途中见到“神拳无敌”归辛树等华山派传人,九难师太睹人思人,便留书带着陶红英悄然离去。在留书上她要韦仁不要寻找她,除叮嘱韦仁要勤练武功之外,还特意好好照顾阿珂和阿琪。韦仁知道自己有许多事情要办,而阿珂心性高傲,她一时半会不能接受韦仁身边女人众多的事实,于是,韦仁便安排人将她们师姐妹送到了“神龙岛”。
离开京城,到了“神龙岛”,阿珂的心情在一段时间内确实感到愉悦了不少,生活也十分的充实,她一直在跟着陆高轩陆先生学医,尤其是她从岛上有一个来自英国的传教士,名叫克罗伊茨内的医生阿珂在岛上的时间也跟着学习拉丁语,因为韦仁在岛上开办了学校,由苏荃担任校长,组织原“神龙教”的年轻教众学习中西文化,洋人学习中文,因此她知道医生就是通常所说的大夫,他是一艘名叫“艾丝美拉达号”大船上的随船医生,学到了西医,没想到她对医学竟然有天赋,掌握医术的速度惊人。岛上的人们都愿意到她哪里看病,尤其是男士们,由于阿珂容貌极为美丽,她的身材曼妙,两腿修长,腰肢纤细,她的皮肤白哲光滑,通身闪耀的月亮圣洁的光芒,她乌黑秀发一直垂到腰际,随风飘扬,她的眼睛有如月光般梦幻迷离,澄澈又灵动,显得深邃幽静。她的睫毛浓密,嘴唇小巧红嫩,嘴角带着一丝高傲的微笑,与古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罗马名叫狄安娜相似,因此这些洋人们都称她为“东方狄安娜”。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阿珂的内心开始想念起那个人,而且这种思念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美艳的苏荃姐姐阿珂知道这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也是那个人的女人时,她心中十分的排斥,但是与这个女人待的时间长了以后,阿珂作为女人也被她迷住了,加之从这个女人嘴中阿珂也听到了她对那个人的思念,表现得是那样的自然而然,这让阿珂十分的钦佩她的直率告诉她作为女人想爱便爱、想恨便恨,不必要藏着掖着,她才彻底放开心中包袱,不断地询问自己的内心,到底爱不爱那个人,她最终明白了自己内心的结果。
从那以后,她便喜爱上了看海。每当站在山巅远眺时,她心中的便会回想起过去点滴的时光,思念的情绪缠绕着她,她心中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早几日,苏荃大姐突然告诉她,据传报,那个人就要来岛上了。阿珂十分激动,接连几天,她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呆在山顶上,一直注视着南方,但是每当日沉大海时,她收获的总是失落。
但是阿珂没有气馁,今天启明星还没有隐去的时候,她又来到山顶,与朝阳一起等候着。
“阿珂,收到报告,小宝今天就会到达。”苏荃拥着这位貌美如花的少女,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怜惜的说道。
阿珂眼中立刻露出喜悦的目光,她从苏荃的怀抱中挣了出来,抓住苏荃的手臂,问道:“真的吗大姐。”
看到苏荃颌首点头,阿珂高兴的说道:“太好了他终于到了,大姐,我们走,先回去准备一下。”
“你这丫头真是的,还有怎样打扮,你已经这么美了”见到阿珂那副心急的模样,苏荃不由得打趣道。
“不来了大姐就会笑话我。”阿珂脸颊绯红,她摇着苏荃的手不依道。
“好好好我们阿珂妹子这是迫不及待要见自己的郎君了,我们这就回去,打扮得如仙女下凡般去迎接那个没良心的小男人,好吧我们的狄安娜。”说完,苏荃逃下山去。
“苏大姐,你真坏”阿珂娇嗔道,也展开“神行百变”的轻身功夫,向苏荃追去。
只见两道娇美的身影在天际间划过,山岭上传出爽朗的笑声。
“神龙岛”沸腾了
一支庞大的舰队驶入“神龙岛”的海湾,从舰船上走下来一队队经过长期航行,面带风霜,但是仍然精神抖擞的士兵。
“你们看,他们身上军装好有精神真是太漂亮了”
“你看他们的火枪,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又是什么新式武器”
“听说,教主手下有一支外籍兵团,待遇好得很。艾斯克,要不咱俩也去报名参加吧”
在码头迎接的人们,做事的人们,纷纷议论着。相同的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信服与羡慕。
海湾内充满了兴奋和激动,此刻,韦仁在阿珂和苏荃的陪同下,带着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沿着一条青石板路,向厅左行去,穿过一大片竹林,到了一个平台之上。台上的几间大屋,十余名分穿五色衣衫的少年男女持剑前后把守,见到韦仁,一齐躬身行礼。苏荃领韦仁走进了竹屋,进了内堂。
韦仁在主座落座后,苏荃上前行礼道:“属下苏荃见过韦教主”
“好了荃姐,自家人在家里就不要多礼了大家都坐下吧”韦仁笑着摆手道。
苏荃依言坐下后,她向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望了一圈,向韦仁媚然一笑道:“小宝啊你看你身边的姑娘年纪越来越轻,一个个貌美如花,娇嫩似水的,这恐怕把姐姐我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吧”
四女听到苏荃的话,个个脸红似火,哪敢多言,只是垂头不语,一旁的阿珂这时目露幽怨的眼神望着韦仁。
韦仁只好低咳一声,道:“咳荃姐不知道小宝这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一直在军营里呆在,每日辛苦得要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再干其它的事情。要不你问问双儿她们,看我此言是否有一点的虚假”
苏荃知道双儿在众女中最为忠诚,她见双儿和其他三女均点头称是,心中自然知道韦仁所言不虚。于是,她再一次媚然一笑道:“你是老爷你是教主如今听说你又贵为伯爵大人,司令长官。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哪敢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为我身边这位东方狄安娜抱不平而已,她这仙女般的人物,在这孤岛之上成日相思日苦。”
“什么东方狄安娜”韦仁问道。
阿珂这时脸红欲滴血,她对着娇嗔道:“大姐”
众女纷纷向苏荃询问“东方狄安娜”是怎么回事。苏荃笑着给众女解释着,韦仁在一旁听着,眼睛带着喜爱的眼神望着阿珂,阿珂更加羞涩的、幽怨的望着韦仁。
入夜,在林中的一间阁楼二楼的一间房间前,房门紧闭着,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随着海风轻拂,树枝、叶儿的影儿摇曳着,十分怡人。韦仁走到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门没闩。”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的从房内传出。
韦仁推开房门,在微弱摇曳的烛光中,他看见临窗的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位身披轻纱的少女,她低着头,长长的衣袖隐约间,你可以看到她的双手有些紧张的在里边搓弄着,带着微微颤动。
“阿珂”韦仁见到柔和的月光朦胧成一蓬细细的光雾,将阿珂娇美的身躯笼罩其中,“果然不愧为东方狄安娜”韦仁轻轻的走过去,他伸手搂住阿珂的娇躯,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螓首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肤白如雪,樱唇喷火,黛眉如画,星目欲流,衬着嘴角间荡起的盈盈媚笑,娇媚之态,逼得人不敢多看。
此刻,阿珂星目中无限深情,望着韦仁媚笑。只见她嫩脸艳红,柳眉轻频,圆睁星目含满了晶莹的泪水。嘴角微现着凄凉笑意,圣洁意态中,隐透出幽幽情愁,宛如一株盛放于冰雪中的梅花,清高中,是那样孤独,寂寞。
“让你受委屈了阿珂。”韦仁怜惜的柔声道。
听到韦仁的话语,阿珂微微摇了摇头,她温顺的将身体完全依偎到韦仁的怀中,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滑如绸的面庞上悄然滑落。
见阿珂的傲骨娇气,此刻都化成绵绵柔情,侧身相依,极尽娇柔,韦仁从她身上嗅到一股奇异甜香,扑鼻沁心,如芝似兰,中人欲醉。他紧紧地搂住阿珂柔嫩的双肩,将她整个搂在怀中,面对着娇如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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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仁在“火枪营”的刚组建是便做到以下几个方面,一是所有士兵由他的手下以他韦仁的名义进行公开招募。二是“火枪营”的军官初他兼任的司令官外,其下队官班长由士兵挑选,排长由班长挑选,队官由排长挑选,营官由队官挑选,如此一营士兵便能上下贯通一体,患难相助。三是对士兵的训练上按照“十二条军规”的要求严格执行,重点强化士兵的服从意识、纪律意识、团队意识、规范意识、执行意识、荣誉意识,建立职业军队模式。四是组建建立军官选拔、培训及晋升机制,作为军队除了用饷银作为士兵作战的基础动力外,除了在战时因功晋升外,除了按照入伍年限晋升外,军官的选拔、培训及晋升在精神层面是凝聚军队,提升军队战斗力的有效途径之一。因此,在“火枪营”建立了选拔“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合格后作为下级军官晋升使用。等军队规模扩张后,还要成立专门的军事学校培训各级军官。五是“火枪营”的饷银都是由韦仁自筹,因而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火枪营”只知道司令官韦仁,而不知道朝廷、皇上,这就决定了“火枪营”成为韦仁的私军,营中的军官、士兵只认韦仁的手令,其他任何人根本征用不动“火枪营”的一兵一卒。
“火枪营”营制以每班十二人,设班长一人;三个班为一排,设排长1人、排副1人;三个排为一队,设队长1人、队副1人、司务长1人,另辖队1个直属班5人,其中,传令兵3人、勤务兵2人;三个队尾一营,设营官1人、营副1人、参谋1人、辎重官1人,另辖营1个直属排。“火枪营”一个营共计350人,其中三个队为马步混编,第一、二队为步兵队,第三队为骑兵队。韦仁拟定在以后等新型野战火炮定装后,再增设营属一个火炮队、一个工兵队,这样“火枪营”一个营的兵力便可以达到500人。
“火枪营”编练地点设在海边之地,他四周荒芜,但是与澳门城有大路相同,距离只有二十余里,其地交通便利,地域辽阔,人烟稀少,宜于屯田养兵。
“火枪营”的武器装备全部使用新式遂发式火枪,并备有战刀一把。全营士兵均穿上统一的军装,头戴软式草绿色布军帽、上衣下裤的军服、脚上绑着齐整的绑腿,脚穿皮底布鞋,胸挂弹药袋,背上背着一个行军背囊,每名兵士配备定制雨衣、雨帽和洋毯。另外,全营有马匹200匹,大车50辆,配备定制的粗布经油浸泡制成的帐篷100顶。队长以上的军官配备遂发短火枪一把,西洋怀表、单筒望远镜和指南针各一个。
“火枪营”聘请了十多名洋人军事教官组成“教官团”,他们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等国家,其中韦仁亲自担任“教官团”团长,亚盖隆上校为副团长,具体负责全军训练,安德烈上尉为步兵教官,斯蒂芬中尉西班牙人为枪械教官,伊万少校为骑兵教官,林福天为语言教官兼全营辎重官。“火枪营”所有军官均是华人,起先均有韦仁亲兵队的军官、士兵担任。全军训练方案由韦仁根据教官团上报的方案,亲自进行修订后执行,其中,他亲自拟定了“十二条军规”。“火枪营”训练仍以西洋军事教官为主,华人军官为辅。
经过为期一个半月的训练后,韦仁决定在“火枪营”中选拔一批“优秀士兵”进入“教导队”培训此后“教导队”改为“军官学校”,再后来便成了“军事学院”。这“教导队”还是由韦仁亲自担任队长,以英国人汉纳根中校为副队长全权负责,林兴珠为总教官,哈日巴日为教官,主要教授兵法、枪炮、算学、测绘、地理、战阵攻守等,培养新的军事人才。
韦仁本人在训练营身着军服,足蹬马靴,扎皮带,挂佩刀,日观操,夜巡营,军令如山,执法严明,使的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畏惧不已。
韦仁在训练营成立开始,便一直住在营地里。他每天和士兵一起生活、一起操练,同甘共苦,使得上至“教官团”、下至普通一兵都敬爱不已。
“火枪营”的各级军官都是韦仁的嫡系下属、仆从,他们在营中大肆宣扬韦是“火枪营”的衣食父母。每天上下操集合时军官们都要问士兵:“咱们吃谁的饭”士兵们齐声回答:“咱们吃韦长官的饭”官长又问:“咱们应该为谁出力”士兵们又齐声回答:“咱们替韦长官出力”韦仁亦经常对士兵施以小恩小惠,如亲自监督发放饷银、防止克扣等,以博得士兵好感。这种种举措的最终目的是使“火枪营”的军官士兵只认得韦长官而不知道其他人,“火枪营”的一切行动只服从韦长官的意志。
韦仁知道,以后自己再建新军,必定是由“火枪营”这支军队抽调骨干担任教练。于是,他始终坚持“每日与士卒共奔走”,“汰弱募强,拟订规则,考军官,申号令”,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将全部心血倾注到练兵中。
第一七一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一
在韦仁“澳门练兵”初步成型后,韦仁便派施琅上京奏陈“外籍兵团”、“火枪营”的军制及筹建经费等相关事宜,并将他拟定“新军募集操练规则十九条”一同奏上。不久,康熙按照韦仁的密奏,再下密旨同意韦仁“澳门练兵”的所有事宜,并任命韦仁为练兵大臣,全权负责新军的练兵,康熙还从内务府中暗拨纹银十万两作为新军筹建经费,并依照韦仁的意见将施琅安排到厦门任职,负责对台湾郑氏的军事准备工作。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训练营组织了成军庆典。
西历七月二十七日凌晨,无数火把在训练营旁的一个平坝中汇集。红绸般飘逸的火把,庄重严肃的面容、炯炯有神的目光、挺拔树立的身躯,无不透露着士兵们抑制着汹涌澎湃的激情,等待着这个大典的开始。
蜉蛎村有一块如同天然广场的大草坪,在这里将要举行“新军”的成军盛典。这是一个僻静而美丽的乡村,房舍草棚间生长着高大丰满的樟树、挺拔苍翠的竹林。这天,这个平日里清丽、恬静的村庄旌旗猎猎,大草坪四围的竹杆上挂着一长溜红灯笼,使它动人得如同洞房。
大草坪上搭好的检阅台,检阅台后幕上挂着两面左右交叉旗帜,一侧为大清黄龙军旗,另一侧为“新军”军旗,韦仁受前世的影响,他深爱那支人民军队的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光辉历史及辉煌功勋,他热爱那支人民军队的旗帜,因此,他还是以红色为底色,是因为五千年华夏文明,孕育了华人的红色的情結。在中华人心中,红色寓意一切美好的事物。为了彰显對它的挚爱,人们用红色装点着生活的每個角落。红色在华人中有民族文化,传统化,大众化的特色,因此红色已经融入到人们的生活的方方面面中。红色昭示着庄严永恒,昭示着中华民族的的艰辛与曲折,也体现了强烈的民族自尊,和奋发向上,不屈不饶,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也是国家、民族和军队凝聚力的象征,象征着人民和军队的无比忠诚。这种最为纯真,浓烈的色彩烘托出了这份神圣。红色象征着热情,活力以及坚定,赤诚和正义。在所有的色彩中,冲击波最强的是红色,那么有力,强烈。韦仁认定红色在军队中代表着鲜血、伟大,忠诚、激情、胜利。军旗中央为黄色飞舞的金龙,黄色是华人的肤色,龙是华人的图腾,其中龙首张嘴仰望之处,在军旗的顶角是一个白色的小太阳,这又是韦仁对那个弹丸小国的痛恨之处,他心中一直希望有朝一日实现灭掉那群小矮人的心愿。阅兵台正中横梁上悬挂着巨幅红布,上写“新军成军阅兵式”五个大字。
辰时时分,礼炮齐鸣、军号齐奏,在一群身穿新式军服的军官们陪同下,司令长官一起骑马进入阅兵场,在阅兵台前下马后,他们登上了阅兵台。
“新军成军阅兵式现在开始。首先我宣布:新式陆军今天正式成立了请司令长官韦仁伯爵大人为新军授军旗。”阅兵式总指挥,新军参谋长,少将亚盖隆用洪亮的西班牙腔汉语宣布道。
首先是“火枪营”营长司徒雷中校走上阅兵台,立正向韦仁行过新式军礼后,从韦仁手中接过鲜红的新军军旗。司徒雷中校后转,举着军旗站在阅兵台正中央时,台下的士兵们立即齐声高呼:“胜利、胜利……”礼炮、军号再次随之鸣响起来,阅兵场内成了欢腾的海洋。
接着是为“火枪营”、“外籍兵团”授军旗,其中,“火枪营”营旗也是红底,旗帜中央是两支交叉的火枪。旗杆处的摆布上书“新军火枪营”五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是六颗环绕的白色六角星形,两个等边三角形,一上一下连锁成六角星形。旗杆处的摆布上书“外籍兵团”四个黑字,一侧为汉语,另一侧为拉丁语。
“外籍兵团”团旗的中央的六颗六角星代表着“外籍兵团”成立之时,分别由来自西班牙、葡萄牙、俄罗斯、英国、法国、普鲁士六个国家的士兵组成。
六角星形,最早起源于东方,在东方印度教、拜火教等信仰元素,诸如善恶二元论等也被带了进去。而人们由神秘主义的研究业已得知,在印度教里有所谓的“贝”它指的是印度教和佛教密宗坐禅时的一种符号图案,主要用于礼拜沙克蒂女神,因而又称“吉祥轮”或“吉祥贝”,它的图案里即由各种正三角形及倒三角形所组成。这两种符号经常也被解释为正三角形代表了印度教主神湿婆,或称大自在天;而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沙克蒂女神,两个三角形交叉,即代表了自然的合一。
西方在中古后期,经过西班牙的中介,开始将东方的炼金术引进,这种东方的符号到了西方后,广泛的被炼金师所使用。他们将太阳神阿波罗视为纯金,另外的其他元素则视为六个缪司女神。正三角形代表了火,倒三角形则代表了水,两者重叠交缠而成的六角星,则代表了六项元素轮转后所造成的永恒琉璃。西方声称世界最高的神秘乃是一个圆里的六角星形,六个角代表了六种最基本的力量,六个角的总和即是上帝之名,也是永远的合一,而六角星里的那个六面体,则代表了圣母与圣婴。由於他认为六角星形代表了上帝,因而它遂能带著他打开地狱之门。除了六角星代表了上帝外,西方也认为六角形的正三角形也代表了耶稣的灵魂,倒三角形则代表了万物之水,神灵行走水上,乃是一切智慧的总和。
通常的说法,西方人认为,这个六角星形被认为是“大卫王之盾”,是圣经中记录的大卫王打败巨人戈里亚时所持的即是六角形的盾。
大卫王是以色列的第二个王,耶和华上帝选择他替代扫罗。耶和华上帝应许说他的一个后代即耶稣基督将会永远地统治大卫的王座。做以色列的国王,很难享受到唯我独尊顶天立地的“人主”感觉,因为他们最多指挥民众的血肉之躯,而有另一种人凌驾于国王之上,引领百姓的精神走向,他们就是以色列的“先知”。“先知”是耶和华神在人间的忠实代理人,而国王不过是神管理人民的世俗工具。大卫成名于击败敌族非利士巨人歌利亚的一次交战。那种身高马大看似不可一世的对手似乎素来是少年英雄扬名的第一块大型垫脚石。
不过,少年大卫虽以一名勇敢的武士脱颖而出,却以为王弹唱的琴童身份伴君左右,足见其文武兼备的优秀素质,难怪一下子使扫罗的儿女们大为倾倒。王子约拿单深爱大卫,圣经上数次提到:“约拿单爱大卫如同爱自己的性命”;公主米甲michl也对大卫十分暗恋。然而,民众们狂热的追星举动却令扫罗暗生疑忌。
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无辜的大卫遭主嫉恨屡受横祸,却未料这是神特地安排的锤炼伟人的功课。神要毁掉一个人,必先使他疯狂。大卫舒缓的琴声也不能抚慰狂暴的扫罗。扫罗企图抡枪杀死大卫,却为后者数次躲开;甚至婚姻也成了扫罗借刀杀人的陷阱:大卫若要娶公主米甲,必须去杀一百非利士人。然而大卫超额完成:他的胜果是二百个敌人。
扫罗对大卫的厌憎已到了令人无法容忍的地步,大卫在妻子米甲的帮助下逃了出去,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流亡生涯。他并不想叛国,却要求别国给他一方栖息之地;他去收复被敌人占领的基伊拉城,却受到扫罗从后攻击;扫罗发誓要将他从千门万户中搜出来,大卫却两次放弃了可以轻易杀掉扫罗的机会……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险波折,大卫勇敢、机智、宽容、忍耐的人格魅力越来越凸现出来,而扫罗在追索大卫的过程中滥杀无辜的凶残行径日益使百姓离心离德,越来越多的人归附了大卫。最后,扫罗后来兵败自杀,大卫成立以色列的王。
以六角星形作为“外籍兵团”团旗的标识,韦仁不仅仅是简单的以西方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来获取外籍士兵的认同感,更加主要的原因也是来自前世的认识,那支由久经磨难的民族具备的强大民族凝聚力而锻造成它的军队中的士兵勇猛顽强,敢于胜利的意志,能够胜利的能力,是他希望见到自己心目中的“外籍兵团”的形象。
十分巧合的是,在“新军成军阅兵式”上,代表“新军火枪营”、“新军外籍兵团”主管手中接过营旗、团旗的正是“火枪营”少尉排长程明仁、“外籍兵团”少尉排长威廉。
第一七二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二
授旗完毕,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向司令长官韦仁报告:“司令官阁下,阅兵式准备完毕,请您检阅。阅兵总指挥亚盖隆。”
“检阅开始”
“是”亚盖隆少将向韦仁行礼后,转身大声宣布道:“分列式开始。”
阅兵式开始了。雄壮的军号声中,伴随着节奏严谨的鼓点,首先从阅兵台左侧走来的是“新军”仪仗兵分队,在鲜红的“新军”军旗的引导下,率领整个仪仗兵分队的带队军官,正是一直和赤温鲁在山西“密营”练兵的“青猴儿”侯圣,他如今被任命为“新军“外籍兵团的上校团长,几年军营生活的淬炼,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已经成长为一名威武的军人。仪仗兵是专门从“新军”中挑选出的三十六名身材高大,个头齐整的威武士兵,他们身着红色礼仪军装,头戴大帽檐军帽,腰间扎着银色扣的皮腰带,白色的弹药袋格外的显目,脚上蹬着高腰皮靴,脚步踏在地上的响声整齐划一,他们统一将铮亮的火枪抗在左肩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阅兵台。
当仪仗兵队伍走到阅兵台前,随着侯圣用高亢的声音喊道:“向右看齐”
“噌”的一声亮响,他从腰间拔出佩剑,随着自己向右甩头是,手中寒光闪烁的佩剑,向右边一会,“唰”、“唰”两声,立即将佩剑树立在自己的左脸颊的耳侧,向阅兵台的韦仁行礼。在侯圣的口令声中,仪仗兵们迈着整齐的正步,头颅齐向右看,行注目礼,通过了阅兵台。
紧接着仪仗兵分队后的是,“火枪营”一二分队、“外籍兵团”一二分队、近卫分队韦仁的亲兵队被扩充为近卫营,他们现在还没有独立的军旗,使用的也是“火枪营”的军旗、“华龙海军”分队、骑兵分队,最后是“教导队”分队。
分列式检阅完毕后,韦仁在全体阅兵总指挥亚盖隆少将的陪同下,骑马检阅了参阅部队。
整个阅兵场内礼炮齐鸣、鼓乐齐奏,军人的口号震天……
训练营的会议室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四周一片肃静。会议室里气氛严肃,在一排排长椅上坐满了大小军官,他们都以标准的军姿端坐着,双目直视前方,静悄悄的。
“起立”随着值星官一声喊,“唰”的一声,全体军官整齐划一的站立起来,个个如树林中挺拔的劲松般。
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新军”的司令长官韦仁,他今天身穿着标准的“新军”作战服,三颗明亮的金星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身后跟着的是参谋长亚盖隆少将。
当韦仁走到主席台前,亚盖隆停住了脚步立正站立。
韦仁走上主席台,站在正中央时。
值星官喊道:“敬礼”
全体军官齐刷刷的举起右手对着主席台正中央行军礼,其中包括亚盖隆。
韦仁也举手回礼。
当韦仁的行礼之手放下时,值星官跟着喊道:“礼毕”
众军官又一次整齐的将手放下。
“坐下”
随着值星官的口令,军官们“唰”的一声齐刷刷坐下。
韦仁环视了全场的军官,严肃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经过数月的艰辛努力,通过昨天的成军庆典,韦仁看到了一支初具规模的新式军队的雏形,虽然与他心目中的军队还有不小的差距,毕竟在前世他所见所闻的强军实在是太强了,他以后还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和汗水,但是今天他心中还是十分的高兴,他知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现在他已经有所收获了。
在上报朝廷的折子中,他上报的“新军”规模为“夷人雇佣兵”100人,“火枪营”300人,辎重人员400人。可实际上,他现在所属的“新军”包括“外籍兵团”280人侯圣在山西训练的80名雇佣兵已经在一个月前秘密来到训练营参加整训,“火器营”400人,近卫营300人,“华龙海军”1200人其中包括海军陆战队400人,骑兵营500人其中包括赤温鲁在山西的400骑兵和哈日巴日手下亲兵中的100蒙古骑兵,加上参谋、通讯等兵种,“新军”作战部队总人数为2800多人,再加上后勤辎重及辅助人员,全军达4000人。
“华军在内部,新军统一称之为华军已经初具规模,但是一支军队真正是否具有战斗力,这就需要实战来检验的;一支军队战斗力的提高,除了严格的训练外,更加重要的也是来源于实战的磨练。华军的成立,不是为了作秀,她为了的就是战斗我问你们,你们是否做好了参加战斗的准备吗”
“轰”全体军官齐身起立,喊道:“准备好了”
“好很好要的就是这个军人的气势。接下来,由参谋长宣布命令。”
“华军”下面的“新军”统一称为“华军”盖亚隆少将手持文件夹坐上主席台,先向司令长官韦仁敬礼后,转过身打开文件夹宣布道:“命令,由龙威号、龙武号、龙遨号、龙翔号四舰下辖五艘武装商船,组成北进舰队,由龙威号原艾丝美拉达号舰长尼古拉斯凯奇上校担任舰队司令官,五日内完成远航准备工作。”
“是”身穿洁白海军礼服,佩戴两杆三星的“华龙海军”上校,一位四十出头,来之西班牙的船长,立正敬礼道。
“命令,龙威号为旗舰,由近卫营、外籍兵团组成警卫支队,由侯圣上校担任支队队长。”
“是”侯圣立正答道。
“命令,火枪营搭乘龙武号,由盖亚隆少将指挥,司徒雷中校、安德烈中校统领”
“是”司徒雷、安德烈立正答道。
“命令,骑兵营搭乘龙遨号,由汉纳根上校指挥,赤温鲁上校、伊万中校指挥。”赤温鲁、伊万立正答道。
“命令,海军陆战队及其他人员分乘龙翔号及其它武装商船,由斯蒂芬中校指挥,奥尔马中校统领。”
“是”斯蒂芬、奥尔马立正答道。
“命令宣读完毕”亚盖隆合上文件夹,转身向韦仁再次敬礼,在韦仁回礼后退下。
“这次远航对我们华军将士是一次真正的考验,我希望各位能够圆满的完成你们的任务,取得最后的胜利”韦仁道。
“胜利胜利”会议室中传来响亮的回答声。
澳门总督施波治这几个月时间十分的郁闷,自从那华人钦差到了澳门后一直让自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在国内通过金钱、关系的多种努力,最终如愿以偿的来到这个传说中的黄金国度,他在到达这个东方明珠最初半年时间内,确实收获了国人口中传诵的那样的金钱,他已经得到了超过自己付出的金钱的一倍以上。可是,当那个华人钦差来了之后,这一切却变了。
首先,澳门的华人商人不再通过总督府的商贸司从事交易,而是与一个叫“华兴商行”交易,据说这是那个钦差大人下的命令,这让总督府每月损失了近五千埃斯库多金币的税收。接着,他收到巡海队的报告,在这段时间内,有十多艘武装商船来到澳门,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到总督府的海事司通关,而是直接和劝业场的阿纳斯塔西奥联系进行走私贸易,当巡海队前去盘查时,被这些武装商船拒绝,并受到他们的武力威慑,这让施波治怒发冲冠,他原本抓起一个磁盘要砸,可是最终理智控制了他,他没有将这值钱的东方玩意砸掉,不过他已经用葡萄牙语问候了阿纳斯塔西奥的祖宗十八代无数遍,因为他的损失是无法估量。最后,让他最无法容忍的是,那个小华人钦差竟然在新海岸建起军营,练起兵来。他曾经派人到那个华人钦差驻地抗议,可是连门都没有进去。他有也曾派人想混入军营一探究竟,随之所派之人被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扔在总督府门口,让总督府上下很长一段时间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今天,一个消息传来,让施波治喜出望外,原来从码头上传来消息,那个华人钦差及他的手下终于要离开澳门了。
施波治为了证实消息的准确性,他乔装改扮在卫兵的护卫下,装作一个普通的葡萄牙商人来到码头,果然见七八艘舰船正在码头忙碌着,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的,川流不息,而且码头上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警戒着,让闲杂人等根本不能靠近。
看到这样的情景,施波治又喜又惊。喜的是魔鬼终于要离开了可惊恐的是,他所看到的一支军队,纪律严明,威武雄壮,让人惊叹
回到总督府,施波治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立即给国内写了一个专题报告。其中有这么一句话:“如果华人如同今日所见,再组建两三支这样的军队、舰队,葡萄牙想在中国立足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第一七三回 赴东北钟馗擒鬼二三
清晨是一天的开始,一道霞光出现在岛的一角,出现在湛蓝的海上。它似红非红,忽明忽暗;又直入云天,或光洒碧波。原本漆黑的海面,被太阳的霞光这么一照,一切都亮了,亮得如此彻底。正当人们准备好好欣赏着自然之美时,它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红彤彤的大太阳。海岛上郁郁葱葱的林间之景,随着阳光的绽放逐渐显现在人们的眼前。
一个又一个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只又一只的海鸥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上;远远望去,金黄色的沙滩无不散发出一种静谧的气息;近处细看,入云霄的棕榈实在能令人产生敬畏的心情。
海岛中央有一座小山,高高耸立于北面的山丘之上,看来那是一道山脉。此刻,在山颠正站着一位窈窕少女,她痴痴的翘首眺望远处,神情专注而神往。她是一位娇羞的女人,万分柔情,望眼欲穿。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水天相接,浊浪排空,震耳欲聋,如泣似诉。海风掠过她的鬓角,秀发飞舞,一轮红日已从海上跳跃而起,万道霞光发散出眩晕的光彩,洒在那张千娇百媚的娇容之上,衬着那幽怨的神情给人一种圣洁的光华。
少女如往日般痴望着……
“阿珂”一个包含温情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来,这眺望远方的少女正是阿珂。当韦仁从云南送亲返回京城不久,因为在途中见到“神拳无敌”归辛树等华山派传人,九难师太睹人思人,便留书带着陶红英悄然离去。在留书上她要韦仁不要寻找她,除叮嘱韦仁要勤练武功之外,还特意好好照顾阿珂和阿琪。韦仁知道自己有许多事情要办,而阿珂心性高傲,她一时半会不能接受韦仁身边女人众多的事实,于是,韦仁便安排人将她们师姐妹送到了“神龙岛”。
离开京城,到了“神龙岛”,阿珂的心情在一段时间内确实感到愉悦了不少,生活也十分的充实,她一直在跟着陆高轩陆先生学医,尤其是她从岛上有一个来自英国的传教士,名叫克罗伊茨内的医生阿珂在岛上的时间也跟着学习拉丁语,因为韦仁在岛上开办了学校,由苏荃担任校长,组织原“神龙教”的年轻教众学习中西文化,洋人学习中文,因此她知道医生就是通常所说的大夫,他是一艘名叫“艾丝美拉达号”大船上的随船医生,学到了西医,没想到她对医学竟然有天赋,掌握医术的速度惊人。岛上的人们都愿意到她哪里看病,尤其是男士们,由于阿珂容貌极为美丽,她的身材曼妙,两腿修长,腰肢纤细,她的皮肤白哲光滑,通身闪耀的月亮圣洁的光芒,她乌黑秀发一直垂到腰际,随风飘扬,她的眼睛有如月光般梦幻迷离,澄澈又灵动,显得深邃幽静。她的睫毛浓密,嘴唇小巧红嫩,嘴角带着一丝高傲的微笑,与古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女神阿耳忒弥斯罗马名叫狄安娜相似,因此这些洋人们都称她为“东方狄安娜”。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阿珂的内心开始想念起那个人,而且这种思念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美艳的苏荃姐姐阿珂知道这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也是那个人的女人时,她心中十分的排斥,但是与这个女人待的时间长了以后,阿珂作为女人也被她迷住了,加之从这个女人嘴中阿珂也听到了她对那个人的思念,表现得是那样的自然而然,这让阿珂十分的钦佩她的直率告诉她作为女人想爱便爱、想恨便恨,不必要藏着掖着,她才彻底放开心中包袱,不断地询问自己的内心,到底爱不爱那个人,她最终明白了自己内心的结果。
从那以后,她便喜爱上了看海。每当站在山巅远眺时,她心中的便会回想起过去点滴的时光,思念的情绪缠绕着她,她心中不停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早几日,苏荃大姐突然告诉她,据传报,那个人就要来岛上了。阿珂十分激动,接连几天,她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呆在山顶上,一直注视着南方,但是每当日沉大海时,她收获的总是失落。
但是阿珂没有气馁,今天启明星还没有隐去的时候,她又来到山顶,与朝阳一起等候着。
“阿珂,收到报告,小宝今天就会到达。”苏荃拥着这位貌美如花的少女,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怜惜的说道。
阿珂眼中立刻露出喜悦的目光,她从苏荃的怀抱中挣了出来,抓住苏荃的手臂,问道:“真的吗大姐。”
看到苏荃颌首点头,阿珂高兴的说道:“太好了他终于到了,大姐,我们走,先回去准备一下。”
“你这丫头真是的,还有怎样打扮,你已经这么美了”见到阿珂那副心急的模样,苏荃不由得打趣道。
“不来了大姐就会笑话我。”阿珂脸颊绯红,她摇着苏荃的手不依道。
“好好好我们阿珂妹子这是迫不及待要见自己的郎君了,我们这就回去,打扮得如仙女下凡般去迎接那个没良心的小男人,好吧我们的狄安娜。”说完,苏荃逃下山去。
“苏大姐,你真坏”阿珂娇嗔道,也展开“神行百变”的轻身功夫,向苏荃追去。
只见两道娇美的身影在天际间划过,山岭上传出爽朗的笑声。
“神龙岛”沸腾了
一支庞大的舰队驶入“神龙岛”的海湾,从舰船上走下来一队队经过长期航行,面带风霜,但是仍然精神抖擞的士兵。
“你们看,他们身上军装好有精神真是太漂亮了”
“你看他们的火枪,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又是什么新式武器”
“听说,教主手下有一支外籍兵团,待遇好得很。艾斯克,要不咱俩也去报名参加吧”
在码头迎接的人们,做事的人们,纷纷议论着。相同的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信服与羡慕。
海湾内充满了兴奋和激动,此刻,韦仁在阿珂和苏荃的陪同下,带着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沿着一条青石板路,向厅左行去,穿过一大片竹林,到了一个平台之上。台上的几间大屋,十余名分穿五色衣衫的少年男女持剑前后把守,见到韦仁,一齐躬身行礼。苏荃领韦仁走进了竹屋,进了内堂。
韦仁在主座落座后,苏荃上前行礼道:“属下苏荃见过韦教主”
“好了荃姐,自家人在家里就不要多礼了大家都坐下吧”韦仁笑着摆手道。
苏荃依言坐下后,她向双儿、云绿绮、曾柔、沐剑屏四女望了一圈,向韦仁媚然一笑道:“小宝啊你看你身边的姑娘年纪越来越轻,一个个貌美如花,娇嫩似水的,这恐怕把姐姐我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吧”
四女听到苏荃的话,个个脸红似火,哪敢多言,只是垂头不语,一旁的阿珂这时目露幽怨的眼神望着韦仁。
韦仁只好低咳一声,道:“咳荃姐不知道小宝这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一直在军营里呆在,每日辛苦得要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再干其它的事情。要不你问问双儿她们,看我此言是否有一点的虚假”
苏荃知道双儿在众女中最为忠诚,她见双儿和其他三女均点头称是,心中自然知道韦仁所言不虚。于是,她再一次媚然一笑道:“你是老爷你是教主如今听说你又贵为伯爵大人,司令长官。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哪敢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为我身边这位东方狄安娜抱不平而已,她这仙女般的人物,在这孤岛之上成日相思日苦。”
“什么东方狄安娜”韦仁问道。
阿珂这时脸红欲滴血,她对着娇嗔道:“大姐”
众女纷纷向苏荃询问“东方狄安娜”是怎么回事。苏荃笑着给众女解释着,韦仁在一旁听着,眼睛带着喜爱的眼神望着阿珂,阿珂更加羞涩的、幽怨的望着韦仁。
入夜,在林中的一间阁楼二楼的一间房间前,房门紧闭着,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随着海风轻拂,树枝、叶儿的影儿摇曳着,十分怡人。韦仁走到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门没闩。”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的从房内传出。
韦仁推开房门,在微弱摇曳的烛光中,他看见临窗的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位身披轻纱的少女,她低着头,长长的衣袖隐约间,你可以看到她的双手有些紧张的在里边搓弄着,带着微微颤动。
“阿珂”韦仁见到柔和的月光朦胧成一蓬细细的光雾,将阿珂娇美的身躯笼罩其中,“果然不愧为东方狄安娜”韦仁轻轻的走过去,他伸手搂住阿珂的娇躯,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螓首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肤白如雪,樱唇喷火,黛眉如画,星目欲流,衬着嘴角间荡起的盈盈媚笑,娇媚之态,逼得人不敢多看。
此刻,阿珂星目中无限深情,望着韦仁媚笑。只见她嫩脸艳红,柳眉轻频,圆睁星目含满了晶莹的泪水。嘴角微现着凄凉笑意,圣洁意态中,隐透出幽幽情愁,宛如一株盛放于冰雪中的梅花,清高中,是那样孤独,寂寞。
“让你受委屈了阿珂。”韦仁怜惜的柔声道。
听到韦仁的话语,阿珂微微摇了摇头,她温顺的将身体完全依偎到韦仁的怀中,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滑如绸的面庞上悄然滑落。
见阿珂的傲骨娇气,此刻都化成绵绵柔情,侧身相依,极尽娇柔,韦仁从她身上嗅到一股奇异甜香,扑鼻沁心,如芝似兰,中人欲醉。他紧紧地搂住阿珂柔嫩的双肩,将她整个搂在怀中,面对着娇如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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